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沈非說的賭,顧砂暄沒有做出回應,只是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了,沈非熟視無睹,下面的手似螞蟻般慢慢向上,上面的手則是彈起了琵琶,他將顧砂暄的誘人尤物當成了琵琶骨,當尤物上面的穴位當成了琴弦,手指翻飛,輕攏慢捻抹復挑,賣力的演繹著愛之曲。
隨著沈非越來越快的動作,賣力的演奏,顧砂暄體內的情-火被刺激得越來越旺,燒到了手上,腿上,燒到了臉上,心上,特別是她最寶貝的地方,也被情-火燒出了濕潤。
顧砂暄竭盡全力抵抗著這種感覺,可她無論用多少力,堅定多少心,都撲不滅從她心里深處,身體每一顆細胞燃出來的情-火,即使她想著那件讓她發生根本性變化,讓她鎖上心門的傷心事,同樣也撲不滅。
她的身體開始起了反應,被沈非摟起來的大腿也顫抖起來,她的雙手不由捏成了拳頭,她的雙腿似乎有要緊緊並攏的渴望,她的臉部肌肉也開始了微顫,她的臉色開始潮紅,她的眼神……
顧砂暄拼命的壓制著,保持著她眼神的冰冷,不讓眼神溫柔下來!
沈非感覺到了顧砂暄的反抗,對于顧砂暄的抵抗,壞壞一笑,彈奏得更加激烈,這就是一場拔河比賽,繩子的一頭是沈非,另一頭是顧砂暄。
而組成繩子的,卻是顧砂暄的情-火!
其實,這根本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拔河,顧砂暄再李莫愁,那她也是女人,在沈非的賤招面前,就是石女,也能讓她動情,更何況顧砂暄還不是石女,只是一個冰女。
沈非全身都貼在了顧砂暄的身上,她的呼吸,他的呼吸,都能彼此呼吸到,顧砂暄呼吸到的讓她覺得惡心,心中的癢感卻更重,沈非呼吸到的是火,誘惑的火,**的火。
看著眼前那張柔唇,沈非真的想吻一下,嘗嘗那冷滑的唇,還有那香丁,可沈非卻不敢,他覺得自己真那樣做了,多半就是被顧砂暄咬掉半根舌頭的結局。
不過,沈非心里卻有一股不服輸的意志,「nnd,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就不信,她的一張嘴不為我所開!」
沈非說道︰「老師,不要忍著嘛,忍著很辛苦的。」
顧砂暄咬緊了牙齒。
「女人,就應該溫柔一點的,不溫柔怎麼行呢?你為什麼要強行壓制自己的溫柔呢?老婆,其實你很漂亮的,你看我的老二早就抬頭挺胸,如果你不要這麼冰冷,那你就更美了。」
「那不是我!」
顧砂暄咬牙回了一句,沈非一愣,再仔細一想,確實是這麼一個理,如果顧砂暄變得溫柔了,那她還是顧砂暄還是李莫愁嗎?他對她還有這麼強的征服**嗎?
沈非都說不清楚了。
沈非沒有在這件事上面糾纏,他笑道︰「老師,你的眼神已經溫柔了。」
「那不是溫柔。」
「那是什麼?是愛?還是愛愛?」
顧砂暄沒有回答,因為她要再開口說話,吐出來就將是「嗯……啊……」之類的字眼兒,在自家的廚房里,被一個小她七八歲的學生,挑逗得呻-吟,這是多麼丟人的一件事。
沈非又道︰「老師,剛才我按的,都是新穴位,下來你可以嘗試一下,如果你還沒有試出來,給我電話,我隨時隨地可以讓你感覺到穴位的存在。」
顧砂暄閉上了眼,因為她感覺自己的眼楮里,有春-情透射。
沈非繼續說道︰「老師,你的病我差不多已經治好了,至少保你三個月內不會再受到內分泌失調以及失眠的困擾,如果你覺得三個月不夠,需要更長時間的健康,光是現在的這些新穴位,是不可能做到的,除非……」
說到這里,沈非的目光朝顧砂暄的超短裙看去,顧砂暄雖然沒有睜開眼,卻也知道沈非說的是那個部位,她可以忍著惡心承受沈非對她美胸的凌辱,卻絕對不地允許沈非在她最寶貴的地方胡作非為,她下定決心,如果沈非敢朝那地方模一下,她就張嘴,狠狠咬在沈非的脖子上,頸大動脈處,要命的那個地方。
沈非看了好幾下,他的手已經快滑到大腿根部了,可他沒有繼續滑下去,他預感滑下去會出大問題,沈非抬頭說道︰「老師,告訴我,你是不是穿的丁-字褲?」
不等顧砂暄回答,沈非已經說道︰「其實用穴位這種辦法來治療,無論能保你多久,都是治標不治本的,要想治本,還得看你自己!你不能將自己的心鎖上,心情郁悶,會讓你的身體跟著郁悶,所以,你的內分泌會失調,你會徹夜失眠!還有,女人是陰,孤陰不生,你需要一個男人,陰陽相合,陰陽協調,那樣,你才能真正的健康。」
顧砂暄眯起了眼楮。
沈非說治好了病,可他的手還握在尤物上面,將顧砂暄的尤物,變化出許多形狀,他嘴里還說道︰「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你絕不僅僅是內分泌失調,徹夜失眠這麼簡單,你的面色將越來越憔悴,你的皺紋會越來越多,你的眼袋會越來越明顯,你會覺得身子沒有力氣,什麼事都不想干,你還會加劇衰老,更嚴重的是,你可能會產生自殺傾向。」
顧砂暄哼了一聲,有著嚶嚀的誘惑味道,也有著不屑一顧的含義。
「當然,你可以認為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放屁!你繼續郁悶著就行,反正你是李莫愁,什麼都不怕,對嗎?」沈非一本正經,忽又說道︰「老師,剛才你打賭打輸了,願賭服輸,我也不要你付出更多的東西,讓我親一個,怎樣?」
「滾!」
「如果你不說這個字,我也就是開開玩笑罷了,可你這麼說了,我還非得要親你一下不可。」沈非的嘴朝顧砂暄的唇湊去,顧砂暄這一次沒有閃躲,卻是在暗暗磨牙,要給沈非一個慘痛的教訓,不管是不是給她治了病,他剛才對她所做的一切,都要受到懲罰。
沈非提起了十二分的戒備,預防著顧砂暄的攻擊,沈非打算在顧砂暄的唇上一沾就走,打個偷襲就行,沈非閃電般湊過了嘴,蜻蜓點水在顧砂暄的唇上,正當沈非要縮回來的時候,緊閉的廚房門,卻是猛地一下被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