[第12章第十二章︰黃色錄像狂潮凶猛來襲]
第5節跳舞竟然跳出了擔心
話回到跳舞上。
那時跳舞，一般前來邀請青人的姑娘們當然也有小媳婦，都習慣性的喊上一聲「領導」，也有認識他的，就喊他「青老師」，不管這兩種稱呼，人家怎麼叫，他都接受。他知道，喊聲「領導」那是人家高抬你，給你面子，喊聲「老師」，那是人家認可你的水平。說實在話，這兩種稱呼，青人更願意听到後者，因為前者是虛的，後者是實的。前者是客套，後者是尊敬。每當人家喊他「老師」時，他就覺得自己蠻高大的，為什麼？「天地君卿師」嗎？所有人群中他排第五。而且，不論人家喊他什麼，跳舞本身都是極其輕松愉快的，讓人高興的。
但有一次除了高興愉快，青人竟然有了一絲憂慮的擔心。
那一次，依然是在某晚上由某單位專門安排，某些人請青人他們跳舞，這一次某單位專門安排某些人中不全是年青貌美的大姑娘，其中還有一位小媳婦，而且還是一位豐腴的小媳婦。這位已解風情的小媳婦比一起來陪舞的大小姑娘們少了一些矜持與害羞，卻多了一些坦然與實在。本來，不論是出于喜歡還是出于禮節，每一次青人都會一個不落下地分別邀請單位上叫來專門陪舞的大小姑娘們的，既使他邀請前就發現有人其實舞跳得並不好，或者並不會適合跟自己跳，但他也會上去邀請那人跳上一曲，但一般也只是跳上一曲就算盡到了禮義了，以下的曲子就會找他更加喜歡的人跳，直到結束。
那天的這個豐腴的小媳婦就屬于這種只跳一曲的人。
其實，青人之所以只願意與她跳上一曲，並不是因為她的豐腴，豐腴和豐滿是有很多相同之處的，而青人又是從來都真心喜歡豐滿的人。那天青人之所以只願意與這個豐腴的人跳上一曲，主要是因為這個小媳婦居然比青人還要高半個頭！
跳過舞的人都知道，領舞的男人絕對是不能在個頭上矮于女伴的，且不說這樣一對女高男矮的人跳起舞來會很別扭，不好看，關鍵是男人虛偽的自尊心會很受傷，因為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所謂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任何地方都不能輸給女人。但在舞場上女人們是不知道你是否有真才實學？是否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這個互不了解的舞場上，你能最直接並且最有效、最快捷地表現出你是一個男子漢的，就是你的個子和舞姿，尤其是你那比女伴還要高的個子和魁梧的身材。而那天的這個女舞伴，竟然比青人還要高半個頭！這讓青人感受不到男子漢的自信和快樂。所以，他只主動上去邀請了這個豐腴高大的女人跳了一曲。他覺得自己只要不失禮就行了，跳了這一曲，青人就把眼楮都投向了其他個子比他矮的身材驕小的大小姑娘們了。沒有準備再與這一位共舞一曲。但青人卻想沒到，就是這樣一位他不準備再跳一曲的豐腴高大的小媳婦，竟然主動邀請他跳了一曲又一曲，更嚴格說是這位豐腴高大的小媳婦教他跳了一曲又一曲。
為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原來，一直以來，盡管青人已經跳了好幾年，跳了不知多少場的交誼舞了，但他出于不知是保護自己，還是愛惜女伴的想法和念頭，他與女伴們，不論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跳舞曲時，自己的那只腳從不願意插入到女伴的雙腳之間，雖然因為這樣，常常不能旋轉起來，至少不能連續旋轉，但青人也不願改變。那時，他曾固執的感覺到和認為，一個男人把自己的一只腳插入到女伴的一雙腳之間，似乎是在有意無意之間佔人家女人的便宜，揩人家女人的油。因此，青人一般都不願意與女伴們跳三步舞，盡管，這種叫做華而茲的三步曲跳起來確實很好看，就像一對緊緊相依，牽手共飛的蝴蝶。但那天他卻不得已跳了一曲又一曲這很美的華而茲。