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無期 3獨寵之懲罰

作者 ︰ 日上花梢

()霞咖啡是一家披著文藝外衣的會員制酒吧,佔據著這個城市最繁華地段的一個街角,這里是陳家產業之一,據說是當年宋建新為博愛妻陳霞一笑,特意以其名字命名,只是如今物還在人已非,空余一個美好傳說。

宋磊趕到的時候許棟面前的瓶子已經空了好幾個,懷里抱著的又不知是哪家的三流小明星,長得到還算嬌艷,只是聲音嗲的宋磊差點掉頭就走,還沒轉身就被許棟一把抓起來按到椅子上︰「你給我老實坐著!」舌頭都捋不直了還耍威風。

宋磊無奈極了,示意酒保調了一杯溫和點的酒自己悶頭喝,大半夜的給人家叫來就為了看他表演活,要說看看他還能忍,只是那女的那聲音……呃,不提也罷。

許棟終于肯從美人懷里抬起頭卻現宋寶寶正一個人喝悶酒,那滿含幽怨的小眼神正往他這里漂來,比她那永遠冰山臉、火山脾氣的姐姐可愛多了。

「宋寶,你說宋虹她怎麼就那麼不待見我呢?」打走賴在他身上的八爪魚小姐,許棟一臉真誠的請教宋磊,真誠的讓宋磊想笑。萬花叢中過是許公子最貼切的寫照,而這樣一個風流渣男與真誠這種表情是神不搭的。

所以打小就是乖寶寶的宋同學實在編不出理由,只能吐真言︰「我姐她大概喜歡的是男人,不是種馬吧。」

只是他還不知道,許棟這種傲嬌又自戀的男人,是需要善意的謊言來欺騙的。果然,小宇宙又爆了︰「宋小二!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我說她喜歡男人,不喜歡種馬。」宋磊挑釁的眨了眨眼,調皮的擺出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

這次許棟沒反駁,只是譏諷的哼了一聲︰「你說他喜歡男人,可我卻從沒看見哪個男人能入了她的眼!或許她心里的男人自始至終只有陳及岩一個。」這一句話他說的很慢,好像不說就不用承認這個事實一樣。什麼痴心女子負心漢,是他媽誰說的!依他看,分明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夢。

「呦——我當是誰在這詆毀我哥呢,原來是你們倆呀!嫂子,快來認識認識咱們g市最有名的交際草和乖寶寶。」

陳及月攜著鹿英英二人也是東倒西歪的,一看就沒少喝,听到有人提陳及岩,不約而同就走過來了。鹿英英本來在家好好看碟,被及月神神秘秘的帶到這來,說是長長見識。可是,粗線條的陳小姐似乎忘記了她是她哥「藏」在金屋里的女人,這一聲嫂子已經成功的把她公諸于世了。

「陳及月,你嘴上積點德說不定能早點有婆家要你。」宋磊在一旁冷冷的插嘴。

「宋小二,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的事要你來多嘴。」

「我顯然是和你不一樣的東西。」

「你……」

英英難得看陳及月吃癟,開心的拖著下巴看熱鬧,許棟忘了剛被罵,也美滋滋的湊一旁圍觀。當然,他關注的焦點肯定和鹿英英不是一處。因為,他看的是鹿英英本人。

酒吧里燈光很昏暗,但仍不難看出陳及岩挑了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巴掌大的臉蛋上眼楮佔了大部分,微彎的眉毛干淨清爽,梨渦淺笑映襯著點點紅唇,膚如凝脂眉目如畫。許棟也算閱人無數,在他的觀念里,只有兩種長相最能吸引人︰一種是單純的漂亮,沒什麼特點;一種就是鹿英英這樣的,讓你根本說不出美在哪里,但就是讓人過目不忘。

「你就是陳阿嬌?」許棟雖有些微醉,但他一項對美人沒有抵抗力,看到鹿英英,瞬間興趣來了。

「我不姓陳,我叫鹿英英,是小鹿的鹿,不是小路的,落英繽紛的英英。不過,你應該就是許棟?」听到有人提問,英英認真的回答。

「噗——」許公子難得的笑場了,陳及岩這是在哪尋來的寶,渾然天成的呆萌,跟天生冷體制的宋虹南轅北轍,所以男人都應該喜歡鹿英英這樣的,成就感爆棚啊有木有?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許棟?難道我的知名度已經如此之高了嗎?」說完不忘得瑟的擺個自戀的pose?

「哦哦,我是看你雙目無神,眼角下垂,臉色蠟黃,印堂黑,及岩說過,縱欲過度的種馬通常都是你這樣的。」鹿英英煞有其事的說完還不忘在補一槍︰「對了,你有沒有頭昏目眩,精神萎靡,胸悶氣短的現象,如果有的話,要趕快就醫的,耽誤了可是大事。」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第一聲笑源于沒忍住的酒保;

第二聲是陳及月;

第三聲是宋磊。

此刻,許棟剛剛的帥pose還沒來得及放下便僵在原地,瞬間呆若木雞,一口老血噴在地上。臉色蠟黃?印堂黑?這些詞是在形容他?淡定,淡定……就這樣在心底默念了十遍,才強壓下把她丟入湖里喂魚的沖動,強裝鎮定的勾起一抹笑︰「英英真是好眼力……」

宋磊實在看不下去他忍得那麼辛苦,不給面子的又笑了一陣才開口︰「許公子,原諒我放蕩不羈笑點低,不過你現在臉色不是蠟黃,妥妥的屎黃啊親!」

這下,被逗笑的人多了一個鹿英英。她承認,一開始的確不知道他們在開心什麼,她是听到宋磊說的最後一句才沒忍住的:原來一直被淘寶附體的不是她一人!

