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孝北帶頭走了過去,川康夫人幾個人抬起頭看著這群人,略帶著疑惑,金孝北道︰「川康夫人,對不起,我是川康導演的社長,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川康導演,我們會負責一切。」
川康夫人倒是沒說什麼,苦笑了兩下,川康**也沒說什麼,倒是年輕人怒目而視道︰「一句對不起就好了?本來川康先生在家很好,就是因為你們這種爛公司,才會出現這種意外!」
王樹東等人很是惱怒這個無禮之徒,金孝北擺擺手,繼續道歉說︰「都是我們的錯。」
川康夫人站起身來,鞠躬說道︰「非常抱歉給你們帶來麻煩了,我是知道的,這次並不是你們公司的錯,都是那個莽撞的少年的錯。社長您能夠親自來慰問我已經很滿足了,如果他病好之後,我希望您能夠安排他不那麼辛苦的工作,對于一個受傷的人來說,他維持健康是非常重要的。抱歉了,我干擾到他的工作,只是我不想他每天都加班回家那麼晚。」
金孝北立即說道︰「夫人,您放心好了,我知道怎麼做的。」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醫生終于走了出來,說道︰「放心好了,病人月兌離危險,但是需要靜養三個月時間恢復。」
「太感謝您了。」川康夫人和女兒立即鞠躬感謝道。
金孝北也代表公司對醫生表示感謝,又寬慰了川康夫人,隨後金孝北問凶手有沒有被抓到,川康夫人說已經抓到了,當時撞了川康導演之後,凶手自己也甩了出去撞在牆壁上。金孝北隨後帶著人去警局問詢,警局得知是受害者的領導,倒是有些意外這家公司上司對下屬這麼體貼。
但是讓金孝北沒想到的是,傷人的少年很快被釋放出來了,他很是惱怒,讓阿生去調查少年的背景。阿生通過熟人調查得知,少年的身份不單單是暴走族天馬飛車會的一員,他的背景更是復雜,他的父親是松林機電株式會社大股東之一,他的一個叔叔還是岩手縣縣議員,另一個叔叔更加了不得,是深藍遠洋捕撈協會副會長,也就是被全世界動物保護協會痛恨的日本捕鯨船聯合會的副會長,在日本享有極高的權利。這少年是典型的官二代和富二代,但是腦子似乎不好使,覺得當一個某二代一點也不酷,于是就加入了暴走族做了一名飛車黨。因為家里有錢,這少年盡管車技不咋地,但是給天馬飛車會提供了大量的資金,天馬會也把他當大爺一樣供著,一旦出什麼事,就讓他頂缸,然後他家里就會動用各種關系把他撈出來。幾天老實之後,這少年又偷著溜出去跟天馬飛車會鬼混。據說天馬飛車會有個對他來說極為特殊的禮遇,就是如果去什麼酒吧或者夜店風俗店之類的,少年享有比會長還高的第一點妹選擇權,即他先挑好的妞,暴走族天馬飛車會會長只能第二個選。
「然後呢?」金孝北問。
「什麼然後?」阿生問。
「川康導演這件事,他們怎麼處理?」金孝北問。
阿生無奈說道︰「(音通‘龍澤’)家的這個敗家兒子,就是個蠢蛋,家里也準備不管花多少錢都肯付出的代價,準備對川康進行賠償。所以呢,現在就等著川康導演的律師的態度了,也要看川康導演的態度。」
金孝北嘆道︰「看來在哪里都有傻逼二代橫行啊,不單單是祖國,外國都是。」
阿生笑道︰「誰說不是呢,不過嘛,這資本主義國家的傻逼二代頂多是自己瑟而已,比起某些傻逼二代來說要強得多,這小子就是愛炫酷而已。」
「好吧,這里都交給你了阿生。」金孝北拍了拍阿生的肩膀,將此間事交給他辦了。隨後金孝北讓大家乘車回去,自己打車前往tosuco酒吧去見太子林永邦。
不過在tosuco酒吧門口,金孝北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人,原來是白小皮。
還真是熟人,自己揍了他一頓,事後才知道,原來是白小皮故意為之,太子林永邦祝福他拉攏自己的方式而已。
白小皮見到他之後只是微微一笑,似乎芥蒂仍在,金孝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便也不說話跟著他來到貴賓總統包房內。林永邦身邊依舊坐著兩個美女,三個人一面喝酒一面劃拳咯咯地笑著,兩個女孩似乎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感覺,一左一右摟著林永邦親昵無間。
「j!你來了,過來喝酒!」林永邦招呼起來,「歡歡,樂樂,過去陪著帥哥啊。」
兩個妖嬈少女立即纏了上來,金孝北趕緊躲開,坐在一旁,自己開了一瓶啤酒,說道︰「正事兒要緊,妞我有的是,你的妞我不感興趣。」
林永邦笑得前仰後合,拍著歡歡、樂樂的大白腿,又向兩女胸前的白饅頭捏了一把,歡叫道︰「你不是以為我會生氣吧?哈哈哈,你要是有能力征服她們倆,那是你的本事,我佩服還來不及呢。」歡歡樂樂立即去點歌,林永邦發瘋似的地也跑去唱歌上下其手,兩個女人一面尖叫一面挑逗著他,三人便向瘋子一樣鬧玩起來。
白小皮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果皮紙屑,徐徐退出,很是有分寸,今天的表現和那天金孝北接手九龍影視中心截然不同,由此可見自己那天反而是被他給耍了。過了一會如白小皮走進來之後,不苟言笑地坐在一旁,金孝北沖他敬了一杯,算是賠罪。白小皮也遙敬回來,兩人相視一笑泯恩仇。
林永邦斜著眼楮見到了,尖笑不已,一坐在金孝北身邊,說︰「怎麼,你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白小皮盡管長得不咋地,但是你要是追求他,我還是支持你的。」
對于這搗蛋的家伙,金孝北和白小皮只能苦笑起來,金孝北只好嚴肅地說道︰「太子……不,艾倫,你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就別賣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