原因卻有些怪異，因為，這個小媳婦要教青人跳，要教他跳好這很美的華而茲。當時，出于禮節青人邀請了小媳婦跳了一曲，而這曲恰恰是華而茲。不用說，就肯定跳的別扭，跳的很不美，舞曲結束時，青人向舞伴有禮貌的微微一鞠躬，說了聲「謝謝」，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沒想到又一支華而茲舞曲剛剛一響起時，這位小媳婦就走到青人面前邀她跳舞。青人趕緊站起身。盡管，青人在心里是不太願意跳三步的，盡管青人在心里也是不太願意與這位前來邀舞的小媳婦再跳一曲的，但此時，青人絕無拒絕人家邀請的理由，因此，青人就微笑著與小媳婦走進了舞池，這時，舞池中已有幾對在翩翩起舞了。按照以往任何時候的樣子，青人跳了起來，但剛跳了兩步，小媳婦輕輕地叫了一聲「停」，青人一楞，便停了下來，小媳婦見青人停了下來，就把他很溫柔地牽向了舞池的一角，然後，有些歉意但堅決的說︰「青老師，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曾听你講過課，所以，我喊你一聲青老師，你願意嗎？」
青人此時不管心中存著什麼樣的狐疑，但人家喊他青老師，你總是高興的，而且這個女伴還說出了喊他青老師的理由。說明人家是真誠的，凡是真誠的人，青人就愛與人家打交道。因此，青人說很快地回說︰「當然願意，只怕會有愧于這個稱號」。
小媳婦見青人這樣說，膽子忽然就變得更大了︰「那我就不怕老師怪罪，在老師面前指手畫腳啦！」
青人一听小媳婦說出這句話，就知道自己在跳舞方面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或不好，青人是一個謙虛的人，就爽快地說︰「真的歡迎指教！」
小媳婦臉競也一紅，她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歉意，但肯定地說︰「你的四步、八步都跳的很好，但三步跳的不好，原因是你沒有放開跳。跳華而茲，男女生的一只腳一定要插入到對方的腳中間，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旋轉起來，而華而茲要是旋轉不起來，就不叫華而茲了，也很不好看、很不美。」
青人知道這時自己的臉一定像張紅布，但他毫不遲疑地重重點點頭，並說︰「你說的很對。」
小媳婦口氣地就變得溫柔了許多，她有些嫵媚地笑了笑說︰「那我倆試試？」
青人肯定地回應︰「試試！」
于是，青人就在小媳婦地指點下開始試試，說來青人本就聰明，在本就不是不會這樣跳，只是因為自己的思想作怪，沒有這樣跳，現在既然知道了原來那樣跳不好，關鍵是既然人家女伴都不覺得那樣跳有什麼不好或不雅，他也就心安理得地跳了起來。畢竟跳舞相通的，畢竟青人也有不錯的基礎，所以只試了一下，他倆就能在舞池中飛旋起來了，一曲終了，青人和小媳婦都基本找到了跳這種舞的感覺。為了徹底跳好華而茲，小媳婦就又和青人跳完了余下整場的所有的華而茲。
因為跳華而茲，要求舞伴的上身都向後傾，而小月復部都向前頂，男伴和女伴就會比跳其他舞曲身體的接觸更密切一些，加上小媳婦本身就很豐腴，青人與小媳婦的身體接觸就比以往的舞伴更密切一些，跳著跳著，青人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熱流，猛地產生了想要緊緊擁抱一下這個舞伴，這個除了自己的愛人之外的另一個一點都不相干的女人的念頭，雖然這念頭只是一瞬間的一閃而過，但仍然把他自己嚇了一大跳。舞曲停下來的時候，青人的心依然在怦怦怦地亂跳，他不由地在心里大聲地責怪自己︰青人，你究竟想干什麼？你怎麼能這樣想？？你要知道你真的這樣做了後果有多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