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過——即使你忘了我,再次見到我的時候就會記起我的嗎?可是,為什麼,沒有記起。」之前睡夢中的那個好听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讓人听了很舒服,即使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冰侗葉也認出來了,哪個是以前出現過的鴻。因為那完美的聲線讓人忘不了。
畫面又換成了另外一幕,女人站在一片空地,她面前站著一個男人。女人右手輕撫男人的臉,男人卻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女人看了一陣後,低下頭,啜泣了起來,吸吸鼻子︰「泓,我不會忘記你的。即使忘了你,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也一定會想起來。就算想不起來,我也一定會再次愛上你的。所以,所以•••(聲音突然變了)水,水。」
本正沉浸在夢中的我,卻突然被打斷,臉還不斷地被別人拍著。微微睜開眼,看見病床上的那個孩子已經醒了,但依然很虛弱。我猛地坐起身,剛剛那個女人到底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啊?所以什麼啊?可狠狠地瞪了眼前的家伙一眼,走到邊上的桌上,倒了杯水,給那個家伙。
我已經好幾個晚上夢見這兩個人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難道是有人托夢給我?那男人的聲音好像是•••不記得了•••
「喂,我還要一杯。」床上那個傲嬌的家伙打斷了我,我撇了撇眼,手敲了下他的頭︰「哼,叫你命令我。該死的小屁孩,還不趕快向我道謝,要不是我,你早死了。」他眼一斜︰「謝,謝謝。」我輕拍他的腦袋︰「這才乖嘛。」接過他手中的水杯。
「話說,你叫什麼名字?」邊接著水,邊問。「我代號是狄,對了,今天幾號了?」「今天23。」轉身一看,現那個孩子已經起來了,正尋找著自己的鞋子和衣服。我把水遞過去︰「雖然我不會阻止你,但我要告訴你,你最好呆在這。你傷的很嚴重,我希望你能躺上幾天。」「不行,我已經耽誤了5天了。」他拿好東西後,又在四處翻找︰「我的護額呢?」
「你以為你的住院費哪來的?當然是當掉啦。」我雙手抱胸俯視著他。他听見後,眼猛地一睜,拿起邊上的無苦向我起來。沒反應過來,竟被他壓住,無苦在脖子間︰「說,當到哪里去了?快說啊。」
我伸出手,把植物牽引過來,要是他敢動一下,我會先刺穿他的身體︰「你倒是給我時間啊。兩句話連空隙都沒有,讓我怎麼回答。」「那你倒是說啊。」「嗯•••那個嘛,木村旅店里的5o2房。那位商人會(人已經不見了)-收-忍-者-的-護-額。」我還沒說完,人就早已經閃不見了,我那最後的幾個字停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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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侗葉昨天為什麼那麼好心地讓我們住旅店啊?這也太奇怪了吧。」鬼鮫坐在窗上轉頭站著鼬。鼬又在沉思著什麼。听到鬼鮫的話,反應過來︰「大概偷到錢了吧。」「而且還讓我們自己去吃飯。太奇怪了,這太奇怪了。」•••回答他的是沉默。
「你感覺到了嗎?」鼬眼珠左右晃了下,問道。「啊——」鬼鮫邊答,邊拿出鮫肌。接著,破門的聲音,鬼鮫的鮫肌一下擊中破門而入的那個人身上。地上揚起煙塵一片。
「鬼鮫,你都干了什麼好事。」(冰侗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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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小屁孩,和拿著鮫肌以擊打動作停留住的鬼鮫。我一陣無語。沒錯,是我把這個小屁孩騙過來的。騙他說這兩個家伙的房間是「當鋪」。不過,鬼鮫也太狠心了吧。
扶起那個孩子,我無力地扶了扶額。這已經完全暈過去了,指不定還有哪里斷了骨頭。把他扶到床上,安頓好。開始使用醫療忍術幫他治療輕傷。唉,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明明知道哪里受傷了,但卻怎麼努力也治不好。
從忍具帶里翻出他的護額,看著嘆口氣︰「這東西,有這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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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鮫仰著他那巨大的鮫肌︰「喂,這家伙是誰?」
