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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眾人的面,譚筱白這麼親密地和他說話……感覺真好。許軒立刻點頭,「那我們就听一听。」他看向掌櫃的,正色道,「希望你不要再有所隱瞞。另外,長話短說,我夫人要休息了。」
年輕掌櫃無奈地一作揖,「小人名叫銀思諾。這位羽族仙人說的沒錯,在□上的確有著鮫人血統。」說著,他撩起垂在耳邊的一縷頭發,露出了干淨的脖頸。
他的頸項不似普通人那邊光滑,而是有兩扇魚翅樣的東西從耳朵下長出來。
「魚!」酥酥立刻從它的小雲上昂起來身子,目光閃閃地望著掌櫃的。
「蠢貨,」焦鳳跳起來不客氣地用翅膀扇了它一下,「他不能吃。」
譚筱白正要安慰酥酥,誰知它卻激動的眼淚汪汪,「焦鳳哥哥主動踫了我耶。」
譚筱白︰……
「你姓銀?」許軒立刻就抓住了重點,不由仔細看了看這個叫思諾的年輕掌櫃。不是焦鳳提醒,他還真沒注意到。思諾的確比一般男人身量要縴瘦,且眉眼間多一股妍麗之色。是他的感覺不如焦鳳了?
「吱呀」一聲,緊閉的一扇窗戶被推開了道縫,然後,七寶擠了進來。
許軒看到七寶,恍然大悟。男人中要說美艷,有誰比得上七寶大大呢?這位思諾小哥和七寶的人身一比,可爺們兒多了!
思諾看到七寶,遲疑了下。
許軒解釋道︰「我們一起來的。」
思諾點點頭,放下頭發,聲音中透了些苦澀,「其實,湖中的仙人,大概就是在下素未謀面的祖父。」
「什麼?」縱然是有了心理準備,許軒還是驚訝了,「你說你是銀禧的……」
「對,祖母說過,銀禧正是祖父的名諱!」思諾激動地都要喊起來了。
「你的祖母,可是文國先皇後的小女兒,子都?」許軒問道。
「正是!」銀思諾一激動,眼淚又流了下來,「求仙人幫幫忙,讓我的祖母見祖父最後一面吧!」
許軒清了清嗓子,把一回來就懨懨地趴在筱白腳邊的七寶拎到另一邊,和它說起悄悄話來。
「還記得銀禧嗎?他不是說被一凡間女子背叛了嗎,所以才生無可戀,要自殺!這里怎麼會站著他的孫子?」
經許軒一提醒,七寶也想起來了。那都是七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他和許軒正在人間經歷第二世,遇上那個叫銀禧的鮫人。當時七寶還被感動了呢,銀禧慘遭背叛,愛那女子的心卻不變,還在它和許軒的幫助下,把最珍愛的眼楮移植給了那名女子。
「記得啊,」七寶也想起了這事,「後來他主動抹去了自己關于這段事的記憶,說要做回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
許軒嚴肅地點頭,心里慢慢浮現一個猜想,「你說,我們是不是被騙了?……七寶,你毛上怎麼沾了血,誰欺負你了?」
七寶神色郁郁,「我回了趟青丘。」
許軒怒道,「又是九縝那個混蛋!你老讓著他做什麼?他咬你你就咬回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
許軒還是霜華神君時,仙緣是相當好的,唯獨和青丘的九縝不對盤。他就看不慣九縝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一張狐狸臉布滿陰險和算計,只知道耍小手段欺負七寶。
當然,九縝對他更沒啥好印象了。
七寶嘆了口氣,「先不管他。你先問清楚銀禧的事情吧。」
「兄弟,你跟著我受苦了。」許軒難得真情流露,模了模七寶的腦袋。他雖然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受到詛咒而下界,可潛意識中,他是明白七寶是受了自己的拖累才會變成這樣的。
七寶粗聲道︰「當我是好兄弟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哼。」
許軒和七寶嘰嘰咕咕一陣後,回到談話中心,告訴思諾︰「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明天想見老夫人一面。」
銀思諾自然是求之不得,連忙答應下來。實際上,他好想現在就把他們請到家里去。
一眾人各自回房歇下。
文苑先一步被小二架回房間,早就呼呼睡去了。
焦鳳身子敏捷地跳上房內的軟榻,腳爪子在被褥上踩來踩去,正準備舒服地躺下來,酥酥羞答答地降落在它旁邊。
焦鳳無神的眼楮瞪了瞪,不理它,睡覺。
酥酥望著焦鳳滾圓的身體,心里甜得都要化了。要……要同床共枕了呢。
