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冤家路窄」,有天我跟慕凌在走道上遇到了藍木棉,她看到我們後臉頓時變得煞白,我以為她是因為看到我
才這樣的。慕凌看到她那張臉,露出得意的笑,並悄悄的挽上我的手,好像在向藍木棉示威,不過只有她們兩個人自
己知道。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看似風平冷靜,實質內在波濤暗涌。再過幾天就到了全校一起去露營的日子,應該
算是令人開心的旅游,每個人從得知這件事後都在各自的準備露營可能會用到的東西。還有的人便趁出前的這幾天
學搭帳篷,我們這里沒有幾個人會這種野外生存的本領,所以大多數人都是臨時抱佛腳,操場上一時間到處都支滿了
七零八落的帳篷,好多都還沒搭出個形狀來。
終于到了出這一天,我們坐車到了山里,尋來了柴火,易炎楓和汪浩然就幫著我和慕凌吧帳篷很快就搭了起來,要
知道憑我們兩個小女人要搭起來不知道要搞到猴年馬月去了,這樣倒是省了我們不少力氣,這麼一個小小的帳篷就成
為我和慕凌這幾日的愛巢了。
易炎楓他們的駐扎地離這也就一些距離,周圍是濃密的樹林,山坡上枝葉叢生,一不小心就要滑落,我張望了下,這
深度要是跌了下去肯定是不堪設想了,一日行數里山路,腿早就是酸痛的不行,但依舊跟著大部隊走了下來,晚上山
里的風吹的更猛,溫度更是急驟,雖然點了火堆用來取暖,但是一陣烈風吹過,身上單薄的幾件衣服更本是無法御寒
的,于是我又靠近了火源一些,企圖尋得更多的熱意,還是瑟瑟抖著,忽然一件衣服被披在了我身上,伴隨著一個
溫暖的懷抱。易炎楓在我身邊坐下,搓著我的手說
「還很冷嗎?」
「現在好多了。」
我們一直做到了深夜才各自回到帳篷里去,等我回去的時候,慕凌已睡的熟,我沒有驚擾她便也在她身旁慢慢的躺下
了,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大家似乎看起來晚上都睡得不怎麼好,比較不如家里的床睡的舒服,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今天是登山
,等晚上的時候我們將會在山頂,俯視白天走過的路,山里有個湖,還有一個美麗的傳說。
在這里湖里,有著一對相愛的情侶,他們生前不能在一起,便一同投入了這湖中,他們將永生在一起,這湖藍的如此
深邃,只是藍的有些憂傷。我知道在這湖底必定有顆小小的心,一顆深愛的心,它們說它們有個小小的願望,就是一
起到地老天荒。
如此,我便再不忍看著湖水,易炎楓說
「我們必定不會與他們一樣。」他一眼就看出了我在想什麼。
我想去這湖底看看,那投身這湖中的男女是不是真的可以在湖底相遇,這冰冷冷的湖水,該是多麼寒心徹骨的涼,我
不敢想象如若他們一輩子都尋到不彼此,那該怎麼辦,是不是要永遠的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