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二十七章︰誰都想風流,但又唯恐自己的愛人風流(自己已做賊,看誰都像偷)]
第2節細心觀察
對與妻子接觸較少的人,青人都要起疑心,對與妻子接觸較多的人,青人更是一片疑雲密布。
當然,這種莫名其妙地疑神疑鬼也不是完全地捕風捉影,沒有一點緣由的。
那天,青人正和妻子白芳在家中做晚飯,突然,家中的電話響了,白芳接了電話,講了一些什麼,而後,她邊捂著電話邊說︰「朱段長的電話,他叫我出去吃飯,去不去?」
青人知道這個和白芳一起上中專,主管貨運工作的副段長朱堅強,也是白芳原來的暗戀和追求者之一。只是因為那時白芳也像青人一樣,心無旁鶩,根本就沒有給包括他朱堅強在內的一干人任何機會。那時白芳除了忙于給青人寫信,就是忙于學習,能不參加的課外活動都幾乎不參加,更不要說參加有男同學參與的娛樂活動。但因為白芳畢竟長像和身材都很出眾,所以即使白芳再不主動接觸男同學,但這並不影響有些男同學喜歡她,暗戀她。朱堅強就是其中的一個,不僅如此,這朱堅強同學還要比其他男同學更喜歡白芳一些,一方面,是因為這朱堅強家也是勻水市的,每次去學校和回勻水,都要一路同行,他多少次近距離地感受到白芳的溫柔和可愛,最使朱堅強永世不能忘的,還有白芳的多才多藝。盡管同學三年,白芳幾乎很少參加有男同學參與的娛樂活動,但就那幾乎唯一一次的閃亮登場,都深深地震撼了朱堅強的心靈,他曾暗自下定決心,今生今世一定要把白芳追到手,但他根本不知道,白芳是那麼深深地愛著,戀著一個遠在天邊的青人,更讓他想不到和失望的是,才剛剛轉正,他暗戀三、四年的白芳竟然毫不猶豫地嫁給了青人。白芳的嫁人很讓朱堅強失望透頂和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他並不是那麼心滿意足地娶了另一個女人為妻。雖然沒能圓心中這一個美夢,但朱堅強可以說心中一直都在牽掛著白芳,一有機會就盡量去體現出來,雖說這種體現有時是那麼地不明顯,但朱堅強心中卻很欣慰,因為他覺得能為自己喜愛的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感到很高興,尤其他後來成為了白芳所在貨運室主任,特別是他又升為主管貨運業務和技術的副段長,他對白芳的關照更是不由自主地與日俱增。今天,一個本與白芳工作沒多大聯系的地方上的公司經理請他吃飯,他就想都沒想地讓白芳做陪,當然這種飯局本身是高水平的,上檔次的,不然他也不會想到讓白芳來享這口福。
這讓朱堅強多年一直戀戀不忘的那次白芳的亮閃登場,就是畢業之前班上組織的畢業晚會。
在那場晚會上,從不拋頭露面的白芳,一下子表演了兩個高水平的節目,一個是她表演的獨舞︰《我心飛揚》,其柔美的身姿,恰到好處的表演,頓時贏得滿堂喝彩。朱堅強更是拍紅了手掌,叫啞了喉嚨。沒過多久,白芳又與同一寢室的三位同學共同表演了以她為主,她們自己集體創作的詩朗誦《寢室之歌》。盡管已過去多年,當時白芳他們精彩表演的那一幕幕,還時常在朱堅強眼前閃現。那首其實並不十分完美的詩歌,也讓朱堅強一直珍藏在箱子里和心里頭。
寢室之歌
(合)列車拉著我們遠去,
卻拉不斷情絲萬縷。
別時那深情的一瞥,
牽出四道長長的回憶……
(甲女)︰不足兩米寬的空間,四張床,四幅蚊帳。
(白芳)︰四張書桌中鎖著四本粉紅色的秘密。
(乙女)︰深夜四道起伏的呼吸,
(丙女)︰交匯成四道青春的韻律。
(合)︰寢室這小小的天地,
裝不下我們太多太多的情義。
(白芳)︰我們在一起坦露赤誠的感情;
(乙女)︰談往日的生活和逝去的童趣;
(甲女)︰談班上的新聞和女兒心底的秘密;
(丙女)︰談心中的白馬王子和對未來幸福生活的希冀。
(合)︰啊!這里沒有欺騙和虛偽,
有的只是真情和友誼!
