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封建里只有畫筆劃過紙張的沙沙聲,一雙盈白縴細的手臂正握著畫筆盡情涂抹著。愨鵡曉
突然,一聲炸雷驟然響起,令那握著畫筆的手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還好……還好……」還好沒有將多余的顏色染上去,不然這張畫算是廢了。
而後,她輕輕嘆息一聲,轉身看向窗外。隱隱約約的,從窗簾的縫隙中她看到天色已經分明地昏暗了下來。
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復而,她又看向畫架。那光耀中閉著雙目的天使,正以一種溫和仁慈的姿態與她面對面,一股發自內心的暖意立時在她心頭彌漫開來。似乎,那窗外的陰暗再不能掩蓋去任何光華。
她微微一笑,再度浸了顏料。
還剩一只翅膀便可以完成了。
Raphael,治愈天使Raphael。上帝的信徒,那光耀中閉目微笑的六翼天使。
永遠地,永遠地有著神一般的光彩!
可剛一落筆,一陣重重的砸門聲便隨之響起。無比的用力,仿佛下一刻便會破門而入般。
溫貝拉並未停下手中的畫筆,只是不悅地皺起眉。
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找她呢?
那突兀的聲響還在持續,伴隨著愈加頻繁的雷聲,儼然成了這個原本極其安靜的小天地里最大的噪音。
溫貝拉突然就變得無比煩躁,很顯然這些聲響嚴重影響了她畫畫的心情!
她甩手扔了畫筆,懊惱地向著門口走去。
為什麼偏偏要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打斷?
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溫貝拉原本煩躁的表情突然就僵在了那里。
怎麼會是她?
來人一身黑色休閑裝,齊耳的短發輕輕地掖到了耳後,使那張臉顯得無比蒼白病態。只見她緊緊地攥著手提包,那不滿血絲的眼中是觸目驚心的怨毒!
「季……季微涼……」溫貝拉詫異地叫出她的名字,眼底一片茫然。
季微涼鐵著臉,一把推開她,毫不客氣地沖了進去。
不名所以的溫貝拉怪異地看著她的舉動,而後輕聲問一句︰「你……怎麼會來這里?」然後她又禮貌地指了指沙發,「坐吧。」
季微涼並沒有要坐下的意思,只是轉過身一言不發地怒視著她。
溫貝拉見她如此的不禮貌,口氣也硬了幾分︰「你來找我不會沒有原因吧?有什麼事直說好了,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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