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宮里走出來的路上,郝伯說︰「大少爺很少這麼開心了。」
「他平日不開心嗎?」
「你覺得他平日能開心嗎?」郝伯依舊是一副死人臉面無表情,「認賊作父,裝瘋賣傻,還要應付他弟弟的隨時挑戰。」
「林永國的挑戰?」
郝伯說︰「你以為林子泰將來會把九龍集團交給他嗎?當然是交給自己的親兒子。」
金孝北干笑了兩聲,兩人隨後再也沒說什麼,直至走了出來,家里的佣人和女僕們得到通知直到郝伯通知才能出來,以至于大廳甚至門口都沒有人。隨後郝伯告辭了,金孝北一個人慢悠悠地沿著樓梯走了上去。
這個復雜的林家,這個復雜的九龍幫,有著太多的恩怨啊。
走到三層的時候一個女僕正巧走了過來,見到是他之後右側倉惶地低下頭,金孝北覺得有些奇怪,便跟了過去。
那背影妖嬈飄渺,身材玲瓏剔透,滾圓的翹臀一扭一扭,透著別樣的風韻。她走的很急,也很小心,左右四顧的時候格外注意。金孝北為了跟蹤她,特地月兌了皮鞋,防止發出聲音來。
那女僕又警覺地向後看了一眼,金孝北一個閃身靠在了一扇門後,卻沒想到那扇門沒有鎖住,一下子靠了進去。可能是聲音引起了女僕的注意,她轉過身走回來要看究竟。
金孝北立即關上了門,一轉身,卻見到了讓他尷尬的一幕,一個光溜溜的女僕正躺在床上,手中握著電動棒正舒服呢。那大腿劈開對著他,什麼都讓他看得一清二楚。
尼瑪有這麼壓抑嗎?
「嗚嗚嗚嗚……」
電動棒的小馬達發出了微弱卻不間斷的響聲。
尷尬,特別的尷尬。
金孝北不認識這個女僕,不過女僕倒是認識他,這就更尷尬。
「你……不要看。」女僕嚇了一跳,趕緊扔掉電動棒,雙腿並攏,藏在了毛巾被之中,將全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臉色緋紅地嬌羞道︰「主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不敲門就闖入別人的房間,而且還看到了……看到了……人家那里!哎呀,羞死人了!」
金孝北哭笑不得,尷尬不已地紅著臉道︰「對不起,你繼續。」
「誒……主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說。」女僕立即說道。
「好的。」金孝北道,問道︰「你是誰?」
「我叫宇多天海。」
「你就是天海?」金孝北驚訝道。
「誒,你認識我?」天海的臉上露出了驚喜,她似乎有些興奮地放下了被子,頓時露出那白花花的胸脯出來,不過她似乎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的雙頰滾燙滾燙的,難道他很久住注意到自己了?
金孝北愕然地看到了那秀麗的雙峰和嬌女敕的身軀,也被她大膽的舉動刺激得有些不知所措,道︰「那個……天海,你……」他的雙眼緊盯著天海的那對飽滿的美景卻沒有移開,所謂食色性也,金孝北絕對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男人,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相當正常的,陌生女人的**身體特別能夠吸引男人的目光。
男人的身體和思想是不同步的,有些男人思想之中純潔無比,可是一遇到美色誘惑就按耐不住那身體的沖動。而有些男人則是思想骯髒,身體卻不願意沾惹女人,這些人也往往在片上發泄自己的青春。
金孝北盯著那對酥峰,卻是好奇而被吸引了,那一對既不大也不小,就像捧在說中的瓷碗一般倒扣在她的胸前,正好手掌一般大小,兩顆紅粉色的葡萄因為興奮而凸了出來。
天海看到他貪婪的目光,卻知道了他此時的心思,原來他也需要啊。天海盡管是一個床笫上的理論高手,但她缺少的是實戰經驗。
是的,實戰經驗。
天海那天也看到了金孝北的身體了,她早早地幻想著,只是憋在嘴里不說而已。這是一個悶騷的人,或者稱之為月復黑女也不為過。她一邊在和雅子的談話中說著自己不會想著主人,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之後卻一直在幻想著。
日本女孩外表嬌羞,但是對于性的需求,卻是直接而大膽的。
整個民族都是如此。
倒是金孝北不好意思了,知道她是天海之後想到了那天晚上她說的一切,尤其是那些侃侃而談的姿勢,他覺得漲大了。
他趕緊轉身,說道︰「天海,你穿好衣服。」
天海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失望,不過她立即想到了難道是他在害羞?
地上的電動棒仍然在響著,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不時地提示著什麼,仿佛在說︰「你們做什麼吧。」
金孝北走到門口,從貓眼中向外望去,走廊里空無一人。他順了口氣,轉過身來,卻見到了讓他噴血的一幕春色。
身材妖嬈的女人,俏麗的身姿,**果地站在了他的面前,那兩腿之上光潔無瑕……白虎,她居然是個白虎女?
金孝北吃驚起來。
天海大膽地走了過來,其實她也是壯著膽子走過來的,萬一他真的不喜歡自己怎麼辦?可是如果他喜歡自的身體呢?這事兒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率性而為的她于是主動送上門來了,對,她就是主動類型的女人,從主動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第一個男朋友開始,她就是主動的人。
她走過來的時候特別的難受,那里濕噠噠的,真是急死人了。
「都怪你,本來今天晚上我用電動棒就可以滿足自己了,可是因為你一進來,把我的好事兒給全攪了,你得賠償。」她心里想著,嘴上說道︰「主人,你在做什麼?」
金孝北靠在了門上,略微尷尬道︰「天海,你……」
她一把抱住了他,急不可耐地喘息道︰「要我,求求你,要我。我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