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乖乖听話! 第078章,有夫之婦

作者 ︰ 蘇子

送走了堂弟,秦蘇順路去了趟現場,又急急忙忙的趕回了公司。

早就約好的一個外地廣告商,她到公司時,對方也正好被送到了會客室。大概談了兩個多小時,將一些細節化的東西談妥,雙方才同時站起來,握手微笑。

廣告商親自到了公司來談,秦蘇當然是要一直送他們的。對方這次的外派經理是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很干練,頭腦清晰,就是普通話不那麼十分標準,還帶著些南方城市的一些口音。

一直送到了電梯口,對方再度伸手過來,似是對這次洽談很滿意,連連握著她的手都松開。

「叮——」

電梯到達的一聲提示音,門緩緩的拉開,兩人才松開了相握的手。

電梯里面有著四五個人,都是這層的工作人員,最後面是站著似乎從外面剛回來的男人及秘書。一行人陸續的從里面走出來

「方經理,您先回安排的酒店休息下,到了中午我訂個餐廳,好好款待您。您先慢走,等我的電話。」秦蘇言笑晏晏的說著。

「好好,秦總,那我們一會兒見。」被稱為方經理的男人忙不迭的點頭。

等著電梯門重新合上,數字向下變換的跳躍時,秦蘇才收回了目光,轉身想往自己的辦公室回。

「hz那邊的廣告商?」司徒慎黑眸瞥向她。

「嗯。」秦蘇側身,點了點頭。

「談的很順利?」他揚眉。

「必須的!」秦蘇自信一笑,隨即繼續說,「關鍵是他們這次派來的經理不錯,不像是以前的,天南地北的就是說不到重點上去,你費了半天勁講的東西他也不理解。」

司徒慎聞言,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目光盯著她垂在身側的左手。

然後皺眉,薄唇微扯,「你的戒指呢。」

「唔。」她一怔,低頭看向左手。上面空空的,她回,「忘帶了。」

忘帶了?

他抿著薄唇,義正言辭,「戒指買回來,不是擺設。」

「嗯。可能是落在家里了,早上洗衣服時被我摘下來了。」秦蘇點頭,當然知道不是擺設。可早上她醒的早,手洗了兩件他的襯衫和小家伙的睡衣,順手就放到了洗手台邊上,過後也忘了。

司徒慎听後,薄唇邊角的線條有些下垂。

都是順路一起往各自的辦公室走,眼瞅著快到了時,他忽然又再度開口,「一會兒你還和那個廣告商見面?」

「是啊,人家來咱們這兒談生意,得安排好吧。」秦蘇點頭。

「中午?」司徒慎又問。

「嗯。」她再度點頭,低頭看了眼手表上顯示的十點半,緩緩繼續著,「我一會兒打算給運營部開個會,還有一些沒批完的文件,都弄完了也得兩個多小時。」

男人听她說完的同時,也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眸色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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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所有的事,按照原計劃,秦蘇就離開了公司前往先前讓下面人訂好的餐廳。從主道下來往餐廳門口的位置泊車時,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眼上面的號碼,她接了起來,「喂?」

「你在哪。」那邊直接問。

「外面啊。」秦蘇張嘴回著,方向盤一邊打轉,一邊看著後車鏡,嘴里還空出時間繼續回著他,「我不是中午得安排那個廣告商吃飯麼。」

「不是說得兩個小時。」男人似乎有些不悅。

「提前完事了啊!」她不明所以,因為開會提前結束,所以時間上也就提前了半個多小時。

「你現在在哪。」司徒慎再度問。

「外面啊……」她有些懵了,不解的回著,剛剛都已經說過了啊。

「我問你具體位置!」那邊男音怒了。

秦蘇這才反應過來,「哦哦,我已經到餐廳門口了,正倒車呢,你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剛才都差點撞到護欄了!」

車子終于停穩,前面站著幫忙停車的保安伸手示意著,她才伸手將火熄滅。

「哪個餐廳?」男人卻沒有掛,只是問。

「就是公司附近的湘如意。」往外探頭看了眼,她回著。

「在門口等,先別進去。」

那邊扔下這一句後,線路就別切斷了,秦蘇覺得莫名其妙。將車鑰匙拔下來,拿過一旁副駕駛上放的包,她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臨到門口時,想了下,她還是按照他所說的並沒有直接進去。

大概十分鐘左右,便听到車胎劃在地面上的一聲尖銳,順勢看過去,是那輛黑色的卡宴剎車在了入口。安排泊車的保安跑過去抬手指揮著,駕駛席上的男人卻不理會,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一路直接朝著她的方向。

