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洪又說︰「只要找到那本東西,就可以替你爸爸挽回一點清白和尊嚴,雖然機會很細微,但好過現在你爸爸被人唾罵得一文不值啊!」
秦蓁頹然坐在沙上,心里一陣驚濤駭浪。
腦子里瘋狂旋轉著一個東西,那就是父親那本秘密日記。
曹忠洪嘆道︰「小蓁,事情真相就是這樣。我當初曾向上級反映過,但因為喬家勢力較大,喬建邦本人也不知搞定了哪些人,導致上邊一直沒有給我明確答復!所以我一直也不敢來驚動你們。」
秦蓁流著淚說︰「謝謝曹伯伯!」
大牛望著她,深深說︰「小蓁,你不要做傻事啊!凡事要跟我們多商量,不要自己單獨行動!」
秦蓁含淚而笑︰「我知道,我不干傻事。」
曹忠洪和大牛對望了一下,就站起來說︰「那我們先走了。今晚的事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這邊會繼續向上邊反映的,一定要讓他們認真追查你爸爸死亡那件事!」
秦蓁也站起來,擦干眼淚說︰「我記住了,謝謝。」
將客人送走後,她坐在沙上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她拾起手機一看,是喬澤軒。
心里蕩起萬千波濤,令她的手都在抖,拿起接听︰「喂?」
喬澤軒溫潤動人的聲音在那邊問︰「忙完了?我叫司機過去接你了!」
秦蓁輕聲說︰「好!我拿點東西就行。」
「怎麼了?不舒服嗎?」喬澤軒听得出她聲音很怪。
「沒什麼,是被自己寫的劇情打動了,哭了而已!」
男人輕聲責怪,語氣帶著心疼︰「小傻瓜,那麼投入!不過,我就喜歡你做事認真的樣子!」
「澤軒!」秦蓁突然低喚。
「唔,怎麼了?」
「我想你!」秦蓁深深說。
這是他倆認識那麼久以來,她第一次說想他。她性格屬偏冷色調,不是那種擅長表達感情的人,此刻突然這樣月兌口而出,自己也都吃驚。
因為她真的有一種極度害怕失去他的感覺。
那邊的男人似乎被欣喜覆蓋了,聲音有些顫︰「傻丫頭,我也想你!一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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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別墅門,就迎來肖管家欣喜的笑臉︰「恭喜秦小姐,不,應該叫太太!」
秦蓁臉微紅,說︰「肖管家,叫什麼都行!」
肖管家嘆道︰「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兜兜轉轉,你們還是在一起了!」又說,「先生在上面等你呢!」
秦蓁紅著臉點點頭,然後換上拖鞋上了樓。進到臥室後里面沒人,而浴室的門拉緊了,里面是淅淅瀝瀝的水聲。
听著浴室的水聲,秦蓁頹然靠在牆上。
她要不要告訴喬澤軒一切?關于他父親的一切?
跟喬澤軒已經放下了妹妹慘死不一樣,父親離奇的死亡她並沒有放下。她承認,自己在這點沒有喬澤軒那麼寬容大度。
她一直都想弄清楚父親的真正死因,所以才會對喬家人心懷芥蒂,對喬澤軒一直以來高度戒備。可是,他的柔情與誠摯漸漸瓦解了這份戒備,擊破了她的理性,讓她心甘情願地陷入了他的情網之中。
所以,她才會鼓起勇氣拋開一切,甚至傲視世人異樣的眼光,跟他在一起。
但是,有些事依舊無法避免。父親的死因漸漸浮出水面,而那個幕後之人很可能就是喬建邦。
命運把她推到了這一級階梯,她不得不要走上去。不走也要走,無法後退。或許,這就是巧合,這就是命運。她竟然意外成了喬建邦的兒媳婦。雖然喬澤軒還沒有公布他倆的婚訊,但在法律上她就是喬家兒媳。
她離喬建邦很近很近,只需邁出一步,她就可以靠近真相!
