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朕喝!」
夜瑾墨將香妃放在她手心的手緊緊一拉,香妃站起來後,他沒有立刻放開,而是看著她,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神卻明顯不同。
他端起早已斟好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然後開懷一笑︰「好酒!」
他心情舒朗地將香妃往懷里一帶,這個嫵媚多情的女人,什麼時候變得讓人捉模不定?他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沒有任何後妃願意嫁給夜瑾池,而她,卻幫他解決了這麼大的一個難題。
他心情復雜極了,並不是不舍,而是,看不透。
「再來!」他對著晚霞大吼一聲。
晚霞听從的在斟了一杯酒,夜瑾墨端起來又是一口喝掉,只覺得酒精入喉,有一種火辣的刺激從口腔一直順著氣管持續到胃里,接著是一頓火燒在灼燙他的心口。
「愛妃這酒釀得極好,朕愛不釋手,晚霞,再來一杯。」夜瑾墨突然想多嘗幾杯,這酒的味道既有一絲苦澀又有一絲香甜,真是好酒,他從未喝過如此美酒。
「是,皇上!」晚霞听話的端起酒壺還想繼續斟酒。香妃卻突然制止了晚霞的動作,然後抬頭看著夜瑾墨,關心地問道︰「皇上,您醉了!」
夜瑾墨覺得好笑,突然摟住了香妃,哈哈大笑道︰「愛妃真會開玩笑,小小幾杯桂花酒,朕如何能醉!」
香妃還是很擔心,從被他摟著點姿勢轉變成摟住了他的腰身,繼續關心的道︰「皇上,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您真的醉了。臣妾……臣妾扶您過去休息好不好?」
夜瑾墨沒再要酒喝,香妃此刻的溫柔仿佛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聲音,他乖乖的听她的話,被她摟著的身體整個將重量放在她的身上,迷糊的念著︰「對,朕醉了,朕要好好休息!」
然後香妃和晚霞扶著一起將夜瑾墨放到了偏殿的大床上,平時批奏折累了,夜瑾墨都會在這里午休。
將夜瑾墨放在床上,晚霞很知趣地對香妃耳語一聲︰「娘娘,沒什麼事情的話,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香妃看著夜瑾墨呼呼大睡的樣子,面露桃花,詭異的笑了一聲。「去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香妃故意將任何人這三個字說得很重,晚霞听得再清楚不過,當然知道任何人指的是誰。
「是,娘娘,今晚,奴婢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進來打擾了娘娘和皇上……」他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邊說臉上還掛著曖昧的笑。「奴婢走了!」
「去吧!」香妃坐在床頭道。
「不要走!」床上的夜瑾墨突然伸出自己的手將香妃的手抓住,急切地叫著︰「不要走,不要離開朕!」
香妃反手將他的大手握住,情真意切地看著他睡著的俊臉說道︰「臣妾不走,臣妾就在這里守著皇上!」
然後,她慢慢地彎下腰,將自己的身體靠近他的懷里躺下,他寬闊的胸膛,就像一座大山將她緊緊包圍,他就是她的山,一輩子的靠山。
她默默落下淚,一滴一滴順著眼角滑落,一點一點滲透進夜瑾墨的衣服里。
晚霞三步一回頭,看著偏殿內的香妃和夜瑾墨已經躺在了床上,身體緊緊靠在一起,不經意地就掩著嘴笑了。
「你在這里做什麼?」突然一聲警惕的聲音嚇了晚霞一跳,她驚得差點大叫出聲,待她看清楚面前的人時,更是嚇得雙腿打顫。
「娘……娘娘!」晚霞驚慌失措突然跪在蘇綺玉面前,面色驚恐的道︰「奴婢不知玉妃娘娘駕到,驚擾了娘娘,還請娘娘恕罪。」
蘇綺玉雖然不怎麼喜歡晚霞,不過晚霞此刻這麼卑躬,心里也不好為難她,她已經站在了大殿門口正要進去,但是往里一看還沒有見到夜瑾墨的影子就撞見了晚霞,心里好幾個疑問便涌上來了。
「好了,你起來吧!本宮不怪罪你就是了!」蘇綺玉擺擺手讓她起來,然後準備往殿內邁開腿,哪知,晚霞再一次擋住了她。
「娘娘,您不能進去!」
蘇綺玉更加奇怪了,晚霞從冷宮出來就不說了,怎麼還出現在這里?她再次仔細看了晚霞幾眼,發現她非常緊張,心里疑慮更深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娘娘,奴婢沒有!」晚霞緊張地連忙回避。
「沒有?」蘇綺玉犀利的發現晚霞的緊張,她以前是什麼樣的人蘇綺玉心里再明白不過,現在根本就是做賊心虛了。
「沒有你攔著本宮的去路做什麼?」
「娘娘,這……」晚霞低著頭,眉眼卻看向身後,蘇綺玉順著她的小動作往旁邊的偏殿看去,那里面的燈光暗黃,充滿了溫馨的色彩,一種強烈的意識讓她很想進去一探究竟。
「讓開!」蘇綺玉出手推了晚霞一把,晚霞猝不及防,沒能攔住蘇綺玉。
加快的腳步伴隨著一陣心慌,蘇綺玉不知為何會覺得心好亂,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不要啊!皇上,臣妾不行了!」一聲高音突然從偏殿里面傳來,伴隨著一陣一陣的「啊,啊!」聲,這聲音充滿了魅惑刺激,還有一絲絲強忍的快.感,蘇綺玉听第一句就覺得頭皮發麻。
「啊……皇上,臣妾要被您頂飛了!」
「臣妾真的不行了!」
越來越放肆的浪聲**迭起引人遐想,高喊的人就像一個**,向人炫耀著她偷.情的快感有多麼舒服。
蘇綺玉全身都僵住了,大腦頓時思考的能力,這聲音,听上去再熟悉不過了!
香妃,她為什麼會在這里!
她口中的皇上,不是夜瑾墨是誰?
他們兩個,三更半夜在偏殿內做什麼?
她苦笑三聲,做什麼還不清楚呢?怎麼自己還這麼傻不願去相信呢?
「娘娘,是……是皇上召香妃娘娘來的,求娘娘高抬貴手,放過香妃娘娘吧!」
晚霞突然又跪在蘇綺玉面前,哭得眼淚巴巴的抬頭對著蘇綺玉求情,蘇綺玉心里更加冰冷,她還沒有做出任何表態呢,自己就成了囂張橫行野蠻跋扈的惡毒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