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工典禮結束以後,瑞嬌把房敏和鐘菊留下來,讓鐘菊幫付清基寫報告,鐘菊喜出望外,人們散去。
鐘︰封大姐,付工程師去哪了。
封︰回他的辦公室了。
鐘︰他的辦公室在哪。
封︰在山洞子里面,右邊第三個屋就是。
鐘︰我怎麼沒看見他。
封︰你找他什麼事。
鐘︰瑞董事長讓我了解礦產資源的詳細情況。
封︰那得去大山里,深草沒稞的,除了十天半月去一次,平時沒有人去那。
鐘︰房叔,咱們倆去看看付工程師。
房︰瑞嬌走的時候說,就是讓我把把關,你和付工程師寫完報告,我看看就可以了,別的事,你就自己去處理吧,有事去村委會招待所找我。
鐘菊滿心高興去付工程師的辦公室,桌子上有一台電腦,一摞資料,只見付工程師一個人在看資料。
鐘︰付工程師,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
付︰工程師和廠長都是一個人一個辦公室。
鐘︰這個辦公室也太小了。
付︰這里幾乎沒有平地,開山打山洞子非常困難,辦公室小一點,留出更多的空間從事生產。
鐘︰董事長讓我在這里,請你領著我看看礦產資源現場情況。
付︰礦區離這里太遠,都是在深山區,去一次非常不容易。再說我的報告已經很詳細了,沒什麼需要補充的了。
鐘︰既然董事長說了,我就要認真的去看看,不能走過場。
付︰那里離這幾十里地,去一次最少要半天時間。
鐘︰用不用我去給你請假。
付︰我們不坐班。
鐘︰現在就去吧。
付︰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吧。
鐘︰我是她的秘書,許多事離不開我,明天我就得回去。
付︰晚上怕回不來。
鐘︰只要到現場看看就行。
付清基經不住一個大美女磨磨唧唧的,只好領著鐘菊去礦區現場。
出了門,把汽車發動起來,兩個人上車一直向大山深處開去。
鐘︰這是你的汽車呀。
付︰最初是工廠給工程師以上的人配備的,後來都作價給個人了。
鐘︰多少錢。
付︰一文不值半文,兩萬。
鐘︰這麼便宜。
付︰這比工廠養車合算,一年汽油錢、修理費錢、折舊費最少三四萬。
鐘︰你們這的道路雖然不是柏油路,砂石路也很挺平坦的,一點也不顛簸。
付︰這就是房總經理領著100多工人,用**開山,用巨型推土機填平溝壑修建的公路。
這時天上有一片烏雲遮住太陽。
鐘︰會不會下雨。
付︰這是熱帶,隨時都會下雨。
鐘︰你是胡弄我,這不是很好走嗎。
付︰一會進到山里你就知道了。
沒過兩三分鐘,汽車劇烈的顛簸起來。
鐘︰哎呀媽呀,差點沒踫到腦袋。
付︰怎麼樣,知道什麼滋味了吧。
鐘︰這也值得。
付︰下車,前邊的道走不了啦,再走,我的汽車就報廢了。
鐘︰還有多遠。
付︰八里多。
鐘︰這麼遠。
兩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了,付清基領著鐘菊在礦區的山上艱難的攀登,看了幾個探坑。
突然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兩個人都沒帶雨傘,都成了落湯雞,鐘菊撲到付清基的懷里。
鐘︰雨太大了,我可受不了,快點抱著我。
付︰在這不行,前邊不遠有一個山洞子。
鐘︰山洞子,又黑又涼。
付︰我經常在野外作業,那里有床鋪,還儲存了不少干柴。
兩個人頂著雨鑽進一人多高四五米深的山洞子。
鐘︰衣服都**的,快點烤一烤,別感冒了。
付清基點著篝火,背著臉,等著鐘菊烤衣服。
鐘︰這里就咱們倆,你怕什麼。
付清基回過身,鐘菊只穿著小褲衩,濕身以後,黑*森*林依稀可見,戴著文胸,兩個**鼓鼓的。鐘菊不好意思的笑了。
鐘︰你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大姑娘月兌光吧。
付清基只是笑了笑。
鐘︰你們家都有什麼人。
付︰只有父母,父親是教授,母親是人文學院的副院長。
鐘︰你怎麼還不處朋友。
付︰這里大學以上文化的太少,沒有遇到合適的。
鐘︰我也是。
付︰你父母是干什麼的。
鐘︰我就有一個父親,在三亞沈科公司當辦公室主任。
付︰你父親怎麼沒找一個老伴。
鐘︰他說,等我結婚以後他才再結婚。
付︰看來你得快點嫁出去。
這時鐘菊躺在床上,已經月兌了褲衩。
鐘︰這里就咱們倆,你還等著什麼。
付︰我可不敢。
鐘︰快點上來。
付︰不行,讓瑞董事長知道了,我可擔待不起。
鐘︰你也是傻帽,你們的礦產資源對我們一點用也沒有,根本用不著你的報告,她知道我喜歡你,讓我留下來,就是給我創造這個機會,只要你願意就行。
付清基听鐘菊這麼一說,馬上月兌了衣服。
鐘︰我還是處*女,你要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