(丙女)︰忘不了,我病倒在床上,
床前那焦慮的目光和親切的話語;
(甲女)︰忘不了,我失眠睡不著,
那輕柔的手指使我安靜地入息;
(乙女)︰忘不了,我遇上傷心事,
大家同哭泣。
(合)︰忘不了,球場上那拼搏的倩影;
忘不了,清風吹撫下的晨讀;
忘不了,黃昏道上的漫步;
忘不了,一支支舞曲帶給我們的歡愉!
(白芳)︰別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乙女)︰這一切都要離我們遠去,
(合)︰別了!這一切都要離我們遠去。
(合)︰昨夜的夢多麼甜蜜,
明天的陽光更加和熙。
無論我們走到哪里,
四顆火熱的心永遠重疊在一起。(高聲合)︰我們的真情永遠不斷!
我們的友誼長存天地!
接下來就是更大的歡呼聲和叫好聲,朱堅強幾乎興奮地暈過去,當然這一切都是青人後來听說的,那時青人也沒在意,可隨著白芳和朱堅強呆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尤其是听說朱堅強對白芳的關心越來越多,特別是知道前不久朱堅強主動幫助白芳從勻水調到了他現在任副段長的黔陽車務段工作這件事情以後,青人心中就不覺有些狐疑,但那些大都和工作有關系,青人也不便說什麼。
可現在打來電話,要白芳去吃飯,卻不屬于工作範圍,青人心中就非常不高興,心想自己的妻子又不是你什麼人,本意上不準備答應讓妻子去,但一轉念,又覺得不妥,朱堅強畢竟是白芳的領導,再說這種業務飯總還是與工作有關,拒絕總是不合適的,起碼顯得自己做男人的小器,青人就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但這時青人就特別想知道這朱堅強叫妻子出去喝酒吃飯,都有哪些人?到底是個啥狀況?就決定自己也去,他接過了白芳遞過去的電話,那邊電話上朱堅強裝做隨意地問︰「是小青嗎?王經理請吃飯,你來不來?」話意很明顯,因為誰是王經理他不說,青人也不認識,更談不上熟識和交情,既然不熟悉,自然自己就不好意思接受邀請去吃飯,朱堅強希望青人的回話是︰我和王經理不熟,就不去了。然後,朱堅強也許就會虛假意地再邀請一下,也許就會就驢下坡直接就說,那好吧!那樣,青人就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讓妻子出去陪「他」喝酒。
青人這時就裝作很領情的樣子順口一說︰「那好吧,我也去,沾沾光。」把朱堅強逼到了難辦的地步。
朱堅強只好說︰「那就趕快一起來!」
妻听到倆人對話後,就說︰「我不想去了,你自己去算了。」
青人一听就更加不爽,心想,剛才你自己接電話時怎麼不說不去呢?現在我要一道去了,你就覺得沒趣了,就不想去了,這恰好說明這里面有鬼,但因為什麼把柄都沒抓著,青人不好說什麼,他就堅決地說︰「既然都答應人家了,怎能不去呢?」
妻子也只好去換衣收拾。
青人也換好了出門的衣服,他悶悶地先走到家門口。
這時,家中的電話又響了,就听妻子說︰「噯!他也去!」雖然青人沒有听到朱堅強說什麼,但他從妻子的回話中就可以百分之百的斷定朱堅強的問話是「小青也來嗎?」
又听妻子說︰「不要催了,我們一會兒就打的到!」
青人又斷定朱堅強當他從妻子的回答中得知青人也要一道去時,肯定失望及了,也無奈極了,只好不情願地說︰「那就趕快過來吧!」
青人和妻子一前一後下了樓,招手打的,青人先坐上前面的副駕座,並不說話,妻子上了後座跟出租車司機說,到XX街道XX酒店,顯得很熟悉的樣子,這又像刺一樣蜇了一下青人。
一路上,青人一句話沒說,妻子也是一句話沒說。
終于,XX酒店到了,青人正在付錢,車邊已有一人湊上來說︰「朱段長讓我在這里等你們.」並要搶著付車錢,青人堅決不同意,自己把車錢付了,出了車門與來接的人笑了一下,握了一下手,就跟著他向房間里走。
看到來接的人,青人心中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反感和痛苦,他覺得朱堅強這樣做有點故意讓人知道他對妻子的格外熱情和細心,這又讓青人的心被蟄了一下。
到了房門前,來接的人做了一個手勢說︰「請進!」
青人就裝作很紳士的樣子讓妻子先進,並說︰「女士優先!」
