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乖乖听話! 番外︰《雙路情漫漫》第53章,

作者 ︰ 蘇子

霓虹的午夜,街上的車輛很少。

吉普車叫囂的行駛入臨江別墅區後,急剎車的停在院子里,隨即車門被人殺氣騰騰的打開。

這時已經是後半夜,下人們都去休息了,大門打開只有玄關幽暗的燈光搖曳在那,男人沒有換鞋,扛著身上醉貓一樣的女人在右肩上,大步的往樓上走。

路惜珺醉的不清,也不知喝了多少,此時四周靜的都只有男人落在地面上的腳步聲,她卻仿若還在地下pub的燈紅酒綠里,整個人對折的在他肩上固定,可雙手和雙腳還胡亂的撲騰著。

「噓。」路邵恆皺眉,出聲示意她。

她卻好像根本沒听見,反而撲騰的更加厲害,半哼半調的,來回重復著老掉牙的那麼幾句,「我是你的情|人,像玫瑰花兒一樣的女人……」

路邵恆又警告了她兩次,可根本沒有效果。

「給我老實點!」他上樓的腳步停住,抬手在她臀上狠狠捏了把威脅。

用的力道不算輕,應該算很重,否則也是怕對她沒有任何效果。

果然,她瑟縮了下,乖乖的不動了。

路邵恆正滿意的恢復腳步繼續時,抗在肩上的女人卻又「咯咯」的莫名笑了起來,像是銀鈴一般,又因為喝了酒的關系,听在他的耳朵里多了從未有過的嬌|媚。

尤其是她小臉垂著的地方,嘴唇都貼在了他後腰上方最軟的那塊地方,隔著層薄薄的布料,呼出來的熱氣幾乎快燃燒了他整個背。

喉結難耐的滾動,路邵恆立即恢復了腳步,加快的往二樓奔。

等著到了臥室,等他回身去將房門給鎖上時,被扔在chuang上面躺著的她,還在那里閉著眼楮不停笑著。

路邵恆單膝跪在那,看了會兒她的模樣,這壓了一路上的火氣也都「呼啦啦」的竄起來。

白天都忙著招新兵的事情,特意抽空給她打的電話,說是晚上帶她出去吃飯,可等他回家以後,卻並沒有發現她在,給她再打電話過去,想要問問在哪,若是在外面就直接過去接她,可是始終是無人接听。

他一邊壓著耐性,一邊連續的重播,可到第四遍時那邊已經提示了關機。他等了好幾個時辰,還沒見她回家終于按捺不住出去找她,卻沒想到找到她時竟然是和她那個好友在地下pub里面,兩人身邊都圍著各種垂涎的男人。尤其是她身邊正圍繞著的那兩個,也不知是正要帶著去哪里!

放他鴿子、不接他電話也都算了,竟然敢跑去那種地方!

以前她曾在酒吧打過工,從那次以後他就有勒令她不許去那種地方,在他印象里她也一直都是乖巧的模樣,從未和那種妖|嬈的感覺聯系到一起,現在穿成這樣讓他火大,又覺得下月復繃緊。

