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器州看了看兩人,鼻孔朝天,趾高氣昂的道︰「滾,你們敢擋我的路,不知道我立了大功了,小心我整你們。я思路客я內門現在戒嚴,我押解著內ji n秋童進不去,只好來這里了,快去通報華長老,說我將秋童抓來了!」
那兩個守門的弟子被肖器州罵,但卻仍舊弓腰曲背,如下人般說道︰「是是,師弟不對,師弟不對,肖師兄請進,我們這就通報華長老。」
一行人緩緩走進門內,秋童被護衛用繩子拉托著前進,卻不想門內已經有許多弟子聚集圍觀,他們都在看著秋童。
有的還在議論著。
「就是這小子殺人的?還勾結韓老魔劫殺長老隊伍……」
「沒想到這小子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竟然那麼月復黑,真是他媽的太沒人x 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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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童听到這些話語,心中只覺得一陣氣血翻騰,開口斯狂大喊道︰「我沒有殺人,我沒有劫持長老的隊伍,我沒有勾結韓老魔!」
聲音非常大,震動了周圍的所有弟子們,瞬間鴉鵲無聲。
這時卻听肖器州喊道︰「大家不要听秋童胡說,這種小人,哼哼,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秋童就是這整個事情的罪魁禍首!」
身後的侍衛用彎刀的手柄,狠狠的擊打了秋童後背兩下說道︰「老實點,再他媽的說話,就立刻殺了你……」
秋童回頭狠狠的瞪了這侍衛一眼,這侍衛竟然被這一瞪,心里竟然發毛,有些膽寒,不過仍然故作狠樣,推著秋童往前走。
前方已經快要到了外院的斗法場。
斗法場建造的十分寬大,可以容納上百名弟子在上面拼斗廝殺,是整個外院除了成績公布台,唯一能聚眾開會的地方。
秋童被推到斗法場的中心,被強制跪在了地上。而這時斗法場也已經聚集了數百名弟子,差不多整個外院的弟子都聚集到這里了,秋童看到了自己平常比較親近的師兄弟。
渴望著他們能救助自己。
可是那些師兄弟卻用一種鄙夷的眼光看著自己,甚至還朝他吐口水。
烈r 當空,驕陽無情,瓦藍的天空上稠密的熱氣彌漫在整個斗法場,秋童已經滿身大汗,熱的直喘粗氣。
如此過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斗法場外人群中一陣s o動,緩緩開出一條道路來,是現今掌管外院的長老華長老,並且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名少年。
這個少年唇紅齒白,面皮白淨,活像一個小白臉,不過就這個小白臉秋童可不敢小看他;正是去年內院考核時被譽為外院第一人的「肖瑞虹!」
肖瑞虹硬生生的是以藏氣七品的成績通過了內院考核,被譽為整個青花傳術門十年來最天才之人。
華長老肖瑞虹兩人走到秋童面前,看著秋童冷笑一聲,隨後又看了看肖器州,華長老說道︰「器州做的好,如今將這秋童抓回門派,我們一定要殺了他血祭已經死去的師兄弟和長老們。」
秋童像是被叛了死刑,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
不過秋童可不願意被當成小綿羊給絞殺,他大喊著︰「我要見掌門,我沒有殺人,我要見掌門!」
旁邊的侍衛听見秋童大喊,一腳踢在秋童的身上,秋童瞪這這個侍衛,那侍衛竟然被嚇得一身冷汗。
畢竟不能修真的凡人還是懼怕修真之人的威嚴的!