白芳就快走了一步進了房間,青人緊跟著也跨入房間。
只听朱堅強說︰「快來快來!」
青人一看,心中安定了許多,因為除了朱堅強,還有一大桌**個人,青人心中就說,今天我既使不來,這麼多人,想必你也不敢玩出什麼特別的花樣。
妻子和青人都笑著應答,快步走向早已空好的位置,那兩個位置都緊挨著朱堅強。青人猶豫了一秒鐘都不到,還是搶上一步與朱堅強握了一下手,然後,坐到了朱堅強旁邊,把妻子隔在了另一邊。他要讓別人感覺到他和朱堅強是有交情的,另一方面青人要讓朱堅強意識到他與白芳也就是自己的妻子之間,是應該有隔閡的,是有一個男人活生生的存在著的。
剛剛落座,王經理就來踫杯敬酒,很快青人也回敬了酒。
這時朱堅強就開始說話了︰「白芳很優秀喲,當然,小青也很不錯,來我敬你們一杯!」
青人就和白芳說︰「哪里哪里!應該我們敬朱段長。」
朱堅強就說︰「一樣一樣的!」有些得意地把酒干了。
青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觀察著所有酒桌上的人,很快他就從你敬我,我敬你的酒活中搞清楚了今天這十多個人,主要是兩部分,一部分是王經理和他的屬下辦公室主任,是來付錢的。一部分是朱堅強的屬下,大部分白芳也認識但青人不認識的同單位的人,青人就感到心情輕松了一些,因為這些同單位的人來敬白芳酒的時候,都以白芳具體負責的工作為借口,說些讓你費心啦,今後多關照的話,這樣就讓青人覺得這酒喝得還有些工作意味,而不是純粹的個人意味。因為青人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為了工作讓白芳去陪著喝酒,甚至,萬不得已的時候邦朱堅強喝上幾杯的,青人不能接受不是為了工作,而讓白芳去陪酒的。青人心想白芳又不是你老婆,哪能讓你說喊就到,讓喝就喝的。青人雖說輕松了一些,但仍然沒有完全搞清楚朱堅強喊白芳來喝酒的具體原因,雖說他可能平時就喜歡自己的老婆,但沒有特別的原因或沖動,朱堅強他應該知道下了班以後,白芳已回到了自己的家,她要出去,青人肯定是要知道的,這意味著,他是有原因才不惜冒著讓青人知道的風險,來邀請白芳喝酒吃飯的。
那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呢?青人邊吃邊想,邊喝邊想。
突然,青人听到有人敬王經理時,說了這樣一句話︰「王經理恭喜你今天收了一個又年青又漂亮的干姑娘!」
朱堅強也忍不住補了一句︰「你們看這姑娘像不像王經理?很像吧!」這句話還未落音,青人就明白了今天朱堅強叫來喝酒的原因︰看著別人又有了一個美眉,就勾引起了自己有些類似的渴望,那時他就希望白芳能到身邊來,于是就冒險打通了電話。
現在社會上但凡有些權勢和錢財的,要認干姑娘或者妹子,以青人了解到的情況和經驗看,99%都是別有用心的。
當朱堅強看著別人又說得火熱,又喝得火熱,當然就不甘落後了。
青人想到這里,就不由得在心里恨朱堅強把自己的老婆白芳權當成了另一個美眉。于是,當朱堅強錯拿青人的酒杯時,青人就一語雙關的說︰「你的酒杯我不拿,我的酒杯你也不要亂拿!」
朱堅強就收回手,尷尬地連連說︰「沒注意,沒注意,拿錯了!拿錯了!」
青人就接著強調︰「不是自己的東西,可不能拿錯了!來喝酒!」于是,青人就主動去踫了朱堅強的酒杯,喝了一杯。酒在腸子里順暢地流動著,熱乎乎的,青人就覺得比剛才喝得心里舒服了許多,有了一些勝利的感覺。
又過了一會兒,朱堅強突然挑起了另一個話題,對白芳說︰「你家小姑娘明年就要轉過來上小學了吧?」
其實朱堅強就是明知故問,因為在這之前,白芳就不只一次說過,朱堅強有很特殊的關系,到時保證幫助自己的女兒上重點小學,那時青人就想朱堅強肯幫這個大忙,那當然好,那確確實實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多花點錢感謝他都是可以的,但不能是其他條件,比如讓青人默認他朱堅強對自己老婆白芳的喜愛,甚至更進一步的事情發生,這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寧可自己的姑娘不上重點小學,也不能付出那樣的代價!