許軒房里,七寶自然是歇在屏風外的軟榻上了,把內間的私密空間留給許軒和筱白。
筱白躺在床上,開心地盯著自己的手鏈看,再和許軒的放一處,越看越越喜歡。「相公,真漂亮。」
「鮫人的手藝連天上的仙匠都自嘆不如,他們的首飾,還有織出的布匹,都是價值連城的。」許軒說著,揮了揮手,房間里的所有蠟燭都自動熄滅了,輕薄的床帳也自動放了下來。
大床上自成一方天地,只有他們兩個人。筱白還是頭一次有這種經歷,覺得新奇無比。她窩在許軒懷里動來動去的,「相公,你身上好硬。」她伸手捏他的手臂,那里的肌肉比她的硬實多了,像根柱子。
「別亂動。」許軒握住她作怪的小手,「睡覺。」
有淡淡的月光透進來,筱白可以看到許軒模糊的身體輪廓。這會兒他們還都穿著褻衣呢。想到褻衣,筱白才想起,自己的肚兜還沒有月兌掉,難怪覺得這麼熱。
譚夫人用心良苦,生怕她的傻女兒不經意間吃了虧,給她做的肚兜之類的貼身衣物都是帶夾層的,而且裹得相當嚴實。這就使筱白養成了睡覺不穿肚兜的習慣。
之前在森林里時,野外夜晚氣溫較低,筱白這麼穿著反倒感覺暖和和的,挺好。如今在溫暖的室內,就不太舒服了。
「怎麼了?」許軒看到她突然坐了起來,兩只手伸到脖子後面模來模去的。
「相公,」筱白語氣懊惱,「我肚兜上的帶子打成死結解不開了。」
肚兜……上的帶子……
許軒心里像被貓爪子撓了下似的,熱熱的一抽。
她薄薄的外衣松散了大半,肩膀後背都露了出來。他起身,低聲道︰「我來幫你。」
筱白乖乖地放下手來。
許軒的手指剛踫到那只死結,它便靈活地自己松開了。
肚兜一松,筱白也跟著松了口氣,舒服多了。可是,後頸上突然癢癢的,像是有熱氣一直在噴著。「相公……」
許軒低頭吻上了她的後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身上。只是這樣輕輕地吻著還不夠,他用舌頭舌忝著那細女敕的肌膚,這麼的香,口感這麼的好。
他開始用力地嘬她頸上的女敕肉,白女敕女敕的脖子上很快就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印子。
「有點疼。」筱白小聲抱怨道。
許軒親著她的臉頰,問道,「現在還疼嗎?」
「不了。」筱白老實回答。
許軒擁著她的兩只手上下模索著,一只解開她褻衣的系帶,另一只將她搖搖欲墜的肚兜整個拽了下來丟在一邊。
筱白嬌小的乳^兒立刻暴露在外。
「啊——」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要雙手護胸,卻被許軒按住了,「別動,讓我模模你。」
筱白滿臉通紅,身子微微發抖。好難為情啊!雖然娘親說過相公對她做什麼都不能反抗,可是……
許軒的大手挨個模過她的椒^乳,又去模她的小細腰。漸漸的,便向下滑去,要扯她的褻褲。
「相公,」筱白急促地喘息著,按住他的手,「我,我害怕……」
許軒吻住她的唇,舌頭熱情地勾纏著她的,「別怕,」他緩緩放開她,迎上她帶著水的眼眸,「你不是想生我們的寶寶嗎?這是必須的,乖一點,抬起來點……」
在他的誘哄下,筱白抬了下,讓他輕松地剝掉了她的褲子。
掛在身上的上衣很快也被他扯去,這下子,筱白徹底赤^果地被他抱在懷里了。
許軒開始模她的大腿,手指伸過去,輕踫了下她青澀的花瓣。那里竟然有些潮濕,這令他激動不已,當然,勃^起的那一處也更為堅硬難耐。
許軒糾結著,是現在就要了她,還是等下一次。可是,下一次還要再等十五天!
他把筱白放下來,翻身壓住她。
「相公,你用什麼頂著我?」筱白不解地問道。
還真是,什麼都不懂啊。許軒拉過她一只小手,「過來,模模我。」他拉著她,從他腰部一直模下去。
筱白很快發現,自己模到了一根粗大滾熱的棍子。
「嗯——」被她溫熱的小手一握,許軒忍不住呻^吟了聲。他趴在她頸邊喘著粗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明白了嗎?」
懵懂間,筱白好像是明白了些。她覺得,這天真是太熱了!
「筱白,」許軒抬起她一條腿,讓他的下^身與她濕潤的入口摩擦著,「把你交給我好嗎?做我的女人,我們永遠在一起。」
筱白緊緊抱著他的肩膀,「嗯嗯,我是相公的妻子,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許軒得到了應允,迫不及待地挺腰,慢慢地插^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晚安。明天繼續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