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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給自己打了強心劑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抑或者是秘密被發現之前自己已經忐忑不安過了所以此刻花翎才能像做錯事的孩子般沮喪的低垂著頭看著鞋尖一副檢討樣吧
或者是淺依說的話或者是真的緊張過後所以她才能這麼平靜
司城修長的身材是高大的俊龐因為午間的陽光燦烈顯得格外恍惚邪魅上翹的唇角似笑非笑瞳孔幽深的仿若千年深潭水濃得化不開而他犀利的目光倒是扎的花翎更是心虛的低頭不抬
「為什麼不讓我獻血」司城輕聲問道語調帶笑花翎怎麼听怎麼覺得毛骨悚然
心尖一顫花翎想了想說道「你是老板我不敢麻煩你獻血以免失血過多吃豬肝吃多了會長痘痘」
你那細膩白皙的肌膚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司城眉頭一跳眼瞼上挑「朵朵的心髒在右邊」
「你听錯了」隔著還是有點距離的地方你怎麼耳朵就那麼厲的听到了呢花翎月復誹著極盡可能的狡辯
司城幽幽開口「不可能」
「你真的听錯了」怎麼這麼固執呢
「花秘書我還沒上年紀听力還不至于老化」司城沉聲說道花翎的狡辯在他面前弱得根本不堪一擊
花翎一嘆「但是你真的听錯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司城只感覺眉頭一跳不知道該說是不是花翎的功勞或許是因為心虛抑或是秘密即將被堪破所以她身上倒是沒有張揚翎羽的慵懶氣勢其實司城也不怕她抵死不認只不過她這副假兔子的模樣硬是讓緊張的氛圍變得輕松非常
司城心中非常復雜卻又是期待和不敢置信這幾種思緒糾結在一起讓他煩躁
可是心中的興奮和期待非常大所以他迫不及待的要知道答案
「我相信醫生刻意給我合理的解釋」他冷聲一笑轉身便走
花翎急了厲喝一聲「站住」
這一聲中氣十足司城是停了腳步但是不遠處有幾個曬太陽的病人也被嚇得一愣一愣的頓了腳步花翎一瞧非常抱歉的沖著那方呵呵一笑然後快速沖到司城身邊拉過他偉岸的身子
饒是她再穿多高的高跟鞋現在也不過在司城的肩膀處而已
這家伙太高了
司城明顯沒了耐心「怎麼花秘書還有何賜教」
掂了掂腳花翎艱澀的開口「我剛才想了下城總你好像確實沒有听錯是我听錯了」
「」
「所以我檢討自己明天就上交辭呈帶朵朵遠離y市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
「免得你眼看心煩我會帶著朵朵滾得遠遠地遠的你讓我滾回來都不可能」
「很好」司城冷了聲音花翎低垂著頭听得他似乎很是咬牙切齒的說道「花翎你告訴我我們的話題是怎麼跳到關于你辭職方面的你最好拿出理由」
他要知道的什麼他要求證的東西花翎根本就不帶算說出口
已經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了他想要的只是安心和確定還有就是花翎的一句話可是這個女人卻是這樣的冥頑不寧自己給了她最後一次機會還不願開口
她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說帶花骨朵滾得遠遠地
她還真敢在他面前說啊真當他司城是死的嗎
花翎說「因為我剛剛說你听錯了你惱羞成怒所以不用你發脾氣我自己辭職」
她根本就是在給自己找借口想拖延什麼
啪的一聲司城終于沒了耐心轉身雙手撐在牆壁上將花翎納在自己的胸膛中
他臉色沉的可怕「你不用急著辭職我們的事開始沒完現在更沒完我現在就以前的問題再問一遍朵朵是誰的孩子他的父親是誰」
花翎終究是說不出口憋了又憋道「他的父親死了朵朵沒有爸爸」
「花秘書你信不信我馬上讓朵朵沒有媽媽」司城眼中的危險已經不能用微弱來形容
花翎抬頭如果怒火可以將人燒死花翎絕對相信自己在司城冷冽的目光中恐怕早就已經尸骨無存了
可是司城的話終于還是讓她最害怕的到來了她囁嚅著開口「你不可以這樣做如果朵朵沒了我你會後悔的」
司城冷笑花翎硬著頭皮承受司城的怒火「朵朵的電腦技術挺好的她和我的關系更是好得不得了如果沒了我她要是遷怒進了ad公司系統就麻煩了」
「拿朵朵來威脅我花翎你還真是出息了」司城一怔鐵青著臉開口「既然她是我的孩子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最後一句話壓抑著的怒吼侵襲著花翎的耳膜她該怎麼說
司城已經知道了花骨朵是他的孩子甚至根本沒有驗dna的打算就肯定了她是不是還應該慶幸他的信任
可是他知道了花骨朵是他的孩子那麼他會怎麼做
「我不是有意騙你的」七年前的意外是他們都始料不及的七年後的再次相遇更是殺的花翎措手不及而眼前的男人早已經忘了那混亂的一晚
所以她花翎該怎麼告訴司城他們意外之下有個孩子
這七年前和七年後除了花骨朵這個最寶貴的禮物花翎覺得他們之間的遇見絕對是上蒼安排的一出粉墨登場的荒唐鬧劇
耍了她更加耍了司城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恩」讓自己的孩子喊自己叔叔甚至自己的孩子還親口問過他如果她是他的孩子他會怎麼樣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哦他說這個假設不成立
原來到頭來這根本也不需要假設這本來就是真的
「花翎你真狠」司城噙著薄笑緩緩放開雙手轉身離開
她愣愣的呆在原地她知道秘密一旦被知道她絕對承受不了司城的怒火更何況在她喜歡司城的情況下
在她義正言辭的告訴自己司城不是自己的良人要遠離
然後他們莫名其妙同居了然後她發燒了莫名其妙的和他發生關系然後再到現在什麼都保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