他這邊火還噌噌的往上竄,躺在那的路惜珺還在不時的笑,臉上都是紅撲撲的。

「醒醒!」路邵恆伸手,在她臉上拍起來。

可能是被拍的有些疼了,她緩緩的撐開眼楮,呆又迷惘的望著他。

「難不難受?」他皺眉問。

路惜珺又抿嘴樂起來,一個勁的搖頭,手朝上揮舞著,「一點不難受哦……再給我來一杯!」

見狀,路邵恆額上的青筋直爆。

「喝個p!」抓住她揮舞的手,他爆著粗口。

「不管,我要喝!」她完全耍酒瘋一樣。

「路惜珺,給我清醒一點!這里沒有酒,要是再給我胡鬧,我就給你找些方式醒醒酒!」路邵恆磨牙霍霍,很是憤怒的危險警告起來。

哪怕是醉的,可還是習慣性的懼怕他的,所以她噤了聲,咬著嘴唇在那睜著眼楮望著他。

里面的酒醉的蒙色漸漸被一種氤氳的東西代替,不知是不是外面夜色太深濃的關系,她的眼神好像有無數黯淡的傷愁在里面纏繞無聲。

路邵恆心里一緊,再開口聲音不自覺低柔了一些,「為什麼這麼不听話,跑去那種地方?不能喝酒,為什麼還喝這麼多的酒。」

他問完以後,她眼楮里情緒加倍起來。

「因為……」路惜珺費力的仰起頭,雙手好半天才捧住了他的俊臉。

那樣深且緊的看著他,好似是正在從那雙重眸里要辨別什麼一樣。

可很快,卻又忽然笑了起來,呼氣的繼續,「我要——放|縱!」

路邵恆原本還皺眉在她此刻的眼底情緒當中,心里有種惴著的感覺,這會兒全部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還要翻涌的怒,尤其是眼前女人不知死活的笑靨如花。

「你休想!」他怒聲宣告,然後便粗|魯的壓向她。

路邵恆原本是故意發狠的,可越吻越迷亂,漸漸的自己呼吸里也帶了酒意。

她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反抗,任由他折騰著她,只是酒精促使下會少了一些羞澀,不需要他引導就主動的將腿纏了上來,反而刺激的他有些受不了的仰頭難耐喘了半天。

他越發控制不住,偏偏她卻忽然掙扎了起來,而且很是劇烈。

路邵恆哪里肯輕易放過,而且骨子里最原始的征服yu也都被挑起來,手上動作更是沒輕沒重,幾乎是三兩下的就將她身上白色的露肩鉛筆裙給撕|扯開了,胡亂的往地上丟。

等著眼角余光瞥到那條破碎不堪的裙子,她反而是不掙扎了,閉著眼楮就只在那里顫。

路邵恆這會兒已經發瘋,上下其中了沒多久就差不多了,挺腰的就往上……

安靜的夜里,都是男人的暢快淋灕和女人低低的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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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陽升起。

外面的晨光,透過窗簾鋪在房間的角落里。

路邵恆睜開重眸,下意識的收攏著右手臂,空空的感覺讓他低頭看去,發現chuang上躺著的只有他一個,而浴室里正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挑了挑眉尾,又翻了個身的微闔上重眸的假寐。

後半夜一直折騰,到了快凌晨時才算是安生,明明是她喝醉了酒,可偏偏好似他也一樣,或者更甚,明明是他愛過不知多少次的身子,可每一次,真的每一次都讓他會有更極|致的感覺。

假寐的差不多時,浴室里的水聲也停止了,又過了會兒她從里面走出來,頭發都已經吹干了,全部都干淨利索的扎在腦袋後面。

路邵恆在看到她身上穿著的衣服時,稍稍微頓了下。

大多數都是很簡單的裝扮,像是這樣的小西服和a字裙很是少見,給人種很正式的感覺。

「你醒了。」路惜珺觸及到他目光,囁喏著嘴唇。

他是半趴在枕頭上的,被子又都蓋在腰那里,整個寬厚的背都露在外面,上面被她留下的道道紅色指痕也都明顯在那,饒是這麼多年了,她也不自覺的垂下了視線。

路邵恆看她一張圓圓小臉被朝陽照的明亮,又飛著兩抹嫣紅的雲,昨晚上的不快全部都消散。

「唔。」他含糊一聲,支著手臂坐起來,「你也醒了。」

「呃?」她沒有理解。

「酒醒了?」路邵恆眉峰一斜,語帶打趣。

「……」路惜珺聞言,想到自己買醉放|縱的原因,雙手捏了起來。

昨天中午和徐景嵐吃過了飯,她就呆坐在廣場的椅子上,到了傍晚他打來電話,她沒有接的關機,後來找了好友秦蘇。原本想著能尋求一些慰藉,可好友也為了家里的事情煩悶著,在母校g大操場走了幾圈沒有效果,她們兩個就去了地下pub。