青人正在心里重復著這樣的誓言,就听白芳說︰「是啊,明年就要看你的!」
朱堅強就轉過臉對著青人說︰「絕對沒問題,到時我肯定幫忙辦到!」
白芳就說︰「青人,你還不好好謝謝朱段長!」
青人就接過話頭說︰「果真這樣,我是要好好謝謝朱段長的!」青人就要這樣,即使是感謝,也不能像妻子那樣,所以他有意強調了果真這個詞:「來!我敬你一杯,先干為敬」,說著一揚脖干了杯中酒。
朱堅強又有些得意地笑了。
酒在青人的嗓子里流動,澀澀的,不順暢,好像脖子讓人捏著一樣,氣也有些喘不上來。
正在這時,又有人向朱堅強敬酒,朱堅強不知是真的不行了,還是假醉就把自己的酒推到白芳面前︰「白芳你就幫個忙!」
白芳就接過酒杯說︰「絕對沒問題!」就邦朱堅強把酒喝了。
朱堅強就拍著手叫好︰「好好!白芳好樣的!」
看著自己的妻子邦朱堅強喝酒,而且這麼干脆痛快,青人心里就覺得產生了好像有一種有人挑釁你,你卻無法公開反擊的郁悶,久久的不再端那酒杯。
朱堅強他們又叫又喊地喝了幾輪,就听朱堅強大聲武氣地說︰「唱歌唱歌,吃完飯都去唱歌。」
有些人就叫好響應,也有些人說有事。
朱堅強就指名道姓地點將︰「別人可以不去,白芳和小青得去。」
青人從一听到朱堅強說到唱歌,就猜想這是他們當然這包括朱堅強和自己妻子白芳他們酒後經常繼續的節目,說實在的這也是青人最為擔心的地方。喝酒這種場合,但凡有點身份的人或者要面子的人,既使心中有鬼,也只能借著酒冒險說說而已,一般的都動不得手的,因為喝酒時,沒有讓你去動手動腳的正當的、合適的理由,除非陪酒的女人就是三陪小姐,你可以邊摟著她,甚至邊撫模著她的敏感部位邊喝酒。還有就是有的大老板,在他認為可以放肆的場合,比如他的狐朋狗友面前,或者有求于他的人面前,邊摟著他的小秘喝酒,除了上述兩種情況之外,一般的人喝酒只能或者是只敢「說」卻不能「做」,只能嘴巴動,而不能手動腳動。但一旦進了歌舞廳,那就有了動手動腳的天然理由。到了歌舞廳,就是來唱歌跳舞的,而跳舞就應該摟摟抱抱的是吧?既使是你心中最厭惡的人,他來請你妻子跳舞,你也沒道理跳起來反對。
所以,平時青人一知道妻子和朱堅強他們在酒後唱歌跳舞,就只能在家生悶氣,直盼到妻子回家,氣才能慢慢消去。那時,青人常常一邊生著悶氣,一邊設想著妻子和朱堅強跳舞的情形,希望他們跳得正規而文雅,希望舞廳里燈光更亮些,希望一同去跳舞的人更多些。甚至希望服務生一直不停地為他們點歌倒茶,送這送那。青人最擔心一同去跳舞的人寥寥無幾,燈又灰暗,又沒人管。他覺得在那種場合跳舞,自己的妻子不可能一點都不受到騷擾或侵害,當然侵害事實上是不可能發生的,但青人會把他猜想中朱堅強大一點的動作,或者帶有表達和傳遞某種特殊含義的小動作,看作是對自己妻子某種程度的侵害。也許這一切都不存在,妻子只是和朱堅強跳跳舞而已,而青人統統都只是庸人自擾之。但說實在的青人去吃飯前,就料到酒後必有跳舞活動,所以當朱堅強提議去唱歌跳舞時,青人覺得自己的猜想得到了某種驗證,他還要親眼再驗證一下朱堅強在舞廳里的所作所為,看看他究竟與自己的妻子如何跳舞。當然,因為有自己在,他朱堅強可能不會像平時那樣與白芳跳舞,但青人相信,憑著他的眼力,他是能夠從朱堅強看似平常的跳舞動作中,看出某些端倪來的。