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鋒皺著眉頭說道︰「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消息傳來呢?」
劉貴勸道︰「鋒哥不用急,他們有四個人,那小子只有一個,四個打一個,肯定能暴扁他一頓!」
陳平附和道︰「就是!鋒哥再等上一等,我們就能歡慶了,那小子窮得叮當響,怎麼跟鋒哥斗?等蘭姐的店子被整垮了,鋒哥再出面將店子給她弄起來,或者甩一疊錢給她,還怕她不乖乖地臣服在鋒哥的身下嗎?」
听到兩個人這麼勸來,楊鋒焦急盡去,傷勢還沒有完全好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他已經將蘭姐那誘人的身子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三人又放下心來,唱唱跳跳喝喝,沈非這幾天艷-遇不斷,楊鋒三人卻是盡量不出現在人前,學校也早請了假,因為楊鋒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滿臉的傷,所以,這兩天他過得很不痛快,今天他能夠報仇,楊鋒當然要好好地慶祝一下。
就在三人唱得正歡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了,三人回頭看去,頓時愣在當場,來的人不是他們想等的牛仔男四人,而是他們請人去打的沈非。
沈非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這是楊鋒的第一反應,遂即他又想明白過來,沈非出現在這里,就說明那四個人栽了。
四個人打他都打不過?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鋒三人都想不明白,看到沈非走了進來,三人都慌了,不由縮在一起,往角落里退去。
沈非關上門,冷道︰「繼續唱啊,剛才你們不是唱得很高興嗎?你們是在慶祝我被打吧?」
「你……你想做什麼?」
楊鋒強壓下慌亂,鎮定的問了一句,沈非猛地沖到楊鋒前面,一巴掌甩下,大聲吼道︰「做什麼?你昨天找人用車子來想撞死我,今天又找人來打我,你說老子要做什麼?」
說著,又是數記耳光甩下,沈非的力量今時不同往日,幾耳光打下去,楊鋒直接被打成了豬頭,一張臉高高腫起,陳平和劉貴本打算幫忙的,可看到這架式,呆在旁邊也不敢出手。
楊鋒被打蒙了,怒吼道︰「姓沈的,這是你逼我的!我本來只想打你一頓,找回面子就算了!你還敢打我,我會告訴我爸,把你弄到監獄里面去,你等著!」
「我等著呢!」沈非一腳踹中楊鋒小月復,踹得他跪倒在地,痛叫不已,沈非厲聲吼道︰「你大爺的都請人開車來撞死我了,還說打我一頓就算了!監獄,來啊,看誰把誰送進去!」
沈非邊說,邊朝楊鋒拳打腳踢,楊鋒毫無還手之力,劉貴見狀,滿眼驚懼,趕緊掏出手機要打報警電話,沈非一腳飛過去,將他手機踢去撞在牆上,撞得稀爛,然後又接連兩腳將他們放倒在地。
「你們兩個也好不到哪里去!請人打我,打得很爽吧?」沈非踢了幾腳,覺得光這樣打他們,實在是不解氣,他想到牛仔男他們幾個的事情,冷冷一笑,「想不想知道那四個人經歷了什麼?」
沈非伸手按在了他們胸口的穴位上面,兩人當場痛得要死不活,在地上滾來滾去,沈非拿過桌子上兩瓶啤酒,遞在兩人面前,說道︰「用啤酒砸他,誰先砸,我就讓誰不這麼痛了。」
陳平和劉貴當然明白沈非口中的「他」是誰,他們兩個都是跟著楊鋒混的,當然不敢砸,砸下去的話,他們以後就慘了,不僅不能再跟著楊鋒混,還會遭受到楊鋒的報復。
這些他們都拎得清楚,可身上那股莫名的痛,實在是要命啊,他們比牛仔男更加不堪,沒過兩秒鐘就撐不住了,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抓過酒瓶子,然後四腳著地爬到楊鋒面前。
楊鋒正雙手抱著小月復,慌亂地說道︰「陳平,劉貴,你們想要干什麼?你們還想不想跟著我混了?」
「鋒哥,我們也不想的,可是好痛,痛得好難受,我們也是被逼的,我們……」
陳平正說著,見劉貴已經往楊鋒的肩膀砸去,他也顧不得說話,趕緊朝楊鋒的另外一邊肩膀砸去,兩人還是有顧忌,只砸肩膀不砸頭,砸了一下,兩人忙轉頭看向沈非。
沈非說道︰「誰先砸碎酒瓶,讓誰不痛。」
兩人一滯,隨後又狂砸上去,反正都砸了一下了,砸三五下和砸一下沒什麼區別,兩人都很用力,想著先砸碎酒瓶,楊鋒就痛得呱呱叫,他對沈非更加仇恨,對陳平和劉貴也恨了起來,他才不管什麼痛不痛,他只知道這兩個跟著他混的人打了他。
不知是不是巧合,兩人砸完第五下的時候,同時將酒瓶給砸碎了,楊鋒痛得倒在地上,陳平和劉貴卻沒有理會楊鋒,又看向沈非。
沈非冷道︰「你們同時砸碎的,還真不好辦!這樣吧,你們誰先在他臉上撒一泡尿,我就放了誰。」
陳平兩人一听,臉色立馬變了,朝楊鋒砸酒瓶,已經是得罪楊鋒了,要朝他身上撒-尿,那就是往死里得罪楊鋒了,楊鋒就是心胸再寬廣,也不會放過在他臉上撒-尿的人,何況楊鋒的心胸非常狹窄。
沈非當然知道撒-尿的嚴重性,可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雖然他的條件很讓陳平兩人犯難,但他相信這兩人會同意的。
果然,沈非話音落下不到十秒鐘,兩人爬到楊鋒面前,努力跪在地上,掏出放水的家伙,把那東西對準了楊鋒的臉。
楊鋒拼命喊道︰「陳平,劉貴,你們敢撒,我就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楊鋒喊著,還要伸手去反抗,可他的兩條手臂剛被砸得一點也不能動彈,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兩股液體朝他臉上飛射而來,他不停地轉動著腦袋想閃避,可不轉還好,一轉,那液體就不小心就飆到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