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竇丱想到了剛剛的一切,鄭重地對著瓦莎說,「消失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你這妮子難道沒有事情要和我說麼?」
听著竇丱鄭重的言語,瓦莎開始有些緊張,眼s 迷離了起來,像是犯了錯的小孩般。
「竇丱哥哥,瓦莎,瓦莎犯錯了,你能原諒瓦莎麼?只要不追趕我不讓我和你一起,瓦莎什麼都願意,我只想永遠和竇丱哥哥在一起」瓦薩眼神期待地盯著竇丱,一種渴望諒解的眼神畢露無遺,雙眼模糊了淚水。
其實竇丱已經猜透了一些,只不過讓瓦莎自己來說總比自己挑出來要強,竇丱抬起手,輕輕地揩擦著瓦莎臉s 的淚水,一邊說,「怎麼了?竇丱哥又沒有說什麼,你有什麼就盡管說就是了,我又怎麼會怪你呢?」
瓦莎吸了吸,自己抹擦了幾把眼淚,欣喜地說,「竇丱哥哥最疼瓦莎了,我就知道,所有人都誤解瓦莎竇丱哥哥也不會不拋棄瓦莎的。」瓦莎一把抱住了竇丱的手臂,頭嬌氣地拱了拱竇丱的胳膊。
竇丱看後一笑,「這妮子,還是這般嬌氣。」
頓了頓,竇丱追問說,「這下該放心了吧?」
「嗯」瓦莎甜甜地一聲,微笑了個,松開手說,「竇丱哥哥,其實瓦莎,其實,瓦莎是青蛇」
竇丱平靜地「嗯」了下,「然後呢?」
瓦莎突然問,「竇丱哥哥,難道你不害怕我是蛇嗎?」
「我說過了,你是我的瓦莎,我的好妹妹,我又怎麼會害怕呢?而且你不是一再地讓我不要怪你麼?你難道希望我害怕?」竇丱反問道。
瓦莎稍稍緊繃的臉肉,放開後,滿意地一笑,「這段時間我就來到了這片海域里修煉,那尊東西就是我修煉的地方,臉面很安全,也很安靜,所以沒有壞人能傷害到我,對不起啊竇丱哥哥,讓你一個人擔心了。」
竇丱「嘿嘿」一笑,捏住了瓦莎的鼻梁,「你還曉得我會擔心你呀?」「哦,對了,你說你就在里面修煉麼?」
「嗯,那里有很多的蛇靈漿,能夠提供我足夠的能量,而且那個陣法還能加快我對能量的吸收呢!」
「那尊東西好像是叫‘九嬰幻戒’,應該是一枚戒指吧,里面好寬敞的,而且里邊還有如同它一樣的一枚‘小九嬰幻戒’,好生奇怪哦。」
「九嬰?你說那東西是九嬰幻戒,一枚戒指麼?」竇丱突然想到了什麼,有疑惑地問,「九嬰倒是知道,就是遠古的一種凶獸,特別地凶悍;但是你說它是一枚戒指,還是子母戒指,這可能麼?這麼大的戒指,哪個能戴呀?」
竇丱邊問,邊抬頭打量著九嬰幻戒,確實,根本就是一枚鑽戒的放大版本,而且一經點醒,上半部分真是九嬰,九條猙獰的青蛇相互纏繞,共用一體,眼楮里充滿了異芒。
瓦莎亦是隨著竇丱的眼神看,赫然一尊古樸的九嬰幻戒立在眼前。
一個未知的海域深處,一枚漫透著神秘的戒指,神秘的戒指還有喚來雷霆烏雲的能力,能夠綻放青芒,還有自成空間,能夠讓瓦莎修煉?每一個消息對于竇丱來說都是一個波瀾起伏的震撼,還有不解。
倘若說先前是因為想要寶貝,想要力量,那麼想在就是加諸了一條,想要得到疑惑的答案。
竇丱突然想到了瓦莎竟然能進入里面修煉,「難道與瓦莎也是蛇有關系?還是和瓦莎的身世有關聯呢?還有,母親送給自己的紫金項圈竟然能夠契合戒環上缺失的符紋,難道紫金項圈也和九嬰幻戒有關聯?它們還是一體的?」臉上一抹濃重的烏雲懸浮著,緊張的揣度到了一些事情使得竇丱不再波瀾不驚,「難道母親與九嬰幻戒有關?——」剩余的竇丱不敢去查,也不敢想,現實或許真的很嚴肅,畢竟沒有人能夠懷疑自己的母親。
望著一臉肅容的竇丱,瓦莎知道,竇丱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否則以瓦莎對竇丱的認識竇丱是不會這麼肅重的。
瓦莎故意嬌氣得甩甩竇丱的胳膊,「竇丱哥哥,你喜歡這尊九嬰幻戒麼?要是喜歡的話瓦莎就將它拿下來送給竇丱哥哥——」
聞言一怔,竇丱質疑地說,「送給我麼?這麼大的一枚戒指你還真當我能夠戴呀?恐怕連抬都抬不起,更別說戴了。」其實竇丱能夠想到,既然瓦莎說能夠送給自己,他就已經想到了瓦莎很神秘,能夠做到,因為竇丱對于瓦莎的身世也是一星半點都不知道,瓦莎不說他也就不問,想是時機未成熟吧。
瓦莎沖竇丱嘻嘻一笑,縴細白皙的手指著竇丱脖頸上的紫金項圈,說,「竇丱哥哥,能否借給瓦莎用用你的紫金項圈?就只用一下。」瓦莎同樣知道紫金項圈對于竇丱的重要x ng,所以這麼說。
竇丱毫不遲疑,或許是因為相處後的深信不疑吧。
取下了紫金項圈,竇丱說,「喏,給你。」
