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虹,也就是顧砂暄的老媽,今年四十九,模樣看起來倒不像這麼老,劉虹的模樣兒也不差,畢竟能生出那麼漂亮的女兒,她這個老媽也差不到哪里去,只不過正值好時光的顧砂暄比她老媽還要漂亮幾分。
劉虹一頭齊耳短發,一件素色襯衣,一條黑色褲子,整個人收拾得相當利索,讓人一看就能聯想到干淨兩字,而她那不苟言笑的表情,還透露出嚴肅,除此之外,劉虹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書卷氣息,顯然是個做學問的人。
實際上也是如此,劉虹是錦城財經大學的一名教授,所授專業包括國際金融、金融學、財政學等等,在錦城財經大學頗為有名。
顧砂暄沒有和老爸老媽住在一起,因為她受不了老媽天天叨叨叨地讓她找個男人嫁了,所以,顧砂暄才搬出來,在左岸水鄉單獨住,可即便這樣,劉虹也沒有放過女兒,一般在周末沒課的時候,她就會朝女兒這邊跑,一是關心女兒的婚姻大事,二是關心女兒的生活,順便再給女兒收拾收拾屋子。
今天她剛好沒有課,而且又有人牽了線,替女兒找了一個相親對象,所以,劉虹來督促女兒去相親,然而,劉虹打開門的時候,就呆住了。
因為家里已經收拾好了,雖然還不是太利索,但比起以前她來的時候好了千百倍,上來她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餐桌上堆滿了東西,方便面放在茶幾上,還有一些資料之類的,則亂飛在沙飛上,而沙發的沙巾之類,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可今天,竟然能看出那麼一點整潔的味道!
知女莫如母,劉虹相信這不是女兒改變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已經亂了二十八年的女兒,絕不可在幾天時間里,就改了她二十八年的性子。
一定是出了事!
正在這時,劉虹听到了顧砂暄的那聲大喊,「沈非,我讓你停下來!」
立馬,劉虹眉頭一皺,思索起來。
「沈非,這名字一听就是個男人!」想到男人,劉虹眉頭皺得更緊,「難道說暄兒已經有男朋友了?還有,暄兒的聲音,怎麼跟平時不一樣?平時對我說話的時候都冷冰冰的,這會兒好像有點興奮呢?暄兒在興奮什麼?她和這個叫沈非的男人又在書房里面做什麼?」
劉虹思索著的時候,顧砂暄和沈非的瞪眼已經分出了勝負,結果自然是以沈非獲勝,因為沈非施展了無恥神功,他的目光從顧砂暄的胸前往下滑,滑到她兩腿之間的三角處,就那麼直直地盯著,似乎要盯出水來一樣。
事實上顧砂暄的下面確實有水,再讓沈非這麼直愣愣地盯著,顧砂暄感覺更加濕潤,不敢再盯,她總不可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盯著沈非的老二看吧,所以,無恥不了顧砂暄,就只有認命一途。
顧砂暄不僅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還要轉移沈非的注意力,更要完成了的新穴位探索,顧砂暄念頭一轉,拿過桌子上的銀針,說道︰「你用針插進新穴位,再讓我感覺一下。」
「插?」
沈非小驚訝,還有些小忐忑,讓他按摩他是毫無壓力,可神針同志還沒有教他怎麼插針,他怎麼插?要是插壞了怎麼辦?用針插李莫愁,風險很大啊,再說用針插還沒有熱流產生,那後果……
不等沈非心里想出什麼理由來拒絕,顧砂暄已經冷冷吐出兩字,「不錯!」
沈非還是沒有動。
顧砂暄皺眉,「你不敢插?」
「我……」
沈非拼命找著理由,真是不能插啊,而這時,劉虹听到書房里又有談話聲,可是因為音量較小,距離較遠,他也听不清楚,劉虹眉毛一挑,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站在門口听起了牆根,不管怎麼說,她一定要弄清楚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房間里面,顧砂暄愈加地不高興了,按摩與針刺,並不是完全分離的,針刺之前都會先按摩,找到穴位,再進行插針,沈非按摩得那麼準,已經產生了熱流,相當于是得氣的表現,而得氣就是針灸治療的關鍵,沈非這樣子讓顧砂暄認為他是在推月兌,是在逃避。
「你不願意?」
「是不敢。」
顧砂暄冷冷說道︰「有什麼不敢插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有什麼不敢插的?」
「老師,我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現在你就可以這樣做!」
顧砂暄步步緊逼,門口的劉虹听得是面紅心跳,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強悍,可沒想到女兒強悍到這種地步,直接讓她的學生「插」。
想到這個字,劉虹就覺得害臊,做這種事不說,逼著做了也不說,竟然也不到床上去,還在書房就胡來,劉虹真想推開門,教訓自己的女兒一頓,可她又想了想,真怕自己是誤會,萬一他們此刻進行的不是她所想的那會事兒,那可就丟臉了。
沈非自然不知道李莫愁老媽就在外面,還沒有找到借口的他,非常為難地說道︰「老師,會很痛的!」
「我忍得住。」
「老師,我這個人比較粗魯,萬一……」
「沒有萬一!我讓你來,你就來!我是女人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不怕嗎?」
「我沒有經驗。」
「不需要經驗,你閉上眼楮,直接插進去就行了,剩下的事讓我來!」顧砂暄緊逼不放,看沈非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冷道︰「就算是吃虧也是我吃虧,不是你吃虧!來吧,我不會怪你!如果你不願意,或者說不敢,就立馬從這里滾出去,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顧砂暄都說到這里了,沈非要再不答應,那就真的是徹底得罪李莫愁了,以後要被李莫愁追殺起來,日子還不知道會過得有多淒慘,再說,李莫愁說得很對,她一個女人都不怕,他怕什麼?反正又不是插在他的身上,痛的也不是他。
于是,沈非接過了針盒,從里面找出一根長短適中的銀針,說道︰「老師,你忍著點!」
「快點。」
「好,老師,我插了!」
「插吧!」
顧砂暄的話,簡潔而有力,而她的老媽在外面卻听得羞愧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下去,她的女兒,也未免太強悍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