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听著他一番連珠帶炮的表白,再一次心難以平靜,她的心在听到這些話的時候動容了一下,但是……她還能再相信他嗎?
「你不要再騙我!」東籬最終選擇了不信,被傷害一次,她不敢再試第二次,她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是勇敢的,在愛情的世界里卻是一個膽小鬼,從她愛上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膽小卑微。
「請你再信我一次!」名輕揚急道,他知道不能逼緊了她,但是不逼,他和東籬就會錯過,他錯過太多對她表白的時機,這一次,他不能再錯過了。
東籬淚眼看他,他的真誠令她的心漸漸軟了,問道︰「我問你,你說要對我負責,是因為你看了我的身體才那麼說的對不對?」
「不是!」名輕揚堅決否認,他看著此刻的東籬,真想擁她入懷,但是脖子上的劍依舊威脅著她,東籬若不收劍,他不會逼她。
「你只是對我負責,你怎麼可能會、會喜歡我呢?你明明就……」
「 當」一聲,手中的劍落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連劍都握不住。
「你明明喜歡的是……」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突然,她措手不及不可置信,心亂的如一團麻。
「東籬!」耳邊傳來一聲溫柔的呼喚,不知何時東籬名輕揚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東籬抬起頭來,看著眼前放大的臉,突然驚異地睜大了瞳孔。
「嗚嗚……」陌生的傾入令她大腦失控,空白佔據了她所有的思維,只有口中柔軟溫熱的觸覺在告訴她,這不是夢。
他的吻那麼溫柔,黏膩的感覺是那麼柔軟,他的舌頭就像世間最好吃的棉花糖,他的吻就像春天的雨滴,啪嗒一聲滴進了她的心湖。
「東籬!請你相信我,我、喜、歡、你!」抽空再次堅定自己的決心,名輕揚又一次覆蓋了她的唇,所有的思緒都走上了正常的軌道,兩人的心都靜下來,夜色中靜靜享受兩人久違的溫存。
承恩殿的寬大寢殿內,蘇綺玉穿著褻衣,做在床上依舊無眠。
被輕輕披上一件厚實的袍子,夜瑾墨從身後抱住了她,頭從她的肩膀上探出來,下巴抵著她的肩膀,柔聲問︰「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睡?」
蘇綺玉今晚心事重重,看著窗外的月色,不安地道︰「不知道東籬和名大哥怎麼樣了。」
「感情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處理的!」夜瑾墨好心安慰她,讓她不要太在意。
「我只是怕……萬一打起了了呢?」
「呵呵!」夜瑾墨淡笑一聲,她的擔心簡直是多慮了。「你放心,東籬雖然話不多,但絕對是外冷心熱,而輕揚就更不用說,如果真要動手,他也不會還手,你沒听說過一句話嗎?君子動口不動手!」
「話是這麼說,但是……」蘇綺玉還是不放心。
夜瑾墨干脆將她的身子掰過來讓她面對他,嚴肅的道︰「朕雖然有意撮合他們,但是感情的事情,永遠都輪不到第三個人做主,而且,朕可不想朕的小公主有一個愁眉苦臉的母妃,夜深了,玉兒,你該睡了!」
蘇綺玉心里一安,低頭看了一下肚子,突然覺得困意來了。
隨著夜瑾墨一起躺下,她枕在他的胸膛上,聆听著他的心跳,輕輕的問︰「瑾墨,為什麼你想要一個小公主,而不是小皇子?」
「因為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朕今生有你,上輩子也要與你在一起,下輩子,朕也要找到你!」
「那我們豈不是世代輪回,永遠不分開?」
「對,永遠不分開!」
夜,越來越深,很快,蘇綺玉便就進入了夢鄉。
等蘇綺玉開始做著美夢的時候,夜瑾墨卻悄悄起身,小心謹慎地將她放好在床上,自己披上衣服,在她額頭印上深吻之後便悄然離開了寢殿。
一件明亮的書房之內,夜瑾墨進來後,名輕揚和東籬立刻便行禮︰「參見皇上。」
「罷了,不必多禮!」夜瑾墨擺手,自己坐在桌案旁邊,坐好後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兩人。
「輕揚,你似乎進展得不錯!」夜瑾墨薄唇微啟,笑了一聲,從東籬略微發紅的耳根到兩人微微紅潤的雙唇足以看出,剛才一定發生了一段痴戀纏綿的畫面。
他忍不住笑了一聲,東籬的臉立馬紅了。
「皇上,您又取笑臣了。」名輕揚在夜瑾墨面前隨意慣了,兩人私下喜歡挖苦對方,如今既然兩人成了,夜瑾墨便顯出本質,雖然東籬有些不習慣,不過名輕揚倒是回嘴道︰「臣有今日,豈不是拜您所賜?」
「誰叫你兩總是那麼扭捏,朕若不在你酒里下點料,你豈能說出一番真心話,雖然中間有點小插曲,好在有驚無險,朕也算功德圓滿了。」夜瑾墨笑著說道,看到兩人此刻在一起甜甜蜜蜜,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
名輕揚輕哼一聲,既不感恩還略帶嘲笑地道︰「臣是一代游醫,醫術聞名天下,皇上那點料,臣若不喝,皇上還能強行逼臣下肚麼?」
「這麼說,你故意的?」夜瑾墨恍然大悟,不懷好意的看著名輕揚,笑道︰「輕揚,連朕被被你擺了一道,看來,東籬交給你,朕的確不能放心!」
「皇上!」
這下是兩人異口同聲地急道,說完互相看了一眼,臉上均紅紅的。
「東籬,輕揚,有朕在,你們的婚事,朕一定幫你們做主。」夜瑾墨突然收起玩笑,認真地作保證。
東籬雖然一直不說話,但是心里其實擔心得很,現在听夜瑾墨這麼說,心里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對了,皇上,臣與東籬發現,宮內,藏匿了一個絕頂高手!」
名輕揚嚴肅的說道,剛才與東籬在一起,兩人皆感受到了暗中一股強大的力量,那人只是觀察許久,卻並未現身,所以兩人也沒有打草驚蛇,一切只等回稟夜瑾墨。
夜瑾墨面色嚴峻,听後,眼底掠過一絲不可捉模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