見狀,竇丱對自己依舊深信不疑,瓦莎暗暗一樂,隨即伸出左手,右手唰一陣青芒劃過,左手中指一滴滴紅稠的鮮血灑在了紫金項圈上,之後走到了戒環符紋缺失的孔槽旁邊,望了一眼竇丱,微微一笑,旋即將紫金項圈契合進去。
紫金項圈契合進去後,但見血光將紫金光和青芒融合在了一起,九嬰幻戒就像是復活了一般,「嘶嘶」地鳴叫,搖擺著猙獰的面孔,吞吐著猩紅的蛇信,青芒又開始了泛濫,但是卻傷害不了竇丱和瓦莎。
瓦莎望著竇丱急忙地說,「快,竇丱哥哥,劃破手指,將你的血液印在戒環上面。」
竇丱真納悶為什麼青芒沒有傷害自己和瓦莎呢?但聞瓦莎的聲音,放下了袖子,不管劇烈地晃動,徑直走向了九嬰幻戒。
將右手食指咬破,滴滴鮮紅的血嘀嗒著,竇丱問,「這是做什麼?怎麼它好像是復活了一般呢?」這時的九個猙獰的蛇頭嘶嘶的喧嘩舞動著,煞是駭人,那種恐怖的氣氛讓人毛骨悚然,竇丱感覺自己雞皮疙瘩掉落了滿地。
瓦莎慌張地說,「竇丱哥哥,不要害怕,在它的尾巴完全松開,也就是戒環月兌節時及時將你的血液溶進符紋上就好了,以後它就是竇丱哥哥一個人的啦,能夠听你的指喚呢。」
竇丱心頭一動,原來是要用自己的血將其封印了,那麼九嬰幻戒就認主了,主人就屬于自己了。
將鮮血滴在紫金項圈上時,但見紫金光和青芒迅速地融合,之後整條符紋就完整的連貫在了一起,完美的感覺才出現。
但是,竇丱的鮮血融入的瞬間,九嬰幻戒的躁動愈加地猖獗了,這次的雷霆大得出奇,整整黑雷電弧有頭牛粗,狠狠地轟擊在海面上,一層層跳動的雷弧將海水分解,儼然一鍋雷電。水汽彌漫,漸而一幢幢房屋茅舍,一處處世外桃源,車水馬龍的鏡像兀自出現,一副海市蜃樓的景觀懸空在了整個海域之上。
黑雷弧一次又一次地轟擊,海市蜃樓消失震散了又凝聚,每次幻著不同的場景,煞是美麗,神奇也神秘。
見狀,竇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問,「瓦莎,接下來怎麼做?」
瓦莎莞爾一笑,「竇丱哥哥,現在可得看你的啦,收服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我相信竇丱哥哥,一定能夠收服的!」旋即有堅定不移地手勢。
苦笑了一陣,竇丱想,「這妮子,真是沒有個好的,不是說過你要送給我麼?怎麼還靠我?」
「竇丱哥哥,記得我教你的幻想了麼?先閉上眼楮,將它收羅在你的腦海里面,用你的想象征服它,它已經和你建立了血緣關系了,只要你稍加強化就好了,加油哦竇丱哥哥,你最棒了。」瓦莎堅信地說,但是不說沒人知道,其實她的心里還是很擔心的,畢竟竇丱還沒有學過幻多久。
「瓦莎,你的意思是要我用幻去收服它?開什麼玩笑,你最清楚了,我的幻在一個什麼層次,雛形幻中級耶!能用麼?」竇丱苦笑著問瓦莎。
瓦莎愣是一驚,說,「對不起哦竇丱哥哥,瓦莎莽撞了,但是,竇丱哥哥是紫金項圈的主人,應該能夠掌控整個九嬰幻戒的。你的紫金項圈告訴我的呀。」瓦莎有些驚恐,擔心自己會傷害到最親的人,特別是唯一的竇丱哥哥。
瓦莎害怕地流著眼淚。
發現了瓦莎因為擔心自己而哭了,竇丱感動了,隨即抹擦了瓦莎眼角的眼淚,笑著說,「這妮子,沒事,不用大驚小怪的,既然都這般了,我就試一試。」
「可是——」瓦莎擔心地說。
「可是什麼?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你竇丱哥哥可是逢凶化吉,有人保佑的哦!別哭得一個淚人似的,我小心就是了,若是有變故我們就跑。」
磨蹭了一會兒,瓦莎答道,「嗯,竇丱哥哥小心啊!」
竇丱微微一笑,轉過身,盤坐下來,凝神屏息,儼然一副打坐的老僧模樣。
轟然間,腦海里灌進了一尊黑大的物體,儼然是九嬰幻戒,幻戒九嬰首猙獰地望著竇丱,似乎不滿意和蔑視。
站在他的面前,竇丱沒有了多少的膽怯,因為幻的禁忌就是鬼頭鬼腦的。
九嬰中的一個頭說,「女圭女圭,蛇n in i不想和你玩,你玩不過n in i我的,趁早滾蛋,小心n in i將你生吞活剝了。」
其余的蛇首嘶嘶的笑著。
「就是,你遲早會明白的,小崽子,收服我們?妄想。」
嘰嘰喳喳,九嬰說了無數句,為的就是喝退竇丱,但是竇丱不為所動。
「你們想忽悠我,我可不是膿包,我也知道,在幻世界里我才是主宰,而你們只是我幻化的目標,屬于次級,所以你們就收起口水話,乖乖的受降吧!我保證好好地對你們,否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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