「我怎麼知道,只是他死在我面前不能置之不理不吧?」我翻開他的眼皮,才覺得心里一驚。懊悔呀,千不該萬不該,怎麼都不該把他騙到這里來。瞥眼瞪了鬼鮫一眼。後者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床上這個孩子的眼里已經流出了血淚,大概死剛剛撞到頭時眼楮里的微血管爆裂了。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怎麼辦啊,怎麼辦?舊傷沒好又填新傷,繼續這麼下去必死無疑的。
鬼鮫和鼬沒有理會冰侗葉的焦慮,他們半坐在桌子邊,商討著什麼。冰侗葉無心去听,她並不知道他們沒有一起行動的時候這兩個家伙在干什麼?她當然不會知道,而且這兩個家伙也不會主動告訴她。
在冰侗葉的驚叫中,絕從地里冒了出來,他和三位還醒著的人打好招呼以後就與他的隊友坐到一起去了。
「二尾貓又的行蹤已經查到了,八尾•••」鬼鮫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似乎被保護得很好。」鼬的表情一成不變。「情況我知道了,我會監視二尾的行動的。」絕這麼說著••••••
結果冰侗葉知道的就是鬼鮫和鼬打算今天中午就直接出了。他們當然不會理會冰侗葉的狀況,畢竟這只是冰侗葉硬要跟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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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個代號為狄的孩子交給小風和翎兒後,我打算去放了那群被我困住的孩子們。至于鼬和鬼鮫,他兩人已經先離開了,他們已經在去水之國霧影村的路上。
在邊上解除了術式後,那些慌張離開後嘆了一口氣。不行,我得快點去找鼬和鬼鮫。一回頭現邊上正站著半黑半白的絕,頓了頓,搞不懂,不懂他想干什麼?繼續向前走。
「哼哼,喂喂你,以為能逃過我的眼楮?」絕揚起一個輕蔑的笑容,冰侗葉轉頭看向他,一聳肩搖搖頭︰「不能啊,我知道。我並不介意你們會知道這事,這麼高調本來就是我想要的,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麼突然這麼有興趣跟了過來呢?」我雙手抱胸,靠著樹,有時候對付這種人還是強勢一點的好。
絕突然嘿嘿嘿得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其實呢,我是來談判的。不過,你憑什麼這麼高調?」不想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談判?你要跟我談判什麼?」「啊,我的boss說,他可以告訴你大蛇丸的行蹤哦,不過他希望你能和我們合作呢。」「誒,合作嗎?要我干什麼?」「就是啊,讓你成為我們的一員,然後作為間諜去大蛇丸的老窩。」
「那我有什麼好處呢?唉,算了反正我也沒有什麼興趣。」冰侗葉聳了聳肩。「那你的回答是?」「不好意思,盛情難卻,請容許我拒絕。」「是嗎?那真是可惜了,那就到這里了。」絕說著就已經慢慢地在向地下沉了。
開什麼玩笑我的目標就只有大蛇丸把溟救活,我進了曉可怎麼辦。瞄了眼絕沉下去的那塊地,就離開了。
其實我完全沒有必要內疚的吧,畢竟我看見那個家伙的時候,他本來就已經滿身是傷了。即使是我把他騙到鬼鮫和鼬那里去的,但是,是他自己的偵查能力太弱,才會導致被打成重傷。所以啊,所以,這應該,不關我的事。
翎兒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她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露出那半截藕臂,我隨眼向翎兒那里瞄了眼,但當我看到她的袖筒時,不禁地皺了皺眉。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翎兒的手臂。翎兒下意識地向下縮了下。但我有準備地抓的很緊,沒有被她掙月兌。
我握著翎兒的手腕,把那袖子一撩,手臂上的狐毛已經出現了,不禁有些生氣︰「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叫你小心點的嗎?」
翎兒縮回了手︰「沒事的啦,小葉葉。就是有點用力過度了而已。」說著,頭上的耳朵已經翹了起來,被拿著的手也已經變得毛茸茸的了。我嘆了口氣︰「不需要那麼拼命,這家伙死掉的話我也不會介意,倒是你,不要這麼傷害自己。」
「嗯,我知道的,小葉葉,放心吧!我沒有蠢到為個陌生人做出這種貢獻的時候。」翎兒下決心般地握起了她的狐爪子。有點好笑地看著她︰「他怎樣了?」「有我大神醫在,暫時死不了。小葉葉,我想,你需要跟我一起吧你的醫療忍術好好練練了,這種程度的外傷你都治不了。」
開什麼玩笑??我是資質不好,練下去都是浪費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