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听見韓磊這話後內心無比憤怒,聲音也漸漸冰冷起來的說︰「請你放尊重一點!」說完掠過韓磊的身前,一擺手身後跟上了四個醫生,將炕上的孫儷抬到了擔架上,在韓雪一揮手下被四人抬了出去。
隨後韓雪也跟著走了出去,不久一輛警車加上一台救護車呼嘯連忙開了出去。
「你干什麼去?」春梅對著走了出去的韓磊背影疾呼道。
「我出去轉轉,屋里太悶了!」韓磊回復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春梅則回頭與炕上滿臉焦急的紅顏容對視一眼︰「這可怎麼辦好呀!」
紅顏容臉色糾結了幾下,最後嘆口氣一咬牙道︰「看來只能是去求求他了!」
在擔心受怕中度過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
紅顏容跟春梅簡單交代了幾句,便穿個單薄的毛衣外套,拎著把雨傘上了前往東王鄉的第一班客車。
密集的雨點,敲打著茂密的樹葉,響成一片。溪流邊的深綠色闊葉在潮濕的氣流中不停搖曳,小鳥的叫聲和昆蟲的鳴唱早已絕跡,只有雨聲風聲在統治者這個隱秘陰森的世界。
雨水順著頭盔上的迷彩布條潺潺流入詹德的脖子里,此刻的詹德沐浴在磅礡大雨中,和一個優秀的狙擊手別無二致。
隱藏得就像林中的一小塊存在多年的植被,前方針狀葉片彈起的水珠在他臉上的油彩上快速滾落,但他一動不動警惕地盯著自己的方向。
鱷魚爬到詹德身邊低聲說道:「這場雨來得快,看樣子卻不會走得快,非常少見,這個季節下這樣的暴雨不多,再下幾個小時便水流匯集,很多地方就會形成山洪,不過雨停後很快就過去了。」
詹德輕輕轉過頭:「按照你的說法,這條溪流正常情況下應該水深過膝的,為何現在只有這麼點深?其中又是什麼原因呢?」
順著詹德的話,鱷魚將目光慢慢挪移到了不遠處的溪水中,看那在雨水中不斷激蕩的溪流,鱷魚放下目光慢慢說︰「我想,應該是哦,他媽的,我回答你這個干嘛,不要忘了我們的目的,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原菌要來,不然一切所做的都白費了!」
听了鱷魚的話後,詹德眉頭舒展微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白白與我合作的,我取我想要的首級,你拿你的原菌,事成之後你不認識我,我他媽也自然不認識你!這樣的關系,你能擺弄明白不?」
「呵呵,在社會上混這麼久,我鱷魚還真jb沒有擺弄不懂的關系!」鱷魚說著叼了根煙咕嘟咕嘟吸了起來。
看著鱷魚嘴上那根濕答答往下不斷流水的煙頭,詹德疑惑的問道︰「都濕了,你還吸個jb。」
「你懂的個什麼,有沒有煙是一個意識,但吸不吸又是一個境界,這叫心中有煙自然飄!」鱷魚侃侃而談的說。
回想起開著奔馳一路到地盤後,立刻迫不及待的打開從長臉手中搶來的皮箱後那種憤心被掏空的感覺。
即使是現在,鱷魚也是有種強烈的窒息感。
里面那些原菌經過鱷魚找人辨認後,竟然發現都是拿泡打粉和水灌輸的,這讓鱷魚憤怒不已,但想當然的也有種想滅了長臉的沖動。
後來在鱷魚剛想拎著刀找黑洞拼命時,詹德出現了,並且告訴了鱷魚長臉已經死了,在雙發激烈的洽談後,鱷魚答應與詹德的新一輪合作。
這次,鱷魚看到了想看的真正東西,所以他認為不存在又一次的被騙。
「嗡!」
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嘎然響起,五輛路虎攬勝依次的從遠處草原上開來,龐大的輪胎砸著被水打濕的青草而過。
最後在頭車的帶領在,統一停在了樹林外圍的沙灘上。
這個地區是個風景優雅秀麗的旅游勝地,本來政府打算投資徹底建設一番,後因為資金鏈斷了,所以一直擱置著。
平時這里也沒人什麼人來往路過,可謂是人煙稀少,給了無數個戴著黑色面具的人們一個戰斗的好戰場。
「他們來了!」詹德看著從頭車攬勝上下來的一人時,整個瞳孔都縮了縮,因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兄弟,好兄弟小丑。
對方從五輛路虎攬勝車上陸續下來了二十個西服男子,手上統一配備著精良的槍械,除了微沖就是仿沙漠之鷹手槍。
小丑身側站著的正是負責維護警方關系的方正,只見今天的他穿著一身休閑灰色開衫,臉上戴著一個蛤蟆鏡,嘴上時刻保持著一副笑容,看樣子正是春風得意時。
而面對著幾年感情的兄弟,詹德腦子里除了憤怒就是悲哀,出生入死多少年,到頭來換得的卻不是全身而退,而是頭首分離的下場。
握著狙擊的手心里已經流滿了汗水,不過除了手心,詹德頭上鬢角處也濕了一片。
身旁的鱷魚看見小丑後淡漠的一笑,用一種詹德只能听到的聲音輕聲道︰「小丑嗎,黑洞的首席軍師,今天就死在我鱷魚的手上吧,也算對得起你了!」
「不!他是我的!剩下的你隨便殺!」詹德伸手正了正頭上的迷彩鋼盔,一滴雨水摻雜著汗水順著下巴滴了下去。
多麼狂妄的話,如果別人听到了這句話肯定會笑的岔氣。兩個人對戰二十人時,竟然說的這麼輕松,那麼別人認為你不是病了,就是根治不徹底。
而與此同時,此刻的窯窪湖村也不在平靜,它迎來了倆位大腕的光臨,讓它略微有那麼一丁點蓬蓽生輝的感覺。
望著紅顏容的大院,西蘭吸了一口女士香煙,撇嘴看向蹲在身邊的老虎說︰「就是這里咯,直接殺進去,還是救完人就撤?」
「救完就走吧,畢竟我們跟抓住你弟弟的人也沒什麼仇隙,如果濫殺無辜的話,上面會批斗我的。」老虎突然一本正經的說。
而西蘭則有些不習慣的看向他,滿臉怒容的罵道︰「好好他媽的跟我說話!」
「操,殺個jb殺,把那倆犢子救出來就拉倒,其它人死他媽的吧!」老虎忽然站起來,恢復了原本的性格。
西蘭這才滿意的摟著他的肩膀,抬起下巴在他那布滿胡須的臉上親了一口︰「走吧寶貝!」
說完他們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出現在了倉庫的門口。
而此刻韓磊正在屋子里與春梅吃著飯,並且心情極其沉重的說︰「梅姨,你說嫂子她能干什麼去?」
「我怎麼知道呀,快吃吧,相信她會有辦法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出去!」春梅安慰了下韓磊,便一口一口的吃著碗里的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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