「什麼事啊?」秦蘇不解的看著他,以為他有什麼急事,看他行走有風的。

「手伸出來。」司徒慎上前,直接吩咐。

「嗯?」她仍舊不解。

「快點。」男人沉了聲音,不耐了。

見狀,秦蘇也不再多墨鏡,一頭霧水的將手掌攤開伸了過去。然後一枚戒指就被擱放在了上面,細碎的鑽在陽光下閃啊閃啊閃的。

「把它戴上。」司徒慎微抬了下下巴,示意。

她咽了口唾沫,用腋窩夾著包,空出手來拿起戒指套上去,然後一臉的不敢置信,「司徒慎,你跑來就是給我送戒指?你回家取的?」

怪不得開完會她去他的辦公室沒有人在,還以為是出去忙工作了,竟然沒有想到大老遠的跑回去取戒指了。忘帶不是很正常麼,明天想著再戴不也一樣,也不是租來的……

「嗯。」他淡淡的應了聲,好似這是必須做的事。

「……」秦蘇無語了。

男人黑眸斜睨,「給你也給別人,提個醒。」

「什麼……」她一臉的茫然。

「有夫之婦。」薄唇一扯,他幽幽吐出四個字。

秦蘇還沒有轉過來彎,男人就已經轉身酷酷的大步離開,重新坐回車子內,發動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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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夜。

請來的阿姨早已經下班回家,秦父搬到療養院的關系,現在每周末小舟舟幾乎都會去那里住。這最早是男人提出來的,秦蘇也是這麼想的,畢竟還是該讓舟舟和姥爺多保留一些回憶。

一百八十平的樓中樓只有她自己,顯得有些空,說話時都好像是有回音一樣。

「都準備好了嗎?紐約這兩天有些變天,總是下雨,你戴兩件厚點的衣服。」易江南溫潤的男音從電話那一邊傳來,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說話時微微笑的樣子。

「嗯,好的。」秦蘇彎唇,手里將衣服放進行李箱的動作沒停。

「那……明天機場見。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半蹲著的秦蘇站起了身,低頭檢查著看看有沒有落下什麼。一回身,眼前一片黑暗,男人一雙黑眸深不見底的潭一樣,嚇的她踉蹌了兩步。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嚇我一跳!」她皺眉,夸張的拍著胸口。

司徒慎沒有回她,只是抬腳提了提一旁的行李箱,「你在做什麼。」

「收拾行李啊。」秦蘇攤手,很明顯啊。

「去哪。」他蹙眉,當然知道是收拾行李!

「出差啊,去紐約,我上個月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她眨了眨眼。

「不是說月中去。」司徒慎眉頭蹙的更緊了,目光死死的盯著行李箱。

「我想了下,機場路要是完工以後怕會有很多瑣事要忙,不如趁著臨完工前的這幾天去。而且易總那邊也著急,所以就敲定了時間,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秦蘇從更衣室走回來,邊將手里的厚外套往里面放邊說著。

黑眸鎖著她的動作,他幽幽的,「那你記不記得,我有說不準你去。」

聞言,秦蘇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願跟他再在這個問題上討論,干脆不回,繼續著手里的動作。

見狀,司徒慎心里各種不舒坦,怎麼看都覺得那個行李箱礙眼,一個高抬腿,直接將蓋子「砰」的一聲蓋了下去。

微抬著下巴瞥著愣神的她,不悅的丟出來,「都幾點了,趕緊睡覺。」

「嗯……」秦蘇只好站起身來,慢吞吞的應上一句。

趁空時她看眼手上的表,顯示著剛剛過了九點而已,睡覺是不是太早了?

跟著男人的腳步進了隔壁的臥室,離床還有好幾步遠時,就被他扛起扔了上去,然後便是漫天的吻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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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亮,厚重的窗簾也擋不住滲進來的晨光。

秦蘇意識微微轉醒,稍稍動一下,從腿/根那里傳來的酸痛便立即擴散開來,她不由的咕噥了一聲。半支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時,卻被人又給重新拽了回去。

「唔?」她揉著眼楮,剛剛睡醒的模樣有些孩子氣的遲鈍。

「現在才六點。」側面的男人靠過來,閉著眼楮說。

「哦。」秦蘇醒了大半,眼楮放空的看著天花板。

「再睡會兒。」司徒慎將她又拽的離自己近一些。

順著她的話,她也再度閉上了眼楮,可過了兩分鐘,又再度睜開了,「不了,你繼續睡吧。」

昨晚被他折騰的有些慘,現在醒來渾身上下的零件都是疲憊的酸,也很想繼續再睡一會兒。可今天上午要出差,還是早點起來的比較好。

這樣想著,她就重新手抵著床墊的試圖坐起來。

掀開了被子,一只腳才剛剛落在拖鞋上,還沒等穿起時,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就被身後的人又給拽了回去,失重感往後,她不禁低呼出聲,「啊呀!」

