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孝北小心翼翼地懷抱佳人,她的身體輕的讓人憐惜,似乎都用不到多少力量,便公主抱起。
林夢曦嬌羞地說︰「不要啦,你洗一洗澡啦,人家遲早是你的,你去洗洗澡。」
金孝北笑道︰「我等不及了,怎麼辦?」
林夢曦環抱住他強壯的後背,攀了上去,探了過來,身上的香氣襲入他的全身,讓他倍感舒暢。似乎是茉莉花混合了牛女乃的香味,也許是處子的幽香,這是一種讓男人無法忍受不去神觸的香薰。
金孝北平日抱著她的時候,卻也沒有今天這樣的強烈的感覺,如此香氣襲人,剎那間如同百花綻放一般。
他低下了頭,這嬌羞的小娘子立即迎了過來,兩人的嘴唇立即剎那之間踫觸到了一起。貝齒輕開,他野蠻的舌頭便入侵了過去,而她那靈敏的香舌也毫不示弱地回應著。
在接吻上,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一樣的,沒有男人的舌頭更有力,女兒的舌頭更弱小的說法。
舌頭的力量都是相同,所不同的是,女人的香舌更加嬌羞,男人的舌頭更加直接。濕潤溫暖柔軟的舌頭攪在一起,兩人不約而同地閉著眼楮,享受著彼此糾纏交織的感覺。
「嗯嗯……」十五歲的小美人忍不住發出了申吟聲。
一個長長的吻之後,將兩人的身體點燃了。
這個熱吻就是一根導火索,慢慢地將兩人的身體點熱。
男人的身體如同炸藥一般,一點便著火,而少女的身體呢,充滿著青春的荷爾蒙的身體給與了強烈的反應,那兩股之地如涓涓流水,早已春色無邊。
「老公,疼我。」小女人清脆地說。
得到了信號之後,金孝北一邊擁著她,一邊月兌著自己的衣服,當袒露出他的全部之後,小女人卻再一次害怕了。
她用自己的小細胳膊對了比那碩大的壞東西,撅著小嘴說︰「不行哦,真的不行哦。」
躺在床上,金孝北說︰「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男人的這個東西,都這麼大嗎?」林夢曦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好奇的把玩著,另一只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好奇地問道。
「也不一定。」金孝北笑著撫模著她的翹臀說,盡管小妮子胸小,不過卻有讓女人羨慕的渾圓結實的翹臀,臀部有一點點向上翹,宛如一個水蜜桃一樣惹得金孝北不停地把玩著。
「討厭呢……」林夢曦漲紅著臉喘息著撒嬌道。
那色澤光潤、白皙可人、多一分則贅,少一分則寒的翹臀,就像是仙桃一樣,讓他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口。
「呀……不要……好疼的呢。」她撒嬌說。
「好像哦,好好吃哦。」金孝北壞笑親了一口她的說。
小嬌娘吃吃地笑了,說︰「讓你咬一輩子好啦。」
「你不怕呀?」
「怕呢。」她皺著眉梢,楚楚可憐地說,「可是你那麼強壯,我也阻止不了呢。」
「那怎麼辦?」
「就那樣唄。」
「就那樣是怎樣?」金孝北壞笑著追問。
小嬌娘噤著鼻子紅著臉捶了他一下,「討厭,非要人家說嘛,你好討厭呢。」她用力地捏了捏他的壞東西,好像這樣捏起來他會很疼一樣,卻不知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捏順起來,卻仿似絲綢一樣惹得他全身舒爽。
「你咬了我一下,我也要咬你一下。」小嬌娘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兩只手抓得緊緊的。
金孝北立即說︰「這樣啊,好吧,我不欺負你,你也咬我一下,我們扯平了吧。」
小嬌娘舌忝了舌忝嘴唇,讓自己的口腔更加濕滑,深吸一口氣,咬了下去。
「嗚……」
金孝北四肢百骸舒爽無比,便如同坐在雲端一般,飄飄欲仙。
心理和生理上雙重的刺激,讓他覺得生活美好至極。
床底之事的最高境界,不是生理上的巔峰,而是身心雙重的巔峰。所以男女兩情相悅,相互依偎取悅,才是讓人健康的床底帷睦方式。
那些單純的肉欲蘅糜確實刺激神經,卻讓人在床歡之後徒增寂寞。
金孝北先發自內心的興奮,喜悅之情從內到外通透著。那壞東西足夠濕滑了,他讓她平躺著,慰聲說︰「寶貝,安心,痛苦是短暫的,快樂才是長久的。」
「嗯。」林夢曦害怕地閉著眼楮,忐忑地說,她雙拳放在自己的胸前,緊緊地攢住了拳頭。
撕裂的劇痛襲來,林夢曦咬著牙強忍著那疼痛,感覺到了那強烈的侵入。
史前巨獸一般的侵襲,撕裂了那十五年來無人問津的幽谷,打破了寧靜。
「啊……」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碧玉之年初破瓜,便是痛來也由他,兩情相悅身心合,金鳳總要落人家。
柔情似水甜如蜜,恩愛之情貫床幾,一溝一通一身縱,俯首挺深深入底。
金剛身軀嬌女敕體,女上男下翻身騎,一朝女子得權勢,破瓜之痛全忘記。
初夜幾次三番要,妖嬈少女乃為寶,巨龍破身反被糟,精華灌滿金宮灝。
金孝北卻未想到,林夢曦的身體居然大大異于常人,那極其曼妙的身體似乎蘊藏著無窮無盡的秘密寶藏,等待他的挖掘。
破身後的淚滴似乎還掛在眼角,可是轉眼之間,她已經翻身做主把歌唱,那層層疊疊的緊密讓他這個「感覺遲鈍」壞東西幾次三番獻出精華給她。
他當然不知道,因為林夢曦的身體屬于奼女極陰奼女,需要至陽之體才能給她破身成人,而一般的男人,便是與之結合也無法讓她**,反倒是讓那男人失去性命,葬送在床底之間。
可偏偏湊巧了,他們兩個因為機緣巧合,走在了一起,不能不說這是天注定,注定了林夢曦從此之後不會成為克夫之體。這也是她的幸運,否則以她著極陰奼女之體,不知道要有多少男人為她精盡人亡,卻也得不到她真正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