這時候,青人心中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他不希望自己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子與朱堅強跳舞,那怕是正規的動作跳舞。另一方面,他又希望早點看到自己的妻子和朱堅強跳舞,他要親眼驗證一下他們的關系,驗證一下自己的妻子和朱堅強關系發展到了哪一步,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他覺得既使是死,也要死個明明白白,他絕對不想做一個一萬個人都已知道事實真像,而自己還蒙在鼓里的糊涂鬼。
懷著這樣的矛盾心情,他們來到了一家新開張的大型歌舞廳,進門時,青人听見白芳無意中說了一句,這是目前黔陽市最好的歌舞廳,青人馬上用眼楮搜索了一遍自己所能看到的所有場景,有一個情況讓青人判斷出這是一個比較正規的歌舞廳,因為有不少工作人員都身著統一服裝,而且,都站在自己的崗位上。而有些不正規或者是至少表面上就不正規的歌舞廳,卡拉OK廳一進門就看到的是衣著暴露,噴著煙圈,滿世界亂竄的小姐們。因為白芳說了這句話,青人就判定,自己的妻子和朱堅強他們至少來過一次以上,看到這種比較正規的歌舞廳,青人心里輕松了許多,隨之他呼出一口氣,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妻子和朱堅強到這種場合下唱歌跳舞,出現自己不願想象的事情的機率就小了很多,但也說不準。
青人決定暗中進一步觀察,沒想到的是,大家進到包房後,朱堅強一坐下,馬上就躺靠在一個可以躺睡的長沙發上,睡了起來。
有人就說朱段長喝醉了,讓他先睡一會兒。
于是大家就開始唱歌,並不把聲音放小。
青人就想也許他們以前就是這樣的,也許可能不是,他就暫不去管朱堅強,也唱起來了歌。
正當大家唱歌唱了一會兒的時候,朱堅強趁大家都沒注意,翻起身就走出了包房,青人還以為朱堅強尿漲上洗手間,可好一會兒都不見朱堅強身影,青人正在納悶,突然听到白芳說了一句︰「朱段長肯定又喝多了,先回家了。」
青人就有些失望,因為他沒有能夠親眼驗證自己的判斷。青人認為朱堅強就這樣走了,也許是真的喝多了,怕失態先走了,也許是故意放棄了這次機會,而故意放棄可能就是怕自己暴露在青人面前。青人就在心里罵了一句,狗日的,夠滑頭的。失去了觀察的對象,雖然歌一直唱到了十二點才結束,但對于青人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但也有一點收獲,那就是自己的妻子不僅喜歡唱歌,而且會唱不少歌,而在這之前,青人知道白芳並太會唱歌,起碼不像今晚會唱這麼多歌,而且確實還唱得不錯,這說明一點,白芳曾多次到歌舞廳唱歌,所以唱歌的水平就有了很大提高。一想到這種水平的提高,是和朱堅強在一起實現的,青人心里不由地有些酸澀和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