司徒慎見她仍舊要起來,只好把她壓在身/下,粗魯的又揉又親。

「喂,你干什麼啊!」秦蘇好不容易才得以喘氣的機會。

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吭聲,只是專注的埋在她胸前,變重的呼吸和變紅的眼楮,都昭示著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還要做?

她無力的伸手推著他,「別,我上午還要趕飛機!」

昨天被他突然回來給打斷,行李都沒有完全的收拾好,而且去機場的路程就得近一個小時。再加上吃早飯什麼的,雜七雜八的事情混在一塊,別耽擱了才好啊!

「來得及。」他只說了一句,就同時將自己擠了進去。

秦蘇腦袋昏昏沉沉的,全是身/體/里如火的空虛,等他全部都送進去了,哪怕是腰背酸疼了一宿,也忍不住抬起腰去迎接。不知道他一大早怎麼這麼有興致,不停的變著花樣,她被他折的都快像是雜技演員了,哼聲都越來越小,哪里都是麻麻的。

「幾……幾點了?」被他壓在身/下的秦蘇,氣若游絲。

「還早。」男人挑眉,縱身著。

「還早嗎……」她添了下干干的嘴角,眼前一陣陣的黑。

「嗯——」司徒慎拉長著尾音,滿意的看著床頭手表的指針在不停的轉。

他像是做俯臥撐一樣的撐在上面,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那麼狠又那麼深,秦蘇幾度都快要昏厥了,意識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的,不停的問他幾點了……

終于結束。

男人赤luo著上半身,被子滑落在腰際那里,他的手在上面有節奏的一下下扣,饜足的看著在床邊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焦急的打轉的女人。

「天,九點半了!」秦蘇看了眼表,立即低叫。

「是啊,九點半了,你好像趕不上飛機了。」司徒慎表情慵懶,像是只吃飽喝足的豹子,正在悠閑肆意的舌忝著爪子。

「我的手機呢,哎呀,我的手機呢?司徒慎,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手機!」秦蘇這會哪里有功夫和罪魁禍首計較,直轉圈的找。

好不容易在他丟到地上的內庫下面找到,她忙按著開機鍵,進入界面,正準備找出易江南的號碼調出來時,對方已經先她一步打了過來。

「喂,易總!」她接起來,急急的。

那邊易江南也似乎很著急,給她打了好多電話都是關機,以為出了什麼事。

「抱歉啊,我……我睡過頭了!」她瞥了眼床上慵懶的男人,只能撒謊說著,非常懊惱的直抓長發,「怎麼辦,我現在還在家里,等我收拾完再出門,恐怕來不及了啊!」

「沒關系,我們可以坐下一個航班,我來處理,你別著急。」那邊的易江南倒是松了口氣,笑著說。

「啊,可以延後坐下一個航班?那太好了!好好,我馬上就出門,機場見!」秦蘇一听,立即也松了口氣,和那邊又說了兩句,忙掛了電話。

目睹她電話的全過程,男人臉上原本的悠閑肆意全部都斂了起來,陰郁著一張俊容。

眯起黑眸,他問,「還是得去?」

「當然了,紐約那邊都在等著,哪能不去!真是要死了,一大早上做什麼做,耽誤了多少事!」秦蘇連回頭看著他說的時間都沒有,邊往外走邊拉著裙子的拉鏈。

眼看著身影匆匆離開,司徒慎坐直了身子,扯著薄唇喊,「別忘了戴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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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紐約後的第二天,天陰陰。

唐人街上的一家中式餐館,服務員都是一些打工的留學生,看的人沒有距離感。一盤盤菜上來,小方桌擺的滿滿的,可不知道是不是異國的關系,哪怕廚師是地道的中國廚師,吃起來卻也沒有國內吃的舒服。

