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傷口的鱷魚哼著流行小曲,不時的回頭朝詹德方向望去。
「該結束了!」詹德眼圈有些發紅。
小丑仰著頭望著詹德泣聲道︰「我們是兄弟啊!你不能這麼對我,殺你非我本意,實屬長臉听錯了!」
「說太多就遠了,我只記得後腦骨因為你這個所謂的兄弟繼而傷過兩次!」詹德眉頭微微皺起接著道︰「你還有什麼遺言麼?」握著槍的手不禁緊了緊,詹德沉聲問。
听詹德這樣說,心里知道這次難以月兌困了,小丑忽然大笑道︰「你真的認為你手里的文件是原菌資料?」
「本來我也不敢肯定,不過長臉來殺我之後,我就放心了。」詹德慢慢的說。
「你那是假的!哈哈哈!本來不想這麼早告訴你,不過既然落在了你手中,就讓你早點知道吧!」小丑咧著嘴笑著,笑的十分開心。
詹德皺起了眉頭︰「你說什麼?」
「假的,我說你手里的資料是jb假的!」小丑重復了一句。
轟隆,詹德腦袋劇烈的疼了一下,隨後否認道︰「不可能!你騙我,對不對,想讓我放了你!」
「是不是騙你,你心里不清楚麼?」小丑反問一句,看了一眼慢慢拿著磚頭靠近詹德的方正。
詹德搖了搖頭,否認他說︰「不可能!你給我去死吧!」
說著將槍往小丑的腦門上頂了下去,手指也搭在了扳機上慢慢準備開槍。
「 嚓!」板磚死死的砸在了詹德的後腦勺上,前者直接倒了下去。
方正連忙從詹德手里將手槍奪回,並且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小丑,二人一路朝公路方向跑去。
當鱷魚回過頭發現詹德被撂倒在地後,那時小丑跟方正都已經跑遠了。
把手指放在了詹德的人中處,查探後還有氣息鱷魚才松了口氣,不然今天出了這麼大的力氣,最後還是沒得到東西的結果鱷魚可不想在有第二次了。
看著手拿膠皮棍的閻王,讓劉海聯想到了電視上看的滿清十大酷刑。
加上這小屋里設備俱全,雙手被套進鐵環,吊在鐵架上的劉海實在是汗毛孔都倒立了起來。
閻王也不說話,只是在諸多刑具旁轉悠,不時笑幾聲,實在是要多變態就有多變態。
劉海緊接著親眼目睹閻王將手搭在了掛在牆上的一根空心過濾管上,拿下後閻王慢慢走到劉海身前。
「砰!」毫無預兆的一管砸來,劉海瞬間感覺眼冒金星,不對,應該是白色的星星。
咧著嘴無比得意的閻王看著劉海慢慢說︰「怎麼著?舒適度還可以不?如果不滿意我可以換個姿勢再免費送你幾下!」
「我操你嗎!還有沒有人權?你憑什麼打我?」劉海此刻憤怒不已,紅著眼楮看向閻王罵道。
閻王一听這個功夫了,劉海竟然還敢辱罵自己,當下氣急用力接著一下抽在了劉海的胸口上。
「砰!」
劉海感覺全身顫抖了一下,胸口處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幾乎快昏君過去。
這種空心過濾管之所以出現在了這里,是因為用它來打人不會留下傷疤,故而免去了被犯人狀告的麻煩。
過濾管全體半米來長,外表呈乳白色,是一種特殊的硬膠質空心管。全力的打在人身上可以造成皮下組織挫傷,而皮膚表面卻看不出來什麼痕跡。
「犯人沒有人權,在這里你就記住你是頭豬,是頭畜生就行了!來,牟足了勁在罵幾句听听,干了十年的管教,我他媽還真沒見過進這屋里還jb扎刺的!」閻王眼中盡是滔天怒火,手里操著過濾管往劉海身上無差別部位開始抽打起來。
「砰!」
「嘶!」
「砰!」
「砰!」
「啊!」
「砰!」
「砰!」
開始的時候劉海還是忍不住申吟幾聲,可是二十多下過後劉海已經失去了痛覺,全身徹底麻木了。
此時此刻劉海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痛到不能言喻了,雖然說的可能不是一回事,但話可這理可一點不糙。
「呼!」打了半天即使是身體強壯的閻王也不禁打累了,「當啷!」將空心管仍在了地上,閻王退後幾步往身後的椅子上一靠抽起了煙。
而劉海則咬牙紅著眼楮狠狠瞪著閻王,全身衣服被抽的破成一條條的,胸口胳膊上除了暗暗發紅,讓人奇怪的是一點傷口都沒有。
「行!小伙挺jb有剛,你是第一個被我抽了這麼多下,最後還他媽能用這種眼神看我的犯人!」閻王伸手彈了彈煙灰,遂呲牙說道。
依舊瞪著閻王的劉海諷刺的笑道︰「跟jb撓癢癢似的,看守所待遇不好襖,管教都吃不飽飯咋的,這幾下子沒個娘們勁大呢!」
看劉海不但沒有屈從,竟然還敢出言不遜,閻王的怒火實在是被勾的飛快升騰。
「行!閑我手勁不夠是不?呵呵,這個簡單,我給你換個家伙玩!」閻王說完將煙頭仍在了地上一腳踩滅後,來到了牆上諸多器具旁,掃視了半天後取下來了一根自為器。
將那根看似軟軟實質很硬的xx,在劉海眼前晃了幾下,閻王語氣森嚴的說︰「宇宙無敵爆,菊神器,見過沒?我估計你是沒在這里見過吧,哈哈,昨天新到的貨,還沒用過呢,你是第一個使用它的人,多麼幸運的第一啊,不過你別太高興過頭,警告你事後可不許迷戀上它哦!」
看著閻王拿著那根東西在眼前晃悠來晃悠去的,劉海體內的血液完全被憤怒點燃了起來,眼中幾乎快要噴出火焰來了。
「變態!你嗎的,你想干什麼?」劉海自從得到了春天的傳承,這是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絲無助,然而這無助也在漸漸的被憤怒所壓下。
閻王當然沒有在意劉海的憤怒,手里拿出個小盒子慢慢打開,將潤滑劑慢慢模在了自為器上。
「讓你爽,我還得他媽伺候你,現在這犯人可都享老了福了!」閻王忽然想到了什麼,大笑道︰「哈哈,我突然想起來了一首歌,好像是這麼唱的吧,菊花殘遍地傷,你的jb剪不斷,喔哦,剪不斷理還亂,我去你媽個比!」
唱到**部分閻王還露出了一副陶醉的神色,將改變後的歌曲演繹的淋灕盡致。
握著模完潤滑劑的自為器,閻王來到了吊著劉海的鐵架後面,一只手開始月兌劉海的褲子。
「我操你祖宗!你要干jb啥?」劉海憤怒的吼罵道,身體不停的晃動起來,試圖阻止他的惡行。
閻王頭也不抬的專心月兌著褲子,嘴里喃喃道︰「干什麼,爆,菊花唄,幫你解決生理上與心理上的需求,以杜絕艾滋病的廣泛傳播!至于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一般做好事從來不圖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