秋童原本被鉗制著跪在地上,竟然緩緩的站起身來,喊著道︰「華長老,你們要判我死罪,你們憑什麼要判我死罪,你們說我殺人,你們可有證據!」
這時就見華長老旁邊的肖瑞虹走近前面s 飛舞的,道︰「秋童,我可是親眼見到你殺人的啊,你難道還想死不承認嗎!」
「你見到我殺人,笑話,簡直笑話,你一個堂堂藏氣七品的修真,見到我這個小小三品修真殺人,竟然不出手阻攔,這說的過去嗎!你要嫁禍也要一個合適的理由……」秋童怒從心頭涌,滿臉通紅的嘶吼著。
肖瑞虹被拆穿偽裝,但是卻只是微微一笑道︰「好,秋童,既然你沒有殺人……但是你勾結韓老魔,設下埋伏,劫殺長老隊伍可是事實,你還想狡辯嗎!」
「我沒有勾結韓老魔!~」秋童大喊道︰「我也沒有劫殺長老的隊伍們!」
听著秋童的回答,肖瑞虹立即又問道︰「你沒有……好啊,秋童,那麼我問你,當初長老隊伍被劫殺的時候,你在哪里?後山禁地死人時,你又在哪里?」
當時秋童正是在令牌中修煉,這天大的秘密,秋童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一時間竟然難以回答。
不過秋童眼中看到了旁邊的花靈兒和丁銘,秋童向花靈兒投去求救的目光,希望她能站出來為自己作證,可是花靈兒竟然視如無睹。
肖瑞虹又說道︰「秋童,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秋童辯解道︰「我沒有做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明明是你們做的!是你們陷害我……」
肖瑞虹冷笑一聲道︰「y n謀敗露了,現在要反過來咬人了啊!」
秋童怒喊一聲道︰「你,你們這些卑鄙小人!」
肖瑞虹湊過來,趴在秋童耳邊,小聲的說道︰「不錯,我們就是卑鄙小人,現在整個門派的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殺了你這只替罪羊之後,接下來我們肖家就快要吞並整個青花傳術門了!」
秋童怒氣沖天,他大喊著︰「啊……你們這些小人!小人!」
肖瑞虹一腳踢在了秋童背上,秋童一口鮮血吐出,這時旁邊的侍衛緩緩抽出手中彎刀,眼看著就要砍下秋童的腦袋。
這時秋童已經絕望,心里暗道︰「看來,我命休矣!」
可是眼里又再次出現花靈兒那顫顫抖抖的樣子,不甘心的再度做起反抗,大喊著︰「等等,等等……我有證人,可以證明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可以證明這些事情都與我無關!」
「花師妹,丁師兄,你們給我作證啊,花師妹,我還救了你的命呢!」秋童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花靈兒身上,期待的盯著花靈兒。
花靈兒緩緩的站了出來,可是卻說出一句驚天的話語道︰「我,我可以證明長老的隊伍就是秋童所劫殺的,而且他還想要殺我,幸好被肖師兄發現了,抓住了他!」
說完之後,她有些畏懼的看了看秋童。
秋童聞言,一陣氣血翻騰,怒喊著︰「為,為什麼?花師妹,你為什麼要說假話!為什麼要陷害我。」
這是一旁的丁銘又站了出來沉聲說道︰「我也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就是秋童勾結韓老魔所做的,因為之前我曾經告訴過秋童我們行走的路線,這才導致了眾多長老被劫殺的情形。」
丁銘說著竟然傷心的哭了起來。
秋童大怒,沖著兩人喊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肯說真話,你們有什麼難言之隱!」
花靈兒有些畏懼秋童灼熱的目光,腳步闌珊的往後退去幾步,丁銘也低下了頭,轉過身子,背對著秋童,不回答秋童的話語。
真是笑話!秋童心里自嘲,自己還奮不顧身的救了她,現在卻反過來被她所指證,真是嘲刺,真是諷譏啊。
秋童放棄了這最後的希望,低頭看著地面,他已經絕望了,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他是必死無疑了。
侍衛手中閃閃寒光的彎刀正緩緩舉起,這種場面好似在處死一個囚犯般。
不過那侍衛的刀還未落下,卻听秋童又喊道︰「我不服!我要見掌門,我要見掌門,你們憑什麼給我定罪,就算要處死我也要見掌門!」
華長老冷笑一聲道︰「見掌門,你憑什麼見掌門,掌門是你這個罪人能見得麼……」
「給我殺了他!」
侍衛手中大刀猛然砍下,可是卻听叮的一聲,那大刀竟然被硬生生的彈開了,一句充滿威嚴的話語響起。
「是誰,批準你們可以隨意殺人的!」
這聲音听在在場所有人的耳中,竟然導致了間歇x ng的失聰,一時間整個腦子內都在回響著,是誰批準你們可以隨意殺人的這句話語!
抬頭仰望蒼穹,卻見在驕陽余暉下,一個極小的黑點,從遠而近,來到眾人面前。
這才看清是位白須皓發的老者;這老者懷抱拂塵,頭戴青巾,身穿青花雙s 道袍,白綢大領,外罩九彩霞帔,腳上是水襪雲;再加上雙眼之中j ng光四sh ,彰顯的威嚴無比。
這老者御寶器而來,腳下踩著的竟然是一塊八卦盤!
雖然秋童並未見過這位威嚴無比的老者,但是觀看老者使用法寶和一身行頭,秋童也依稀想透了老者的名頭,這老者極其可能就是內院大長老輕羽道人。
老者捋了捋長長的山羊胡須,駐足在秋童面前,看著華長老一干人等。
這時華長老急忙迎上前去,說道︰「恭迎大長老屈駕外院,這真是吾等榮幸。」
說起輕羽道人,這個凝丹期的老家伙可活了有些歲月了;自從華長老是一名外院弟子的時候,輕羽道人就已經是內院大長老了,現在想來都已經五十多年了……
大長老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看秋童,緊緊注視著秋童額頭上的火焰般印記,一絲疑惑升上心頭,這才遲緩開口道︰「這小子,可是與韓老魔勾結之人!」
華長老立即回答道︰「是!大長老,正是這小子勾結韓老魔,劫殺外院眾多長老與弟子!此子當真該誅,」
大長老輕羽道人又看了看秋童,秋童也正在看著輕羽道人。
秋童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命就在眼下,自己一定要把被肖器州嫁禍的事情說給大長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