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新鞋出問題也不是不可能,誰也都沒在意,只是喊了酒店的醫生上來診斷了一番,證實並無大礙之後,放夏莎莎一個人在酒店里好好休息。請使用訪問本站。各自散了回去睡覺休息,一晚無事。
終于到了要前往拜訪季憶聲的時候了,顧赫心里有些激動,這種感覺就像是將要把遮面女子的面紗給揭開一睹真容一樣,既神秘又期待。
梁慕一昨天就已經按著事先從她的老師那兒要來的電話說明了來意,加上之前打過了招呼,所以電話里的季先生很輕松地就答應了他們的拜訪。隨意帶了些水果禮品,這是上門的禮儀,殷辰開著車到了約定的小區樓下。
顧赫抬頭看了看整棟住房,她也預料到了這種大師級別的學者教授收入一定不低,光是外出講座一場就以數萬計,只是沒想到這位季先生居然住在一棟豪華的別墅里。別墅外圍用華麗的足有人高的鐵欄桿圍了整整一圈。欄桿內種滿了樹,這是真的樹,而且一顆顆都很茂密,一幢裝修古典的別墅從樹枝之間隱隱約約地露出一點面孔,顯得悠久而神秘。
按了門鈴,是一個保姆模樣的人接了視頻門鈴,梁慕一上前說明了來意,對方尊敬地喊了一聲梁小姐請進就放她們進去了。從外面看這棟建築也只是覺得華麗而不失文雅,而走進里面,內部的裝修更是低調的奢華,體現了主人作為一個史學大家的高雅品味。
「梁小姐和梁小姐的朋友,季先生在書房里等你們,請跟我來。」保姆說完,殷辰主動將手中的禮品交給她放好,三個人就跟著上了樓。
季憶聲的書房十分的大,里面擺了辦公桌、茶幾和一套沙發。牆壁上滿滿地排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足以顯示主人家的博學多識。
「歡迎歡迎,哪位是梁慕一同學啊?」季憶聲見到他們進來,就從辦公桌後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和藹地笑問道。
「季老,我就是梁慕一,是我的老師夏老推薦我過來的。」梁慕一的禮節也是很到位。
「嗯,夏老也是我的好友,這麼多年沒見,他的身體如何?」
「托您的福,夏老師他如今身體依然健壯,還在給學生上課逆魔乾坤全文閱讀。」梁慕一如實地回答。
「那就好啊。坐吧,不要客氣。听說你們這次有些問題需要當面請教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回答的了,具體是什麼問題?」季憶聲眉慈目善地笑著,看上去十分親切。
「季老,您好。是這樣的,冒昧問一下,不知道您在以前進行學術研究的時候是否遇到過什麼異常的事?」殷辰率先開了口,但並沒有開門見山地說出今天的目的,像季憶聲這樣的老學者除了知識淵博之外,在為人處世上也是十分圓滑,單刀直入的詢問未必能問出真話。
顧赫注意到就在听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季憶聲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更大聲地笑了起來︰「哈哈,異常的事?不知道你是指哪方面,如果是說關于不確定的歷史這倒是有很多異常的地方。」
他在打馬虎眼兒!顧赫的第一反應就是如此,她雖不是什麼識人高手,但也可以看出這一問一答明顯牛頭不對馬嘴。她向殷辰使了使眼色,殷辰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那市朝陽區最近發生的時間,季老一定有所耳聞吧?」s市正是顧赫她們所在的城市。
「這我倒確確實實了解一些,不過這和你們今天的來訪有什麼關系嗎?」季憶聲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疑惑。
「不瞞你說,我們接到任務調查此事,但遲遲沒有結果,我們通過多方的采樣和詢問旁觀者後初步有了個懷疑的點,但不知當不當講。」殷辰沒有直接說出他們的調查結果,他知道這種學者的好奇心是最大的,必須吊足了他們的胃口,才會讓他們乖乖開口得到你想要的信息。
「沒有什麼當不當講的,直說即可。這里很安全,不必顧忌。」季憶聲以為他們的結果和某些權勢人物有牽連,所以開了此口。
「其實,我們懷疑……事情的原因都是由一件器物引起的,這件器物身上帶有邪惡的力量,造成了這些事故。」殷辰見季憶聲開了口,也就不再支支吾吾的了,「而我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季老,您對控制這種器物有沒有什麼方法?」
「這……」,季憶聲眼里一閃而過一絲慌亂,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而後瞬間收拾好了表情,含糊道︰「怎麼可能有這種事?而且即使存在這種東西,我又怎麼可能知道應該怎麼辦?」急急地否定像是要掩飾住什麼。不用多說,顧赫明白季憶聲一定經歷過什麼。
沉默已久的顧赫終于忍不住開了口︰「季老,我想你一定認識何家的何也吧?我們能來到這里也是他推薦的。您不用再隱瞞了。」她頓了頓,看見季憶聲的臉色千變萬化,人也瞬間變得有些難以承受似的佝僂了些,「季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今年應該只有四十八歲吧?說實話,您的這種年紀我們實在應該稱呼一句先生的,只是……」顧赫故意將話尾拉長,正如她預料的那樣,听見有人談論自己的年齡,季憶聲一下就慌張了,臉上的難堪也不再掩飾。
「只是,季老如今的模樣竟然像是六七十歲的老人。如果我沒猜錯,季老怕是已經無法控制這一頭的白發吧?」顧赫提高了聲音,希望借此讓對方變得清醒些,既然把話給說開了,也就不必再畏畏縮縮的了,這絕對不是不尊敬長輩,只不過適時的一些手段更有助于達成目的。
季憶聲似乎被嚇到了一般,沉默了許久,緩緩嘆了口氣,終于像是認輸了似的開了口︰「其實,你們要問的事我的確接觸過一些,只不過那段回憶太過沉重,我本不願再提起。我自己也明白,我現在這個模樣是怎麼也瞞不住有心人的,如果可以將頭發染黑我早就這麼干了,只是……唉,這個不說也罷。你們把具體的現象給我說說,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們些什麼。」
顧赫心里一下放松了,她剛才那一番話也不過是虛張聲勢,只能說他們的運氣好,還有季憶聲的心理素質還不夠,才讓她將話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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