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男生麼,女生總要有點特權。」林夕在心里暗自嘀咕,要不是你是老師,我會認輸,除了石老頭,還沒有人讓我從棋盤上輸掉。
就是這一次的認輸,讓熊老師和一眾同學對林夕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個帥帥的男生居然還如此有禮貌,現實版的白馬王子。
在女生的火熱目光與男生們的陰冷相視之下,林夕真正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極樂世界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嘟∼∼∼」行駛的大巴突然停下,熊老師接著說︰「各位同學,雖然我們還不太熟識,但是你們這次的軍訓的表現,我都會在一旁看著,為了你們和我未來相處友好,希望你們能夠表現優異,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提醒你們一點,去那不要惹事那兒是教官做主,我也沒辦法保你們。」
一番話說的輕飄飄,但是使得每個同學腳底生出一股涼氣,想起了初中時代軍訓時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們跟我來,換好衣服後在跑場集合,給你們三分鐘,听到沒有。」一個面色黝黑的高大男子一見我們就大聲吼道。
「听到了。」「什麼????我沒听到,再說一遍。」「听到了……」
「再說一遍,你們已經浪費了二十秒,如果我還是沒有听到,去跑五千米。」教官看了一下手臂上沒有的手表,居然亂說一個時間。
「听到了∼∼∼」大家扯開嗓子拼命的吼道,把熊老師的耳膜震得都疼,躲到一邊捂著耳朵,有些女生的聲帶比較細,那叫起來是一個抑揚頓挫,高山流水啊,比聲波武器都要有殺傷力。
「還行,勉強听到了。」教官終于放過了我們。
「周教官,你真的沒听到?」熊老師為了報復教官讓她的耳膜疼,決定整蠱一下他。
「听到了啊,第一聲的時候就听得清清楚楚啊。」周教官很坦誠的說。
「砰」經過周教官的杜少被周教官的一句話說的入了魔,撞到了牆上,抱著頭喊疼。
「我只不過是走個程序,看以前那些教官都是這樣的,我覺得挺帥,就順便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周教官好像很喜歡美女老師,熊老師雖然也沒有沉魚落雁的面貌,但是久居軍隊,對于異性那是相當的熱愛。
熊老師沒想到教官如此坦誠,都不知道再怎麼說道說道教官,只得瑟瑟的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可不就是麼。」周教官陪笑道,看著還趴在地上捂著頭的杜少,一聲怒罵︰「你小子裝什麼裝,偷听夠了沒有,給我去跑兩圈。」
「啊,兩圈?賣糕的。」杜少一臉的郁悶落了滿地。「教官,能不能便宜點,半圈怎麼樣?」
「半圈?你小子以為是菜場買菜啊,兩圈就是兩圈。」「要不大半圈?」杜少還是不死心的說,這里的跑道可不是學校的小小跑道,這里的跑道一圈是一千米,跑完兩千米那我下面的訓練基本可以直接終結了。
教官的面孔狠狠的抽搐了兩下,媽的,這群小子真他媽的不听話,當初我在部隊的時候,要是敢這麼說,早就被揍的連媽都讓你不出來了,唉,溫室的花朵,經不起風浪︰「你要是還不去,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格斗經驗,要知道,你老師在這是阻止不了我的,這里是不會管我打小朋友的,除非我打殘了你,不過你放心,我會打到你連殘還差一點的距離。」
「額」杜少看了一眼熊老師,發現她點了點頭,放下包裹撒腿子就跑。
「恩,還不錯。」教官看了一眼在跑場集合的同學們,還有在跑場上氣喘吁吁的杜少。
「教官,為什麼杜少要罰跑,他已經跑不動了。」林夕看不下去杜少幾乎已經要爬著走了。
「哦,這麼說你是要幫他跑了。」教官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教官,是不是我幫他跑,他就不用跑了。」林夕一臉的堅毅,眼神與教官的眼神相互交錯,隱隱有些火花綻出,周圍的同學都佩服林夕的勇氣,這哥們太酷了。
「嘿嘿,不錯,還有五圈,要是你跑完的話就不要他跑了。」教官如狼般的眼神讓眾人膽寒。
「哼,好。」林夕跑過去將杜少扶在一邊,杜老舀出水給杜少喝。
林夕在跑場上跑步,教官帶著眾人在一邊看著,還警官同學︰「不服從我的就是這個下場,這里沒有舒服的空調,但是有炙熱的太陽,沒有你父母的呵護,但是有我的悉心照看,在這里,你將會學會服從命令,堅決完成任務。」教官說完後才覺得那時候蕭教官讓他背下來的話果然有用,看著眾人心有不甘的樣子,教官一陣舒坦。
一圈,林夕還沒有不適,兩圈的時候臉色有些紅潤,三圈已經速度明顯下降,四圈手腳幾乎不听使喚,好像隨時要倒地一般。
「教官,還有一圈,讓我蘀他吧。」博文看著已經累倒在地上的林夕,出列對教官請求道。
「呵,你們是我教了五年以來第一次連續發生這種情況的,既然是第一次,那我就寬容一點,你去跑五圈,那他就不用跑了。」教官已經很不爽學生們的不服從。
「五圈?」博文訝然失聲。
「博文,不用,我還可以。」林夕在地上呢喃道。
林夕運用異能感官覺醒,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不過那種酸痛感也放大了無數倍。汗水滴入了眼楮,將眼楮血紅一片。
「教官,我們蘀他跑五圈。」杜老,龍三,解謝,博文,就連才恢復一點體力的杜少也一起對教官要求說。
「我說要是你們跑的話,我就不認你們這些兄弟。」林夕在遠處嘶吼道,將上面的軍服月兌掉,露出滿是白皙的肌肉,充滿著爆發力。
熾熱的陽光照在林夕身上,感官覺醒的使用受到了很大的阻礙,消耗了林夕更多的精神力。
五人听到林夕的話,乖乖的又站回了隊伍。
教官眼神一亮,當初在和美國作戰的時候,我曾經也有這麼一群生死之交的隊友,只不過經過平津一戰,就剩下我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