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幾個人見狀不禁有點生畏,但不是畏俞博龍而是畏狗,現在他們已經沖了上來奪俞博龍的命了,一個三十歲的模樣的光頭舉刀就朝俞博龍劈下來,俞博龍伸手一把捏住刀身。那男人大喜,這傻逼,直接徒手接刀,這不把他手掌劈下來才怪了!
然而俞博龍的手掌並不像他想的那樣掉下來,而是死死的握住了他的砍刀,然後俞博龍的手輕輕一歪,鐺的一聲脆響,他的砍刀被掰斷了。男人大驚失色!
這些人擺明了是要取自己性命,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了!俞博龍殺意頓起,將就那刀身直接插進了那男人的心窩。
「砍死他!」穿西服的男人在後面一臉猙獰的命令道,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男人居然把他的得力手下殺了,心中的仇恨和殺意瞬間提高了數倍。
嚇啊!剩下的六個人嘶吼著朝俞博龍逼過來,逼近之後仗著自己有武器大膽開砍。
這一次是兩個人照面奔到俞博龍面前,兩個人手里的刀都舉起往下劈來,俞博龍一腳蹬在左邊那個的膝蓋上,直接反向踢斷,奪過那人的刀,揮刀橫掃,右邊那人揮刀的手臂就和肢體分離開來,俞博龍手里的刀再橫揮回來的時候砍刀的刀身直接從兩人的胸膛掠過,兩人腦袋微轉和同伴對視一眼,交換了眼中的驚恐之後就倒了下去。
後面的四人都沒來得及停住腳步,就被俞博龍搶到中間,左右揮了兩刀,直接把兩個人還帶著猙獰之色的腦袋削了下來。最後面的兩人見到同伴沒了腦袋的身體不斷的往天上噴著血柱,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
俞博龍也是被自己這兩刀兩個人頭給驚了一下,他沒有考慮到二級搏斗模式下揮刀劈斬的威力,不過就當玩熱血游戲吧!他殺意正濃,兩個人都沒看清楚俞博龍的動作各自的心窩就被捅了一刀,眼前瞬間一黑
短短不到一分鐘時間,自己的八個生龍活虎的手下全都倒下了,有的甚至連腦袋都被整個削下來了!任憑西服男子是見過血腥場面的,也接受不了眼前的這一幕,那滾落在院落的血淋淋的還沾著泥塵的腦袋前幾分鐘還跟他說過話,說今晚要去嫖最漂亮的雞。
西服男完全被嚇傻了,臉上再沒有剛才那種猙獰發狠的神色,有的只是慘白如紙,目瞪口呆。
汪汪汪~可嗷~汪汪汪,這時候那只黑土狗突然掙月兌了鐵鏈,直朝它最恨的俞博龍四腳齊奔過來「嗷~齒上還沾著剛才那男人的鮮血,獸性的模樣十分的猙獰恐怖。
俞博龍早發現那只死狗了,媽的,老子不信踢不死你,他也朝那狗沖了過去。
嗷黑狗嘶叫著,呵啊~~~俞博龍也發奮的叫著,人狗對沖!
靠近的時候黑狗的血盆大口張成了一百二十度,俞博龍則是一個弓步右腿拖到了後面蓄力,千鈞一發之際,人狗對踫之時,俞博龍一腳踢在黑狗兩條前肢之間的胸膛上。
遠遠看去只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嗖的飛上了天,飛得好高好高,那湛藍的天空中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像是風箏一樣!
隨著俞博龍腳上的力度落在自己身上,那黑狗臉上的猙獰之色漸漸消失了,然後隨著自己身體的上升,黑狗第一次體會了上天的感覺,它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興奮的神色,待到它到達了最高點開始失去重心下落的時候,四肢都一齊亂舞起來「嗷嗚,嗷嗚」它像被主人踩著尾巴一樣弱弱的叫著。
咚!的一聲沉悶的巨響,震動了四周,隨著這一聲響聲,黑狗那煩人的聲音徹底消失在了這世上,留在地上的只剩一張黑狗皮了,將近百米的高空墜落下來,他的骨肉已經被摔成了肉漿。
「哼,你覺得我踢不死你?」俞博龍一雪前恥,很是消氣的道。
把狗踢得比風箏還高!西裝男子看到怪物一般的俞博龍朝自己走來,早就魂飛天外,身體沒了主張像是被人搖動的搖錢樹一樣顫抖著。說話,逃跑,他被嚇得啥都忘了。
「你也是蟠龍會的?」俞博龍冷冷的問
「我,我,我,是嘶是」西裝男話都說不暢了。
「你老大是誰?打電話給他」
西裝男唯命是從,掏手機的手就像是抽了羊癲瘋似的,好一會兒他才幫俞博龍撥了宋立鵬的電話,然後把手機交給了俞博龍。
「你想不想死?」俞博龍嚴肅的問他。
「不,不想,求求你,別殺我,我還有」
嚓!沒等西裝男說完,他的脖子已經被擰斷了。
「喂,寧子,事情搞定了嗎?」
「襲靈,追蹤這個號碼,有空查一下他的身份,我得找個機會拜訪一下他!」俞博龍吩咐道。
「我記住了,主人,嗯機主登記叫宋立鵬,男,37歲」幾秒鐘襲靈就把移動公司的數據翻了出來。
俞博龍用假聲道「宋立鵬,我和你無冤無仇,是你先惹我的,改天登門拜訪!」一面說著俞博龍還一面踩斷了那個被狗咬得奄奄一息的家伙的脖子,說罷直接把西裝男和阿虎的手機扔進了水井里。
一下子殺了這麼多人其實他也有點無法接受,但是想到這些人是來殺他的,他也就釋懷了。
「喂?喂?什麼玩意!」宋立鵬接到電話一陣郁悶。再打過去就已經無法接通了。
「玉柔」再次回到屋里俞博龍喚道。
「俞博龍,我在這,你沒事吧?」躲在角落的施玉柔道
「我沒事,走吧,該離開這里了!」
「啊!你」看到俞博龍滿身的血,暈血的施玉柔直接就暈了過去,俞博龍趕緊把她抱住沒讓她摔在地上,暈了也好,免得見到院子里那不堪入目的血腥場面。
把施玉柔弄進車里,俞博龍就跌跌撞撞的開著奧迪r8離開這里,至于警方查起來那是後事了,如果查到他身上那麼他有襲靈的視頻作證自己是被害人,如果沒有那他就省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