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沿著鄉間的水泥路一直前進,改裝過的發動機和燈光使得這部車子性能非常好,盡管金孝北沒怎麼記著路,但是很快上了大路後繪里香就給他指明了道路。經過剛剛的那條巷子的時候,金孝北還特地看看井田組的人,井田組的小混混們畢竟不是警察,有時間有精力也有耐力蹲點守候,估計這麼晚了,小混混自己跑回家去了。
沿著巷子他們這才回家,已經晚上十二點了,按理說繪里香的母親應該給她打電話了,可是很讓他們奇怪的是她的母親居然沒有打電話來問問。所以一回到家,繪里香很生氣地說︰「我要問一問母親,怎麼這麼不關心女兒的死活。」
「你對你母親態度不好,這可不對。」金孝北說道。
繪里香道︰「唉,也不知道是誰照顧誰,我媽媽性格太軟弱了,要是有什麼壞人,都是我打跑的。」
「還有壞人?」
「是啊。」
金孝北有些難以置信,不是說g女乃美少婦是黑社會大佬的女人嗎?也有人敢騷擾嗎?
打開門,房間里面的燈還是亮著的,繪里香大聲說道︰「媽媽,我回來了。」金孝北也跟著她進了屋子,但是他敏感地注意到地上有腳印的痕跡,立即拉住繪里香的手說︰「不對勁。」
「怎麼了?」
「你看地上的腳印。」金孝北認真地說道,「大概有四到五個陌生男人進入了這里。」
「什麼?」繪里香驚訝地顧不得換鞋子直接跑了進去,金孝北緊緊跟在她身後也跑了進去,上下找了一下沒有人,正在這個時候見到了飯桌上的一張紙條。繪里香仔細看了起來,焦急地說︰「糟了,是我爸爸得罪人了。」
「你爸爸……」
「該死的死老頭,只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繪里香氣呼呼地說,高聳的酥胸因為太過生氣不住地抖動著,顯然呼吸太過劇烈讓她不自覺地做出這個動作,看來胸大倒也並不是很好,起碼呼吸起來就要比別人費力。
金孝北看了看紙條,上面寫著︰加藤賀之,你的妻子現在在我們手中,請你到吉田組總部來一下吧,我們之間應該有一些事情需要了斷。
「日本黑道很多嗎?」金孝北問道。
「不是很多。」繪里香道,「所謂的吉田組其實就是一伙兒小流氓,暴走族。」
「暴走族?」
「騎摩托車的暴力青年,並不是真正的黑道。」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盡管金孝北知道繪里香的父親的身份,他還是要裝作一問。
「我爸爸?哼,不要理他了,他是個無能的男人。」繪里香擔憂地說道,「現在怎麼辦?我怎麼才能救出我的母親?j,你有辦法嗎?」
金孝北哭笑不得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覺得還是告訴你的父親吧,我看你母親沒有被抓走多久,應該來得及救出來。」
「可是現在我也找不到那個男人。」繪里香這才吐露實話道。
「啊?你也找不到?」
「是的。」繪里香的雙眼此時布滿了無力和軟弱,她緩緩地說道,「他一個月只回來幾天,然後留下錢就走了。他是干什麼的,他在做什麼,其實我不知道。」
怎麼會是這樣,不是說黑道嗎?富美枝和里紗都知道,難道這對母女不知道?還是說繪里香的母親幸子並不願意告訴女兒自己的丈夫是黑道,她擔心女兒因此對本來就不滿意的父親更加討厭,算了,這是人家的家事,倒也不用考慮了。
只是,現在怎麼辦?怎麼救幸子呢?
「我們報警吧。」金孝北建議說。
繪里香只得點點頭,這時候電話響了,繪里香跑了過去接電話,叫道︰「媽媽,媽媽,是你嗎?混蛋,你們放了我媽媽,你們敢傷害我媽媽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好的,我不會報警的,但是你們千萬別傷害我的媽媽,否則你們就死定了。」掛了電話,繪里香苦笑著說︰「剛剛有人看到我們回來,該吉田組打電話了,吉田組斷定不是我父親回來,就警告我們不要報警,要我立即找到我的父親,讓他去吉田組的總部。」
「你知道吉田組的總部在哪嗎?」金孝北問。
繪里香搖了搖頭道︰「我怎麼知道呢,但是我父親一定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真是一個混蛋,居然連累到我們。」金孝北點了點頭,走到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柔軟的小手安慰說︰「別擔心,事情一定會出現奇跡的。」
「奇跡,是需要奇跡了。」繪里香道。
金孝北忽然神秘一笑道︰「你剛剛說有人看到我們進了屋子,也就是說周圍應該有吉田組的眼線咯?我要是抓到眼線,拷問之後不久能夠找到吉田組的總部了嗎?」他拍了拍繪里香的肩膀,說道︰「我試一試,盡管不能保證會成功,但是世界總會有奇跡的,不是嗎?」
「你……」繪里香抬起頭來,眼楮哭得有些腫了起來,她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幫助自己。兩個人的關系有些尷尬和模糊,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彼此是什麼,對金孝北而言,他認為自己是來日本旅游,根本沒有別的更多的想法,一切就像是在做夢或者日本七日游,在這里發生了什麼,或者將要發生什麼,只是一場游戲一場夢。幫助繪里香,對金孝北來說就像是幫助一個認識的人,做一件隨手而為的小事。
「你……謝謝你。」繪里香感動地說。
金孝北拍了拍她的頭,「相信奇跡,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