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午後。
陽光從玻璃窗透進來,照耀出一室的安寧。
大chuang上已經被換了嶄新的chuang單,處處也都打掃仔細,看不出昨晚這里曾歷經過什麼,只有空氣中,還殘留著一些親狎的氣味。
浴室的門被緊緊的關上,里面不時傳出嘩嘩的水聲,以及布料洗搓的聲音。
路惜珺看著在水池里泡著的被單,上面比拳頭還要大的一灘紅色血跡,昭示著結束了她的少女時代。
雙手在被單上不停的挫揉,看著上面的血跡漸漸混入水池中,她不由的抬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的原因,她都覺得里面的自己像是換了一個人。
不再是女孩兒……
路惜珺出神的看著,微微一動,都能感覺到酸痛感,不由就又想到了昨晚。
她迷糊的醒過來以後,被他突如其來的yu火焚身真的是驚呆了,尤其是那些身體悄然在起的變化。
「別怕。」他用手指揩著她的眼淚,聲音低沉。
即便是他這樣說,隨著他的動作,她還是繼續的哭,「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形容不出來內心的真實恐懼,或許是每一個女孩子都要親身經歷的,可她真的是害怕,尤其是一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嘴唇都害怕的哆嗦著,心也跟著抖。
「放心,我會輕輕的。」路邵恆抓過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用從未有過的低柔嗓音。
路惜珺手緊緊攥著他襯衫前襟,指尖都用力到發白,隱約感覺到他的心跳聲和自己的一樣劇烈。
他用最輕的動作吻著她,不停的在低聲重復著他會很輕,一點點的讓她放松下來,一點點的用手掌往她身上油走。
路惜珺一直迷糊糊的被他帶著走,整個人都不知不覺的熱了起來。
直到被拽住腳踝的纏上他的腰,隨即他往下的一個重重俯身——
一瞬,她僵疼的動不了半分。
她隱約知道一些這方面的事情,卻不知,這樣的疼!
「我疼……」真的是太疼了,她不自覺的小聲喊出來。
路邵恆其實也不好過,知道她的生se,很努力的讓自己溫柔一些,再溫柔一些,可是根本控制不住。好像男xing本身的暴|虐因子和天生的征服全部都激發了出來,控制不住。
听到她喊疼,他用唇貼著她的,低聲模糊的在說,「忍一忍就好了……我也疼。」
路惜珺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說,更多的是感覺到他那張俊臉上都是從未有過的亢奮,重眸里也都是燃燒的光。
她搞不懂,這種事這麼疼,這樣的不舒服,為什麼他那樣的歡喜。
最後,她根本想不了太多,只能感覺是一陣火|熱的摩擦,伴隨著稀里糊涂的刺痛,席卷,再席卷……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都是快凌晨的時間了,遠方的天空好像都有露出輕微的魚肚白了。
她渾渾的睜開眼楮,入目的仍舊是他那雙狹長的重眸,正深深凝著她,眸底深處有著喜悅。
「小珺。」他手還在她的身上,喊著她。
他稍有動作,體力不支的路惜珺就以為他要做什麼,害怕的縮,「不要了……」
「呵呵。」路邵恆低低的笑了。
在這樣一室還沒有消退的春意里,他從喉嚨里散發出來的低低笑音,就顯得格外迷人。
「放心,不會再踫你了。」他伸手在她鼻頭上點了下,說著。
至少,今晚不能再踫她了。
那會兒子他太過瘋,後面時她疼的渾身都抖了,卻始終都沒有再吭到一聲,十八歲的年輕女孩子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現在一回想起來,路邵恆的心頭都好像挨了一下似的。
听他這麼說,路惜珺才勉強是松了一口氣,可是男xing的氣息近在咫尺,再加上之前經歷過的事情,感覺到的只有害羞,連忙低垂下頭的不敢去看他。
路邵恆卻伸手,將她的下巴給勾起來了,逼迫著她迎視自己的重眸。
「記住今晚。」他扯唇,輕聲熱切的說。
見女孩子圓圓的小臉上呆呆又茫然的神情出現,他很淺的笑了下,宣布一樣的,「你現在是女人了。」
直到再一次因疲憊不堪而沉沉入睡,她耳邊都始終回蕩著這一句。
「女人……」路惜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喃喃出聲。