對面的易江南拿起茶壺,將她面前的杯子重新蓄滿了水。

「謝謝。」秦蘇忙彎起唇角。

因為航班的延遲,他們到s市轉機時差點沒有趕上飛紐約的航班。尤其是易江南很大度的笑著表示沒關系,她就更加懊惱了,心里卻更加埋怨起男人來。

「怎麼樣,如果大體上都改動的話,是不是會有一些難度?我可以聯絡這邊的設計師,到時可以把他們的建築搞復制一份。」易江南夾了口菜,抬頭看著她問。

「確實有難度。」秦蘇點頭,不過繼續說,「但是如果能復制到建築稿的話,那麼就還好!」

「好,那我明天和這邊的設計師聯系一下。」易江南聞言,笑著點頭。

「嗯。」她也亦是。

「戒指是新買的?」易江南忽然不經意的問。

「唔?」聞言,秦蘇眨了眨眼。

「以前並沒有看你戴過。」他笑著繼續。

她不由一愣,沒想到他竟然觀察力這麼仔細,還注意到了這麼小的細末枝節,點了點頭,「前段日子買的。」

「是對戒吧。」易江南收回了目光。

「是啊。」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了笑。

雙手交握在杯體上面,就能觸踫到無名指上的物體,她耳邊又再度響起當時男人追過來的話。眉角一挑,她都有些懷疑,早上根本不是他一時興起,而是故意為之。

桌上放著的手機響了起來,秦蘇接起來,對話了十來句之後就掛了之後放了回去。

「怎麼了?」易江南見她眉頭微皺,關心的問。

「沒事,是我堂弟。」她笑了笑搖頭,彎唇說著,「他也在紐約,本來晚上想過去他住的地方看一眼的,可他好像又被外派了。不過也沒關系,前兩天他才剛剛回國。」

「那晚上你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去看個演奏會?」聞言,易江南推了下眼鏡問。

「演奏會?」秦蘇挑眉。一般大多數來到紐約的人,都會去百老匯听一听歌劇之類的。

「對,我以前認識的一個生意上的朋友。」易江南說著,從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來兩張票,「今天恰巧踫到他,給了我兩張票,說是他干女兒也在樂隊里,有時間想讓我過去捧場。」

「行。」秦蘇接過來票看了眼,欣然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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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是在臨近百老匯的一條街上,一個有些年頭的劇院里,外面有著大面的海報。不是個人的獨奏,而是一個樂隊的集體演奏,各種樂器集中在一起。

今晚演出的樂隊似乎挺有名氣,當地有很多市民拿著票過來,他們到的時候,劇院的一樓大廳里都已經是滿滿等候的人了。

一路往里面走,海報是一副接著一副,樂隊似乎人數很多,並沒有演奏人員的獨照,都是好多人聚在一起的,腦袋小小的那種照片,只能大概看清里面也有很多個黃色皮膚的亞洲人。

很快,廣播已經提示著可以進入,工作人員在兩邊指揮著,听眾都開始依次的進場。秦蘇和易江南兩人也和別人一樣,捏著票,跟著大部隊陸續的往里面走。

「我還以為是貴賓席,沒想到這麼遠啊,早知道就不來了。」找到座位號碼坐下時,易江南目測了一下前面舞台的距離,笑著抱怨。

秦蘇也剛剛坐下,他們的位置確實是太遠了,連中間都算不上,要是再有一點低度的近視,根本無法將舞台上的人看清楚。

「沒關系的,這也不是歌劇,演奏會光是耳朵听就好了。」她笑著安慰他。

「好吧,你說的也對,總歸是被藝術燻陶一下。」易江南聳肩,打趣。

演奏會很快就開始,一上來就是很有氣勢的集體樂器開場,瞬間抓住听眾的耳朵。

一曲接著一曲,似乎都是至少有兩三樣樂器搭配在一起的演出,只有到了最後時,有一曲鋼琴的獨奏。離得太遠,看不清演奏者的長相,只能辨別是個亞洲的女孩子,黑發白裙。

她坐在那,手指在上面輕跳,彈奏的是一首中國的曲子《向陽花》。

最後一個音結束,指揮家手里的指揮棒一甩,其余的樂器又跟著瞬間響起,沒有間隔的進行了收尾的演奏曲目。

結束時,所有演奏人員都匯集在舞台中央鞠躬致謝,廳內的燈光亮起,舞台上面和舞台下面都是陸續的往外退場。順著一排椅子往外走時,易江南略微拉住了她。

「我們過會去一下後台,和那朋友打個招呼,不然白來捧場了。」

「好。」

秦蘇點頭,跟著他逆著人流往後台的方向走。到了以後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的地方易江南就找到了他口里所說的朋友,是位年紀近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上海人,沒有一點藝術氣息,更像是一個暴發戶。

閑聊幾句,中年男人忽然看到了什麼,沖著後台的方向招手很大聲的喊,「雨桐,這里!」

秦蘇看過去,耳邊炸起了一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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