于是,某人的臉又成功的從屎黃變成了烏鴉黑……

剛剛從她們一進來宋磊就注意到了陳及月身旁的鹿英英,從兩人的舉動不難看出,她就是讓歷來潔身自好的陳及岩哪怕被傳負面新聞也要護在羽翼里的小公主,透過不甚明亮的燈光依然可以看出遠處人星眸璀璨,笑靨如花。即使是坐在許棟身旁,也絲毫不遜色。看樣子,他姐姐是時候該把不甘化成祝福了,至少看到單純如她,他是想這麼做的。

陳及岩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鹿英英抱著酒瓶傻傻的笑,宋磊端著酒杯痴痴的看,這令他原本就因知道她來酒吧而緊蹙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及月把英英帶走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兩個人神神秘秘的說要出門逛街,他也沒多問,誰知一會兒不看著就出闖禍了。

陳及月見情況不妙,酒醒了一半,她原本就三分醉七分醒,趕緊奪下英英手里的酒瓶,粗魯的扒拉開許棟搭在她肩上的咸豬手,乖乖站到一旁。可鹿英英卻還完全不知道生了什麼,興奮的指手畫腳,陳及岩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她在空中亂舞的小手,鹿英英這才停了下來,抓起握著她的大手像小狗一樣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後安心的倒在他懷里求抱抱,陳及岩順勢把她打橫抱起,一語不轉身往外走。

「哥。」宋磊上前攔了一步︰「她們兩個人都喝了酒,要不我……」

「不用了。」陳及岩說這話的時候不冷不熱,可宋磊偏偏卻覺得這周圍溫度絕對驟降了至少兩度。

陳及岩抱著英英大步往外走,路過陳及月時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道︰「還不跟上。」

「哦!」陳及月模模鼻子,看了看宋磊若有所思的目光,大步跟了上去。

回到家,陳及岩把已經完全不能自理的鹿英英抱進臥室,進進出出好幾趟,陳及月和陳霞看著他想上前幫忙均被不客氣的掃地出門,陳霞開口勸阻︰「再怎麼英英也是個姑娘,你一個大男人……」

陳及岩面不改色的從陳及月手中抽走浴巾︰「遲早都是要看的。」然後瀟灑的關門送客。

不過,他的瀟灑勁兒只維持了關門的那幾秒,一切都只因床上那一只實在難纏。先見之明洗澡神馬的會耗盡他畢生的忍耐力,所以只是簡單的給她擦了擦不危險的部位,可她呢,卻不知收斂,一個勁的惹火,胳膊熱脖子癢的,陳及岩真的快懷疑她醉酒是假,扮豬吃豆腐才是真!

「鹿英英!」

果然,在她第一百零二次要他幫她抓癢實則等他靠近偷偷親他的時候,陳及岩終于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了︰「你這是自討苦吃。」

把她調轉方向壓在身下,到處揮舞的小手被緊緊的禁錮在頭頂,牙關被頂*開的同時胸前的柔軟也被大手覆上,剛洗完毛巾的大手微涼,半醉的鹿英英這下終于感覺不到熱了,恍然驚覺這是要**的節奏啊!

「……嗚……及岩……及岩……」

「怎麼?」從她嬌*嗔中抬起頭,壓在身上的男人眼中欲*望未退。

「我好像不那麼熱了……」鹿英英弱弱的回答。

「哦?是嗎。」繼續低頭在她脖子上種下點點紅莓︰「剛剛這里不是還很癢嗎?我在幫你啊!」

「可是你那樣……更癢嘛……「

「哪樣?「又輕輕的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氣︰「這樣嗎?」

鹿英英只覺有千萬只螞蟻在往里鑽,渾身都不自在,他的堅*挺此刻正抵在她平坦的小月復,隔著薄薄的布料燙的她難受。窸窸窣窣一陣響,鹿英英知道他在干嘛,不敢直視。片刻,身體*下*方被噴上一股熱流,羞的她更是紅了臉,抓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小團。

「及岩,我錯了。」過了一會兒,自知理虧的她諾諾的道了歉,以為就此了事,誰知他使壞的牽著她的手附上此刻已軟下來的某物,上面濕濕黏黏的沾著他高*潮過後的液體,鹿英英頓時覺得,她剛剛形容許棟的所有癥狀此刻都應驗在了她身上。

「長記性了嗎?」

怎麼敢不長!

陳及岩只是想嚇嚇她,並沒有真的打算現在就要了她,她還在念書,在心急也要等到畢業,只不過她太招人,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一天就會提前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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