下一秒,她看著水池里的紅色,又暗罵自己沒有羞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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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躺了一下午的路惜珺才從房間里走出來。
每走一步,都感覺小月復墜得慌,四肢也都像是被拆了重新組裝上的,在後院轉了一小圈,從後門原路走回來到了樓梯口時,剛好看到從樓梯上往下走的男人。
除了後半夜中間醒過來一次,直到日曬三竿時她才醒過來的,睜眼時身邊的男人就早已經離開了。
所以這會兒再見到他,她腦海里竟不受控制的浮現起昨晚上凌亂的畫面。
她瞅著他,腳步漸漸放慢的停下,嘴巴微微張著,也不知是要說什麼,好像是應該說點什麼的。
路邵恆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微側過俊臉朝她看過來。
眼看著他最後一節台階踩下,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的雙手都在背後交握起來了。
那樣夜晚過後的青天白日,她不敢直視他。
路邵恆雙手都抄在褲子口袋里,重眸凝睇著面前的女孩子,圓圓的小臉雖是紅潤,可眼瞼下面還有著深深的疲憊。
「少爺!」
這會兒,卻有管家從客廳方向快步跑過來。
「什麼事?」路邵恆轉過俊臉去問。
「少爺,家里來了位女客人,說是找您的!現在就在客廳里。」管家忙報告著。
「找我?」路邵恆挑眉。
「是的!」管家點頭,手側著朝著客廳方向示意。
「嗯,我知道了。」路邵恆點了下頭。
看著還站在面前低垂著眼楮的女孩子,嘴巴動了動,似是打算說什麼的,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表情淡淡的轉身朝著客廳方向走了。
他才一走進客廳,里面沙發坐著的女子便立即起身,踩著高跟鞋的撲過來,波浪的頭發一甩一甩的,聲音嬌嬌柔柔,「邵恆——」
樓梯口的方向和客廳,本身就不遠,站在原地的路惜珺,也是能夠看得到。
她還有印象,是那天在咖啡廳里和他一起的女伴。
「你怎麼來這里!」路邵恆看到對方後,頓時皺眉。
「還不是我給你打電話一直關機,始終聯系不到你,都快把我給急壞了,你好討厭,讓人家這樣著急!」女子走到跟前時,就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整個人貼上去嬌嬌的抱怨。
路邵恆始終皺著眉,對于女子的撒嬌也沒太大的動容,眼角余光瞥到還站在那里的女孩子,他動著嘴唇說了句,「先出去再說。」
女伴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像是牛皮糖一樣的黏著他往外面走,精致的臉上有著明艷的笑。
「邵恆,你答應人家的,今天晚上要好好的陪我,你不許食言哦……」
路惜珺杵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被女子挽著的男人側臉,線條依舊流暢。
她有些恍惚,好似昨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個疼痛的夢。
抿著嘴唇的往樓上回,在推開臥室的房門時,听到斜對面房間里有專門負責打掃的阿姨談論聲傳出來,她不由頓住了腳步。
「哎喲,現在的年輕人啊!你都不知道,我表姐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她上高中的女兒一整晚沒回家,最後逼問下來才知道,竟然是跟交往的小男友去開|房了……」
「我的天,那可不得了!那怎麼辦了啊?」
「能怎麼辦啊,都已經跟人做完了,又沒有保護措施,只能趕緊買個緊急避|孕藥了!」
……
路惜珺手在門把手上收緊,這才驚覺到了一個問題,心里在不停重復著關鍵詞。
避|孕藥……
(今天暫時更新這些吧,沒有什麼碼字的感覺,明後天找時間給補上。一整天都舒服,北方天氣忽冷忽熱的關系,有些著涼了,不停的冒虛汗!九月,怎麼有種莫名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