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十三章︰善打擦邊球的都是高手，涉性問題更是如此]
第1節想嗑睡有人送來了枕頭
真是想嗑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清水衙門的青人因為曾幫過別人一些很清水的忙，被人答謝，因此，就有機會第一次近距離了解歌舞廳。
那一天下午，青人正在宣傳部辦公室辦公。
桌上的電話猛然響起。
青人放下筆，接起電話︰「你好！宣傳部。」
電話那頭講話的是黔陽車務段黨辦主任小牛︰「青老師您好，我是小牛」。
青人很客氣地問︰「有何貴干？」
小牛口氣中一派喜氣洋洋︰「貴干真的沒有，敢問青老師今晚可有空不？我今晚想請您吃飯。」
青人一時不明白小牛為何請他吃飯，就一遲疑︰「我無功不受祿呀！」
小牛立即就說︰「怎說無功不受祿呢！您對我幫助太大了，上次您親自幫我斧正了那篇文章，憑著那篇文章，今天我的政工師已經批下來了，所以，我要請您吃飯，以表達謝意。」
青人這才想起自己確實幫過此忙︰「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呢！」，話雖這麼說，但青人心里面已是滿心高興答應了。
小牛以為青人還未答應還在追邀︰「不不不！您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而且我還與跟黔陽機務段的宣傳干事小馬也講好了，他也得到過您的指教和幫助，這次也得到了助理政工師，我倆一起請您賞光，他一會兒也要給您打電話的，您答應我們倆好嗎？」
青人一听小馬也要請他，知道有這麼多人對他知恩圖報，心中更是高興，就答應了下來，「好吧，那就讓你們二位破費了。」
小牛就說︰「應該的！應該的！」約好了晚飯的具體時間和地點。
剛放電話，果然小馬也來了電話，青人依舊說了兩句客套話，小馬幾乎把小牛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連用語都差不多，就好像倆人共同寫好了背給他听的一樣。
晚飯在黔陽市一家很有特色的酸湯魚火鍋店進行的。飯後小牛沒有任何遲疑地付了款，小馬就說，青老師我們一起去看個表演消消食。
青人心中知道，既然是倆個人請他，誰都要表示的，而且一般倆人會按錢數差不多的標準辦理。至于誰先誰後倒不是特別的重要，但一般也都按官職大小或年齡的大小來定，所以今天小牛就佔了先。
見比情景，青人也就索性來了個痛快︰「好哇，今晚就交給你們安排了，一切行動所指揮。」青人盡量顯得幽默一些，為了配合小馬剛才說去消消食的說法，以給他們和自己制造一點更加現實而又合情合理的理由，青人還故意有些夸張地打了一個飽嗝。
他們來到一家不大不小的娛樂城，一進門小馬就畢恭畢敬地問︰「青老師，您說去包房還是去大廳？」
青人覺得自己和小牛小馬的關系只是一般的老師和學生的關系，去包房不合適，就說︰「當然去大廳。」
小馬自己知道包房要比大廳多不少花費，因為，去了包房里不請幾個小姐，光是自己這些光棒，那這卡拉ok怎麼唱？又有什麼意思呢？但若要請小姐一般都要請成對對才行，也就是說有幾個男的就要請幾個小姐，這就好像請幾個人吃飯一定要給副碗筷一樣，總不能共用。今天要請小姐就要請三個才行，而每個小姐光陪唱唱歌、跳跳舞，至少都要一百元錢。
小馬沒準備花費那麼多，所以，就順著青人的話頭說︰「大廳還能看到一些真正有趣的表演。」
小牛因為這一部份不是他在花錢了，就順著花錢人的意思說話︰「確實如此，確實如此！」
小馬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小牛，又接著說︰「那我們就按青老師的意思辦。」
青人就大聲地決定說︰「走！」
三人就在大廳觀看表演的最佳區域里找個座位坐下了。
雖然沒進包房，不用花那些小姐錢，但該花的小馬還是要花的，所以，他就看似隨意其實很用心地要了不少茶點和啤酒。
大家就邊吃邊喝邊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