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大院(民國即視感==),凌花花正用心and用力剝著某人要吃的橘子,恨恨的表情已成功讓個下人退避三尺之外。
「好妹妹,可要剝快點,我等得慌~」凌狂不怕死的男低音悠悠的繞到凌花花的耳邊。
這可是你自找的,凌花花假裝听不到沒發覺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轉移了陣地。
「撲通」一聲,濺起讓某人心滿意足的的水花。
凌花花默默忍著笑,心里樂開了花,哼,死騷包,誰讓你奴役我,這是代價~
沉下水的凌狂只有一個念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與此同時,二王爺府,朔玉揚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房的雕花木椅上,听著下屬的匯報。
「王爺,翻了整個朔遼城,沒找到這個男子,只怕是個官家的,屬下不敢打草驚蛇,所以沒進那些府邸搜查。」
很好,朔玉揚咬咬牙,這個家伙,非常好,絕對,無論他是誰,我絕對要弄到手。
「王爺,還有件事…」莫寒頓了頓,看了看朔玉揚的臉色。
恩,非常的不好看,扭曲的志在必得,王爺這次栽了、
朔玉揚發現了某不怕死人大量的眼光,一記眼刀飛過,射殺了莫名其妙的打量。
「說」只是一瞬間,朔玉揚就回到了那個嚴肅刻板的二王爺。
莫寒想了想道︰「這事王爺你應該也清楚的,皇上他…」
听到皇上,朔玉揚心中一閃過一絲了然,揚了揚手,道了聲退下。
哎,該來的總要來,看了得要一個了解了。
皇宮。
「我的好弟弟,你來得好,我命人找來了各大臣家未出閣的小姐畫像,你來一起看看」朔玉清看著來的不緊不慌的麻煩弟弟,一臉討好的笑容。
天知道他有多操心這個麻煩兼可憐弟弟的婚事,知道他以前受了委屈和他所不知的一些難以想象的壞事,所以格外的縱容他,哪怕他一個又一個的往府里抬男人,他也視而不見,可這人生大事,
他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著也要好好擔心謀劃一下,畢竟長兄如父,他可就這麼一個親弟弟,還為他付出了那麼多,他可不是無情帝王。
「怎麼?皇上又要招妃子了?」朔玉揚打趣道,也不點破這個操心哥哥。
朔玉清臉馬上就垮了,暗怨這個麻煩弟弟不好好說正事還打趣他。
「你明明知道,我是為你看的,」朔玉清做小狗狀,使用委屈可憐大招之帝王特別版,「你都二十五了,連個正妃都沒有,府里男人多就算了,你好歹納個妹子意思意思,擺著看看也好。」
這個老哥,說話也忒不負責任了,那可是人家清白姑娘的一生。
「皇上,這樣不好吧,且不說我‘花’名在外,單是皇上您這樣的說法,可是會耽誤好姑娘的一輩子啊~」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朔玉清听到前半句就明了了,這個死老弟每次都這麼推掉,這次絕對絕對不可以。
他拍拍胸脯。道︰「要是我能找到姑娘和你過一輩子,你可得乖乖嫁了哦不娶了人家」
一個挑眉,朔玉清的眼里滿滿的自信。
這麼有把握,朔玉揚一點都不信,當機立斷的說了句一言為定。
上鉤了,魚兒上鉤了。朔玉清在心里笑開了花,臉上卻沒一點變化。
兩個時辰前。
「凌丞相,你家千金也到適婚年紀了吧。」朔玉清看著凌安,眼里一片深意。
「不知皇上的意思是…」凌安故意說到一半,好讓皇上表達表達,免得被安個什麼罪名。
朔玉揚正了正身子,道︰「二王爺他…」也不說完,意思卻已經很清楚。
這下凌安為難了,他的寶貝女兒的婚事他早有安排,皇帝這麼一攪和,可是黃了,怎麼辦呢,君命不可違,只能見招拆招了。
「小女性子頑劣,可能不適合二王爺。」凌安只能打個馬虎眼,不說破,也不拒絕。
「恩,正是因為知道她很特別,所以,」朔玉清眯了眯眼,「就你家了,我賜婚的詔書都寫好了。」
額?感覺皇上有點胡鬧,莫非是凌安太累了,產生了錯覺?可是就這麼定下了,真的好麼?自家女兒那個脾氣,哎,真是麻煩。
其實凌安不反感二王爺,因為他喜歡男人,自己的女兒嫁過去了,也只是個擺設,比別的皇親好得多,只是這麼委屈自己的女兒,說真的,他還真的做不到。
可是,王命難違啊,看來,只能讓那個丫頭自己解決了,自己可懶得做中間人,畢竟皇上這個人,永遠只是看著好說話,再說,他絕對相信那個聰明女兒的腦袋,還是不瞎操心了。
朔玉清非常滿意,其實那什麼的詔書他壓根沒寫,只是听到了下屬某些有意思的回報,突然萌生了這個個想法,額,有點不道德,管他呢,為了麻煩弟弟的終身幸福,只能做壞人了。
某些基情
皇上對二王爺太好了是不是啊,秘密爆料什麼的都要在最後的最後。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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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感覺寫的亂七八糟七八亂遭==我還真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