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殤遺志 第十七章 有酒有肉來做伴 劫數滋生幾彷徨

作者 ︰ 東升魄

()小小的世界,大大的人情,說不盡的人言瘋語,道不完的人間真情,孩子王的時代已經告訴源生他們,一個生下來,不管是多麼的驕奢慣養,還是從小就要承擔起未來的使命,都必須學會如何選擇自己正確的人生道路。

在這個充滿厄運的時代,無知的人們雖然還是會過著安逸祥和的生活,但是愚昧的喧囂往往都會滋生潛在的矛盾。不管是陌生的踫撞,還是熟悉的交涉,都有同樣的弊端,那就是一場暴風雨過後,總後見到旭日東升的時候。

酒文化是眾所周知的民風習俗,當下的鄉村,酒肉閑暇,只為增添幾分豪情與密切的關系。

酒鬼叔叔,那是他自己放縱不羈的品性,和他相似的人到時比比皆是,源生還想起他的大哥,眼下都過去還幾天,還不見他復出的蹤影,他想這些日子接連不斷地發生著令人深思的事件,大概也是在他的人生記憶里擦肩而過。

第二天清晨,源生起得特別早,家里人還在休息,他一個人站在了庭院中,感受著此時的每一種聲響。

耳邊夾雜著遠近紛紛傳來的雞鳴報效聲,東方的天邊漸漸泛起了亮光,那些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不知何處的汽笛聲,稀稀疏疏的,或許應該就是火車,除此之外還听得出像是大輪船起航的號角聲。

「嘟嘟….嘟嘟嘟…」,門外響起了賣豬肉的號角,在源生的第一印象當中,腦海里就浮現出了當年的大叔十分彪悍,雖然已經上了些年紀,但是還算是寶刀未老的樣子,源生家里之前吃的豬肉都是跟他買來的,都是老熟人了,眼下已經換人了,听說是豬肉大叔的徒弟。

這時阿蘭也出來了,她和院子外面的幾個鄰居都趕著去看看今天賣的那些豬肉,村民們最喜歡挑些豬的內髒,源生站在了院子的門口觀望著,豬肉攤上上和往常一樣,擠滿了前來購買的村民,大多都是農村婦女。

阿蘭很快就挑了些瘦肉和新鮮的豬肝一番討價還價後就回來了,其他的都在一旁看熱鬧著,豬販猛烈地在案板上砍著一大塊豬排骨,鏗鏘有力的吆喝聲充斥著整個小巷子。

回想起大叔每天都會騎著老牌子的摩托車,源生他們都知道以前的大叔經常在凌晨過後不久便會到村里有養豬的農戶屠殺成年的家豬,說起農村殺豬,可能跟別處不大一樣,這里都是取來專門的棍棒一端接上家里的電線,直接將家豬擊斃,然後才開始亮起大刀,非常純熟的刀工,加上渾然有力肢體配合,一個屠夫一個多鐘頭就可以將幾百斤重的家豬宰殺上架。

酒鬼叔叔家的阿杰也過來了,帶著他家的老母狗圍在人群中,這時候三嬸應該都會出來的,今天卻不見她的蹤影,老母狗在豬販的身旁轉了轉,不過一會兒其他家的幾只土狗也湊過來,它們一過來便和老母狗叫囂著,相互示威,而後就被大人們呵斥著散開片刻,又掉頭回到肉攤仰起頭來嗅著誘人的肉香,老母狗一直緊跟在阿杰的身後,陽光燦爛的清晨,大家都是穿著簡單的衣物。

大概過了半個鐘頭,不遠處傳來了幾輛摩托車的聲音,很久經過豬販這里,都是些年輕的小伙子,其中一位還跟豬肉大叔是親戚,小伙子稍稍地回頭跟豬販打了個招呼,正好踫見阿杰,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頓時讓阿杰有些害怕,然後便帶著那幾個年輕人匆匆地開進了村子里。

大人們又開始議論著,他們注視著摩托車去往的方向,源生听得見都在說著昨晚的那件事,他們應該是昨晚就相約好出去辦事的,源生想這樣的大齡青年,整天不干點正經事,無非就是出去打听些風聲,勾結些黨羽,又要準備惹是生非了。

豬販看著阿杰在那邊站了挺久的,看著漸漸散去的村民,于是就偷偷認出了一小塊肥肉給了老母狗充饑,看到這一幕,源生不由得想起了那年的往事。

給讀者的話:

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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