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拖著喝醉的月,回到了幾人新搬進的別墅。墨、宸兩人不在,或許是因為有什麼事情,他們一整夜都沒回來。咳咳,回到正題。落抱著女裝的月進了別墅,立刻有兩枚「炸彈」沖了過來,但她們在看到兩人這般親密的動作時,停下了。愣了幾秒,然後,不約而同的壞笑起來。再然後,她們對視一眼,盯著北冥羽落看了一會,溜了出去,徹夜不歸。so,偌大的房間里就只剩下了落和月兩人——一個不知所措,一個不省人事。然後,某人就徹底無語了。這是要鬧哪樣,就他一人?還要照顧自己懷里這個醉得像個死人的人……
不過,他好像也只能認了——抱著慕容寒月進了她的臥室——他從未想過一個女生的臥室會是這樣的︰黑色的彼岸花布滿了整個牆體,純黑色的窗簾將窗戶遮蓋的嚴嚴實實,把外面的光線全數擋了回去,整個房間黑洞洞的,沒有一絲光亮。給人一種要窒息的感覺,讓北冥羽落不由得的心痛。
這還是一個女生的房間嗎,她究竟經歷過什麼。——by北冥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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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慕容寒月輕輕的放在那張大的彼岸花床上,然後他又轉身,泡了一杯醒酒茶,一點一點的喂著慕容寒月喝了下去。北冥羽落剛剛站起身,想離開這個房間。「別走……不要走……」突然,一只手拉住了他,讓他的心跳漏了半拍。「別走……」他轉過身,重新坐了下去。「好,我陪你,不走……不走……」他總覺得,這個外表看起來堅強的女人,在心底,有一塊很深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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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在安安靜靜睡覺的月,其實正在與夢境做著斗爭——
「你是誰?……」慕容寒月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我是你啊……」那人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我?你什麼意思……」「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是一體的。我是神•冰淚。所以,慕容寒月,也是冰淚……」這句話讓月更加模不著頭腦了。「什麼冰淚……還有個人說他叫魔•赤炎來著,這都是什麼啊。」慕容寒月小聲的嘀咕著。但就算在小聲,也是逃不過冰淚的耳朵。「不用管赤炎,現在,洛塵就在你身邊,希望這一世,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哦,對了。暗夜鬼騎醒了,他們不久,就會再回到你身邊。這是聯系暗月鬼騎的哨子,你好好保管……」那女人說完,身影就漸漸消失在空氣里。「喂,什麼暗夜鬼騎!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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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某月悠悠轉醒,就看到了一旁抱著她的北冥羽落。她「唰」的一聲坐起來,抬手就是一拳。「喂喂,輕點……真是好心沒好報,我不辭辛苦的在這照顧你,你還打我,什麼人啊……」或許連北冥羽落自己都沒有察覺,他說話的語氣開始變了。月沒有理他,而是一直盯著手里的哨子,這不是夢里那個女人給他的嗎,難道,真的有暗夜鬼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