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易炎楓,我為什麼一定要接你的電話?」
他估計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怎麼會跟汪浩然去那里?」
「那你不是也沒告訴我你會帶藍木棉嗎?」我毫不示弱地回嘴。
他抓著我的手腕,
「你別老是誤會我和她,好嗎?」
「不可以!如果這也是個誤會的,那幾年前的那次也是麻?」說完我還把手掙月兌了出來。
「我們都忘了從前,好不好?嫁給我,小淺,嫁給我吧!」
我輕輕搖了搖頭,走回他面前,他臉上的悲傷,清楚照進我的眼眸,
「有些事,哪怕只是錯過一個瞬間,就一輩子都不會再回頭了,現在我一點都不傷心錯過你。」
「所以,我是不會嫁給你的,再見。」這次他再沒有追上來攔住我,估計是覺得這次說什麼都留不住我了。
淚還是流,易炎楓記住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落的淚。
恍恍惚惚,易炎楓走在來去匆匆的路上,听身旁一輛輛車飛逝而去,踩響的油門出如怒吼般的聲音,哪里都是有
她的回憶,最多的是心上抹不去的痕跡。
「啊……」站在天橋上朝著遠方的黑夜咆哮,像是表了自己所有的不滿,然後順著欄桿慢慢的一直滑落到冰冷的
地上,不知道過去了幾個小時,有一個人慢慢走上天橋,到他面前,看了看周圍的地上都是滾落得亂七八糟的空酒瓶
,他已是醉醺醺地倒在那里。
她把他扶正,卻是一巴掌甩在他臉上,他才清醒了一分,睜開眼看著她。
「我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你也不會听,但我還是要說。你這樣作踐自己是干嘛,這樣她就會回到你身邊了嗎?」
他還是不說話。
「易炎楓,算我求你別只能看見她,你身邊還有一個我喜歡你。」
誰知他只是苦笑了一下「你愛我?可以我一點也不喜歡你怎麼辦?」
他又拿起身邊的一個酒瓶喝起來,藍木棉好費勁把酒瓶從他手上奪過來,狠狠地砸在地上,‘砰’的一聲,一下子變
成一地的碎片。
「你別犯傻了,郁小淺一點都不喜歡你,她老早就有了汪浩然了,只不過氣憤你當初狠心丟下了她才來報復你的。」
听到這話,易炎楓瞪大了眼楮,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藍木棉現在肯定已經死在他銳利的眼神之下了。
「你再說一遍試試,」並且一只手掐住了藍木棉的脖子。
她很艱難地吐字「你不相信嗎,汪浩然一回來,郁小淺就去了他的公司,他們天天都能見面。」
他慢慢松開了手,一把把藍木棉推開,藍木棉被他一把就推倒到地上去了,可是他忘了地上還有剛才酒瓶的碎片。
一下子,藍木棉的手上就被鋒利的碎片邊緣劃開了幾道口子,血流淌出來,她在原地哭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是手上的
疼,還是心里的傷重。
易炎楓原本已經轉身準備走了,回頭看見她手上不斷流出來的血,還是跑回去把藍木棉抱了起來。藍木棉本來就有點
貧血,現在流了這麼多血,頭有點暈暈的,靠在易炎楓的肩膀上,心里還是開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