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種毒每一種都不能小覷,一旦解毒的藥材或步驟錯了,那就相當于是在自掘墳墓。請使用訪問本站。君飲完全有能力解毒,但是至今還沒有進行的原因是因為她還不能完全確定究竟他們是中了哪一種毒。這幾種毒藥毒性很強,而且在中毒的初期幾乎擁有相同的癥狀,讓人難以識別。
「現在棘手的問題是我還無法確定這毒究竟是什麼毒,如果確定下來了,那我一定能解得開。」君飲說道。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蕭玄有些疑惑,這毒難道真的這麼難以斷定?他並不知曉君家在江湖上的名聲,即便眼前的君飲是君家醫術的傳承人,可是君飲一直未曾提起過她的身份,只說自己是個醫生,所以蕭玄才會產生疑惑。
「如果我不能解,這世上不會超過三個人能夠解開此毒。」君飲只是淡淡地說道。
「什麼?你!」蕭玄有些驚訝,他回憶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相關的人物,可是沒有一個人符合君飲的年紀,他不禁有些訝異。
「嗯,君家長女。應該是君家醫術的繼承人。」阿隱緩緩地說道。
君飲倒是沒想到自己的身份被阿隱如此輕易地就看穿,但是她知道阿隱的觀察力十分細致,一定是從她生活中的一點一滴推測出來的,再加上他應該已經知曉了君恨的身份。
「沒錯。」她有必要正式說一下自己的身份了,「我是君家的君飲,君家醫術的繼承人。」
君家?蕭玄仔細想了一下,終于想起來了,的確是有個君家,但是君氏夫婦都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遇害了,這麼說眼前這位就是君飲……他有些無語。竟然不知這些天來生活在身邊的人竟是這樣的身份。
蕭玄已經完全相信君飲所說的,若是不能確定是哪種毒藥就無法解毒的說法。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他們倆就此中毒而亡。」蕭玄有些擔憂,和王子瑞深陷林苑的這段日子兩人的感情也慢慢地加深,如今都將對方當做是親兄弟一般看待。
其實就算蕭玄不說,君飲也是會堅持下去的,不僅是王子瑞,也因為還有君恨。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我們五個人里面,只有他們兩人中了毒呢?」君飲發問道。她有些不明所以,所以需要借助其他人的思維來幫助她找到突破口。
「說的也是,依照林畢峰的性格網游之絕世無雙最新章節。我們將他一整個後院的人都給放跑了,他不可能不報復,就算要報復也不可能只針對君恨和子瑞。」蕭玄有些反應過來了。的確五個人中只有兩個人中了毒這一點說不過去。
「有沒有可能,他們倆做了什麼我們沒有做的事?」阿隱說道,即使聰穎如他也有些搞不明白了。
「所以這毒根本說不通,林畢峰所謂的驚喜只怕不止如此。」君飲繼續說道。「這毒難就難在只有幾個人能夠識別的出,而且這識別的時間往往要到了快要毒發的那一刻。而能夠提前將毒正確辨別出來的人,這世界上也就只剩下那一個人。」
「你是說,這毒目前只有一人能夠辨別?」蕭玄更加不可置信,「你也不能嗎?君家的醫術那麼高明。」
「如果我父親尚且在世,他應該也可以看出這是什麼毒,可是我還略輸一籌。必須等到癥狀更加明顯了才能確定,但那時再想解毒時間就已經不夠了。如今只剩下那一個人能在毒發的前幾天就判別出來,只是……」君飲說道這里猶疑了起來。
「只是什麼。你快說啊……」蕭玄有些焦急。
「只是這唯一的一人哪里是那麼好找的……」君飲嘆了口氣,「這人原本是隱教中的長老,擅長毒術,自從隱退江湖後,就失去行蹤。如今想要找到他談何容易。」
「你說的是陳繼陳長老嗎?」阿隱突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君飲有些意外,陳繼長老是隱中並不怎麼出名的人。君飲也是因為加入隱後了解了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才知道的。再者,以前她也听父親說過江湖上有這麼一個人,進入隱後才知道竟然是隱的成員。
「腦海里有這麼個信息罷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阿隱有些無辜,他現在仍舊處于失憶的狀態之中,連自己的來歷尚且不能弄明白。
君飲沒再多追究,她沒想到繞來繞去最終又繞回了原點,她還是要和隱教打交道。
「哦,忘記和你們說,我其實之前已經加入了隱教……」君飲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她不想說,只是她之前決定和他們一起行動,並不打算再回到隱中的,她帶著君恨回去不方便還不如直接月兌離。這樣看來,她還是得再次進入隱中,打听有關陳繼長老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時間還允許不允許。
「或許並不用那麼麻煩……」阿隱突然說道。
兩人正想追問下去,忽然從馬車里傳來了王子瑞的聲音。
「水,水……我要喝水……」斷斷續續的聲音透露出他此時的虛弱,那毒性霸道,在體內肆虐不過短短的一個時辰,竟像是要了半條命。所幸毒性發作的時間也不過一天一次,忍耐過去便又會恢復正常。
君飲趕到馬車邊,兩人已經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君恨因為太過疼痛此時已經昏睡了過去,而王子瑞不過是出了一身的汗,臉色有些蒼白。
她立馬伸手試圖將王子瑞的衣袖拉起。
「你……你想做什麼?」王子瑞有些被嚇到,將手縮了回去。
「我是大夫,我在替你解毒,把手拿來。」君飲冷靜地說道,臉上並沒有絲毫開玩笑的神色。
王子瑞不明白為什麼一陣疼痛醒來君飲竟像是變了一個人,但還是乖乖地將手伸了出來。
君飲將他的衣袖慢慢拉起,手臂上什麼也沒有,除了腕間有一點血紅,那血紅紅得詭異,就像是濃稠的血液馬上就要從那一點中噴涌而出。
「這是什麼?」王子瑞也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奇怪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