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孝北很不爽現在的生活,今天晚上也玩的放得開了,他和林永邦兩個人跳進舞池之後,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就像兩個神經病人一樣發泄著自己的郁悶。
金孝北郁悶的是自己進入了這個是非漩渦他本來是一個很希望簡單生活的人,甚至說他是那種寧要小家不要大家的人,但卻陷入這樣的漩渦。尤其是遇到了木村拓也這種事情,也讓他懷疑起來,想要一探究竟。人要是有什麼事情被牽絆,人就不會快樂,金孝北就是如此。
而林永邦郁悶的是自己只是一個傀儡並且不得不認賊作父,他的不快樂比起金孝北來說多得多。想要干掉林子泰,就要干掉林子泰周圍的簇擁,而干掉的簇擁之中就包括了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林永國。另外,他是被林子泰養大的,盡管林子泰是他的殺父仇人,可是屠戮自己的養父,也讓林永邦心中極為復雜。林永邦之所以每天這樣麻痹自己,到多半是出于希望自己真的忘記身背血海深仇才好。
次日一早,金孝北醒來的時候有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暗暗罵了一句媽了個逼的林永邦,這小子酒精體質,自己卻不是酒精體質啊,你妹的被他給喝多了。
左右一看,兩個**的女孩滿臉紅暈地躺在左右,什麼情況?
金孝北是記得不了,昨天發生了什麼,似乎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和林永邦崇尚領舞台跳舞……
酒後誤事,酒後誤事啊。
兩個女孩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模樣,在看看地上的衣服,特麼的都是學水手服生裝,兩個女孩身上似乎故意濃妝艷抹,但是那白皙嬌女敕的雙條**之間唏噓幾根毛發也在告知金孝北她們的年齡。
我擦,不是援助交際吧?
或者是故意去酒吧玩耍,以表示自己成人的無知少女?
兩個少女睡得很昏沉,似乎昨晚自己很瘋狂一樣,得,看來飲酒誤事,飲酒誤事啊。
金孝北穿好衣服,走出酒店取了二十萬元,又回到酒店,分別給兩個女孩的口袋中塞了十萬元,這才離開酒店。忽然想起來,似乎自己答應了星野沙蘿來著,再看看電話,居然沒關機了。他打開手機,赫然發現手機之中塞滿了短信,和未接來電。
原來昨晚金孝北喝酒迷糊之後和二女瘋狂,星野沙蘿來了電話,二女為了不讓她打擾,故意關了電話,星野沙蘿更加瘋狂地追打電話。
金孝北只好打車抵達地中海公寓,推開了星野的房門,見到星野沙蘿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似乎是向跳樓的意思。
「阿蘿?」金孝北說道。
星野沙蘿一抬頭,忽然見到金孝北,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繼而跑過來抱住了他,哭泣道︰「j,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做錯了什麼,我一定會改的,你不要離開我,不要不接我電話,不要不給我回短信,不要離開我……」
金孝北好頓安慰,這才制止住了這個因為思念他而變得有些神經質的女人,並且身上的酒氣也告訴了星野沙蘿,他的確是喝多了。
只是……
「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氣味?」星野沙蘿嗅覺總算不遲鈍,立即質問道。
「有嗎?」
「當然。」星野沙蘿立即叫道,「而且還是不同女人的氣味!」
金孝北當然立即予以否認,說道︰「昨天晚上應酬,去舞池跳舞,可能周邊的女人香水噴得太多了吧。」
星野沙蘿不相信地說道︰「你昨晚一定是在別的女人那里過夜了,是不是?你們昨晚上床了?是不是?」
哇塞,直覺真準啊,金孝北佩服不已,但是堅決不肯承認,于是星野沙蘿叫道︰「如果你想證明你昨晚沒有和其他女人上床,那麼現在你就要和我上床,如果你沒有精力的話,就說明你在撒謊,你在騙我。」
「騙了你,你會怎樣?」金孝北問。
星野沙蘿叫道︰「你要是騙了我,我就割脈自殺給你看。」
還能怎麼辦?金孝北的嘴吻了上去,然後拿自己的身體做檢驗商品了。
(近期掃黃,因此此處省略兩萬三千字激情描寫……)
一個小時之後,金孝北總算是擺平了她,躺在床上金孝北感覺自己的彈藥箱已經告罄了,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冢啊。要是再來一炮,就得放血了吧?
反觀星野沙蘿香汗淋灕紅光滿面,依偎在金孝北的胸口沉沉睡去,昨天晚上一宿沒睡,今天早上又疾風暴雨,她自然是睡得香甜。
得,自己也休息休息吧,金孝北心想,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電話聲吵醒了金孝北,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了,電話不單單吵醒了金孝北,還吵醒了星野沙蘿。金孝北看了看電話,是阿生打來的,他說川康導演蘇醒了,並且表示因為自己受傷不能夠繼續拍攝,深表遺憾,他推薦了自己的兩個學生。
一個叫做北原雅太郎,一個叫做石井沖(發「沖」音),這兩個人都是自己曾經帶過的徒弟。兩人在其他公司工作,但已經不從事導演工作了,畢竟做導演這一行的人每年都層出不窮,但是蛋糕只有那麼大,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只能放棄自己的工作。
這次川康受傷,也只有這兩個學生前來探望,他們之中北原雅太郎從事的搬運冰箱的工作,賺的不少,但都是重體力活,如今腰也有點毛病了。另一個石井沖則是在漫畫社搞內務工作,簡單地說就是將畫好的稿子整理順序之後交給總編,相當于總編的助理,但關鍵是他們漫畫社的總編才二十六歲,而石井沖已經三十六歲了,被一個小毛孩每天指揮來指揮去,石井沖就差變態了。
真是天上掉餡餅啊,導演剛剛傷了,就來了兩個新導演,金孝北哈哈大笑道︰「好,阿生,你把他們帶來,明天上午我要看到他們,親自面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