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用每次都刻意提醒我」花翎淡淡道
這種對話持續久了多了就真的是沒多大的意思了
司城卻不打算放過她一般饒是語氣咄咄逼人「我只是希望花秘書要時刻記得自己在這個游戲里面扮演的角色」
「你說得對我在游戲里面很被動」花翎懶懶的抬眸「你要我扮演的角色是愛上你那麼你就是主動的一方至于我做不做出回應那就是我的事了」
司城眸光幽深花翎輕聲反問「難道不是嗎」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司城眼中的那片海卻是越發的深沉不可測倏地他邪魅的俊龐勾出一抹醉人的笑「你說的沒錯事實如此」
花翎沒有錯而司城更不是一個甘于原地踏步的人現在的花翎已經是處在風口浪尖她這種性格的女人唯一的辦法就是逼
討厭麻煩是她的致命弱點司城很恰到好處的利用了它甚至更是暗中推波助瀾讓花翎避無可避
這種氛圍是詭異的特別是司城扔了手中啃至一半的隻果那紅潤的薄唇更是性感萬分花翎轉轉頭突然想起昨天的新聞想了想還是問道「雲潔的事怎麼回事」
「想知道」司城挑眉雙腿優雅交疊十分舒服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後靠雙手撐在床上平衡
花翎乖乖點頭嗯了聲她是真的想知道奈何不想找千門更不想出去了解風口浪尖的還是躲在醫院乖乖的才不會被娛樂的口水淹死
司城斜眼笑的有些邪惡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純「親一下我告訴你怎麼樣」
「如果你不想被我咬死的話」花翎惡狠狠的回道
她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為什麼老天要放這個妖孽出來為禍人間就是問點對于他完全是小事的消息還得被他處處要挾這也太可惡了一些
「能咬我也無妨至少唇與唇的廝殺也是非常美好的」相濡以沫的感覺特別是和自己感興趣的女人那是根本不用形容的快感
花翎狠狠得抹了把手上因為司城的話而起的肌膚疙瘩「無恥」
「男人要是不無恥一點女人怎麼可能乖乖上套」司城略有感嘆偶有清高的女人就是這樣盡管再怎麼覺得羞澀固守己見但是一旦遇上條件好的黃金單身漢死纏爛打一般都會投降
當然這取決于她的內在美了她美那麼同樣的男方付出的代價就比女方必須多得多那是真心
這麼一想也並不是暗中譏諷花翎清高司城很明確的知道花翎根本不是這樣的女人她的特別要接觸多了才能發現就連他都是不好明白這個女人有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拿花骨朵來說好了一般的女人知道自己懷的是他的女兒而他也很喜歡這個孩子早屁顛屁顛的找上門來了哪像花翎將他當成瘟疫還要避的遠遠地
想到這里他不見花翎說話倒是轉了轉口驀地湊近花翎邪魅笑意的臉離她近的幾乎只有三厘米「我可以告訴你雲潔的消息作為交換你告訴我七年前我們之間是怎麼有了花骨朵的如何」
堪堪避開司城幾乎貼上來的唇熱氣的曖昧讓她腦子恍惚卻還是毫不費勁的听到了司城的話頓時嚇得就彈跳起身
她怎麼告訴司城七年前她其實把他當成了mb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花翎簡直就像受驚的鳥嚇得在原地心跳撲騰的不行眼中驚恐驚訝更是毫不掩飾司城有些意外更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花翎這副仿若熱鍋上團團轉的螞蟻般噙著更加深度的笑意就這樣看著花翎耐心的等她開口
花翎說「我們不談這事作為交換我吻你」
她打著商量她覺得反正貞操都沒了也上過了那麼親一下也總比告訴司城他們七年前有多荒唐被他一巴掌拍死得好
其實她也很怕死的阿門
因為在還沒找到合理的謊言時她絕對絕對閉口不談這個問題
司城卻不打算放過她「可是花秘書我現在不想和你接吻我比較想知道七年前我們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他頓了頓上下打量了花翎一番像是找到了好的形容詞後他再次開口聲音玩味兒「讓你這麼的膽戰心驚」
「啊你想多了」花翎鼓鼓嘴事實上是在變態的深呼吸
司城笑著反問「是我想太多了嗎可是我為什麼覺得花秘書你這麼像驚弓之鳥」
「有嗎」花翎退了一步確定自己聞不到司城身上蠱惑的麝香味之後才開口「我只是不想討論七年前的那晚而已何況那根本沒什麼好聊的」
「是嗎」
「是啦是啦」干什麼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嗑藥了嗎沒嗑藥趕緊去磕了吧不要來煩我了好不好啊大爺花翎真的是好頭疼
早知道司城會來這麼一出她就是舍棄貞操也要撲上去將司城給啃個干淨口水滿布都在所不辭
可惜的是她他媽的不是上帝更加不是預言師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司城起身長腿一跨逼近花翎「既然你說那晚沒什麼好聊的那麼那天晚上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不管再怎麼無聊我也想听听看」花翎吸了口氣緊緊閉嘴司城低笑出聲曖昧繼續道「如果非要說那晚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讓我猜猜是不是不可告人的是那晚我讓你**了不止一次你」
「你思想簡直就不是正常人」媽的真的是非常不爽他怎麼可以想到那里去
花翎臉上揚起詭異的緋紅那晚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讓她怎麼說
花翎真的很想死帶著臉上的滾燙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