所以,她還是要走下去。她知道自己要走的是一步險棋,但為了解開父親死亡真相,她打算冒一次險。
她承認自己如今的想法有些自私。起碼跟喬澤軒比起來,自己對待這份感情變得不是那麼純粹了。
水聲消失,浴室門被拉開。喬澤軒披著米色浴袍走了出來。
洗浴後的男人,渾身散著一種含著水汽的溫熱氣息,是馬鞭草沐浴精華淡淡的香味。
喬澤軒拿起一塊干毛巾擦了擦頸脖上的水珠,問她︰「怎麼了?累了?」
秦蓁突感到胸內一陣翻涌,就上前踮起腳尖,抱住他,把臉貼在他胸膛里。
寬大而溫暖的胸懷,讓她的緊繃的思緒霎時松軟。一切焦躁全被奪走,剩下來的只是想依賴他,想攫取他賜予的呵護。
他感覺到了些什麼,就瀟灑地扔下干毛巾,一手把她攔腰抱起,走向大床。
將她放好後,他利索地替她解開了毛衣和黑色休閑褲。雪白光潔的肌膚展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他伸出大手,開始慢慢順著撫模她皓白的肌膚。從小月復一路往上,直至那嬌美的胸前。他突然笑了笑,靈巧地解下了那件深紫色的蕾絲內-衣。
大手很快覆上了那兩團雪白的柔軟,一陣輕柔而挑逗的揉捏後,他听到了她有些顫的嚶嚀。
她臉頰嬌艷得就格外奪目,如血的紅唇微張,「澤軒……」
他感覺到體內的熱浪已經即將噴薄欲-出,就月兌開浴袍,就扳起她的腰身,再抬起她的雙腿,讓她緊貼著自己脹-硬的月復部。
兩人光-果的身體緊貼得幾乎黏在一起了。
秦蓁已經感覺到兩腿的空隙間已經頂入了一塊熾熱剛-硬的東西,臉上的血刷一下騰了上來,渾身觸電一般顫栗。她沒想到他的**之潮會來得如此迅猛,如此直接。
這個一度被她視為冰山一般的冷傲男人,內心其實翻騰著炙熱的火焰,只需有一個適當的出口,他便可以將你燒為灰燼。
絲質內褲已經被他的手扯下到腿彎處,他又再伸手一抬,將她的臀部微微托起,然後整個身軀擠壓下來。
當那股炙熱洪流沒入之時,秦蓁渾身猛地哆嗦起來。然而,那種頃刻被塞滿的充盈感帶著熱浪傳遍全身,讓她感到一種眩暈般的快樂。
「唔,哦……」她的臉頰已經熱得就要窒息,嘴里出斷續的低吟。而喬澤軒繼續攻入,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蕊部開始本能的緊縮,將他的炙-熱寸寸包裹住。喬澤軒感到了她歡欣的接納,濕熱處那種嬌羞卻又熱情的收縮,似乎是邀請他更多霸道的寵愛。
他更加熱情高漲地往深處傾軋……
她的嬌喘,他的低吼,交織在一起。臥室里的氣息早已經綻開了火花。
大床持續著不斷吱吱呀呀的搖晃。在快樂巔峰之際,秦蓁放聲喊了出來︰「澤軒……澤軒!」
在情動之中,她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忘我而激情。而他也在這一聲聲交換中,進入她更深,給予她更多。
黑暗中,綺麗交響曲聲聲不絕。他們浸在專屬他們的美妙之中,不可自拔。
由于都出了很多汗,兩人在休息片刻後齊齊進去浴室淋浴。出來之後,重新躺下。
秦蓁倚在他堅實的胸前,手指在他胸肌上打圈圈,笑道︰「你還是那麼喜歡馬鞭草的沐浴露?」
他輕吻她敞開衣領處的鎖骨上,說︰「喜歡一樣東西就不想變,這是我的風格。」
「對人也是這樣?」秦蓁凝望他,試探性地笑問。
喬澤軒輕輕翻身把她摟住,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讓她臉紅耳赤的話︰「我很喜歡你剛才那樣忘情的叫我!」
秦蓁佯怒地給他一拳,說︰「混蛋!」
他貼著她耳邊繼續說︰「阿蓁,之前因為我的偏激,一心想為我妹妹出氣,所以逼你做了那件事,讓你喪失了那麼久的自由。剩下的日子里我會加倍償還你,你要的,我一定給!」
秦蓁感到目中一熱,伸手抱著他的背,深深說︰「我懂。所以,我無論如何也要為你勇敢一次。」
這時,他的手掌又覆到了她的腰部,還一路往下,伸到了她的兩腿間。
秦蓁心里一臊,就伸手扳開他那只蠢蠢欲動的手,低叫︰「別鬧!真累了!」
喬澤軒也沒有強來,而是放了手,輕笑︰「明白,那好好睡吧!」就一手熄了燈。
倚在他懷內,她睡得很沉很沉。
但後來卻被一場離奇的夢境驚醒,夢中出現了父親。但是他一直不說話,只是直直望著她,還用手比了一個動作。他那無奈而淒苦的目光讓她感到驚懼又焦躁。
醒來後渾身汗津津的。
坐起身之後,頓感一聲涼意入侵。她低下頭,望著身邊熟睡的男人,心里蕩起陣陣漩渦。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心事,他會有什麼反應?
夢中的父親比劃的那個動作,似乎在說一樣東西。
是不是那本秘密日記?
她望著窗簾上搖曳的月色,久久沒有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