「以後不準再去那種地方,听到了嗎?」

看著男人從chuang上下來,一邊俯身撿著地上的長褲往上身套,一邊用重眸斜睨著她淡淡吩咐。

見她沒有回應,路邵恆皺起眉重復了遍,「听沒听到?」

「嗯。」路惜珺出聲。

「非得想去不可時,除非我帶你去。」路邵恆唇扯了扯,想到她昨晚上的話,聲音放柔了些。

「知道了。」她沒有看他,再度出聲,只是表情有些看不清。

將有些皺巴了的襯衫穿在身上,下擺最後一顆扣子系上時,他偏過身,看到她正在拿著垃圾桶在撿地上的衛生紙團,每撿起後往里面放時她都是輕輕咬著嘴唇的,不由托著下巴的在那里玩味的看著。

注意到她將那條昨晚穿的白裙子撿起時,腰部那里的拉鏈有嶄新的商標垂下來,不禁問,「新買的?」

路惜珺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手里的破碎的白裙子,才明白過來他是問什麼。

「嗯。」她低聲應了句。

昨天在去了地下pub後,她就到洗手間將被徐景嵐逼迫下不得不買的裙子穿上了,不過當時也沒有剪商標,就給塞在里面了,這會兒撿起來時,商標正垂蕩在那。

路邵恆走過去,從後面貼近她,故意用邪氣的語調在她耳邊說,「那你昨晚上應該提醒我,要是知道新買的,我就下手不會那麼粗|魯。」

「正好不想要。」路惜珺卻眼珠靜靜的。

她昨晚就是故意掙扎的,讓他將這條裙子給用力撕壞,現在這樣,剛剛好的合她心意,或者說,也能讓她看見這條裙子發堵的心情順暢一點點。

路邵恆盯了她一會兒,總覺得說不上哪不對。

見她躲開的去將垃圾桶放回原位,他也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坐回了chuang邊,兩條腿交疊在一起輕晃的朝她看過去,「我今天沒什麼事,你想去哪里。」

路惜珺瞅了他一眼,沒有坑聲。

「嗯?」他挑眉,在等待著。

「我今天不行。」她抿起了嘴唇,跟他說。

「你有什麼事?」路邵恆問。

「我今天要去應聘工作。」路惜珺舌忝了下嘴唇,回看著他說。

果然,話音一落,他眉就皺起了,「你怎麼沒跟我說?」

「我現在不是在跟你說……」她垂下眼楮。

「不準!」路邵恆沉著臉。

怪不得她這身打扮,眯起重眸,他不悅道,「我說過,不需要你去工作,只要跟在我身邊!」

路惜珺听了以後,還是垂著眼楮在那,沒有說什麼。

在他以為她是溫順听自己話時,卻听到她聲音在低低的說,「可我不能一直都依附著你,也總得學著靠自己。」

這麼多年都是,他說不需要她工作,讓她整個人都依附他,像是藤蔓纏繞著大樹一樣。可是大樹一旦消失,藤蔓就會無依無靠,只能等待著死亡,所以……她該為自己打算了。

「我先走了,面試的人很多,我得提前過去排隊。你一會兒也回房間吧,不然再過半個小時,下人就過來送早餐了。」路惜珺還是沒有看她,低聲說完後,便拿起包走出了臥室。

路邵恆坐在chuang邊,瞳孔緊縮的盯著關上的門板,似是不確信發生了什麼事。

忽然地,他冷笑了一聲。

隨手拎過已經沒有余溫的枕頭,重重的朝著門板暴躁的摜過去。

(今天更新結束!這里是正文和蘇蘇一起買醉的那塊,其中細節就不需要描述了。囧,看到了大家的留言,我昨兒雖說的是收尾,但舅舅階段出來以後,也還會有很多劇情在里面,不會一下子就結束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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