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夕顏想到這里,就落落大方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那些專業化妝師為自己裝扮,她不知道晉懷睿是先跟普志奇打了電話才給她送的花兒,對她的到來也早就做好了十二分的準備,她也不知道正是因為葉浩東,晉懷睿才聲勢浩大的舉行了這次舞會。
「普小姐的皮膚這麼白根本不需要粉底,只是臉頰過于白皙,點寫腮紅和唇彩就好!」
「普小姐的頭好光滑,原本想著把頭盤起來,現在看來剛下來更能彰顯您的風采!」
「……」
那些人是什麼好听說什麼,這種場面夕顏見多了,也不想多說,等他們處理好了最後一個細節,她才問到,「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那幾個人再次用審視的眼光看了一遍後,鄭重的點了點頭,「可以,相信今天的舞會,普小姐您將會是最耀眼的主角!」
夕顏听完這句話,嘴角一揚,微微笑了笑,連鏡子都沒有照一下,是不是主角她不在乎,既然有老爸的支持,剛好徹底和晉懷睿那個家伙劃清界限,剩一個葉浩東,難度就小多了。穿上銀白色的單跟鞋,邁出修長的腿,走出門。
燦爛的陽光透過樓道頂頭的窗戶,投射到樓道上,一片光亮,夕顏閉了閉眼,以適應這耀眼的光芒。
「準備好了?」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睜開眼楮一看,竟然是葉浩東,只見他雙腿交疊,雙手環胸,整個人斜靠在另一間辦公室的門邊,那閑散的姿態,和第一次相見截然不同,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帥。
米白色的休閑西裝恰到好處的包裹在他那修長的身體上,只扣到第四個紐扣的襯衣,將他那完美的頸項出來,閑散的模樣讓他看上有種壞壞的美,引的人想入非非,汪曾祺已經算是自己見過最美的男子,可是沒有想到自從變成普夕顏後,見到的男子都比他美上百倍,真是造化弄人,可惜自己現在不需要男人,夕顏收回自己停留在葉浩東身上的目光,慢慢的張了口。
「你在這里干什麼?」扣子也不扣好,難道是來賣肉的?
葉浩東笑了笑,對夕顏不禮貌的語氣不予計較,越過她十分禮貌的對後面那幾位專業人士笑道,「謝謝大家把夕顏打扮的這麼漂亮,還有事情要忙,恕不相送!」
那幾個專業人士,看到這麼晃眼的男子在出現了短暫的「痴呆」後,便禮貌的點頭離開。
夕顏生平最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自己老爸請的人,憑什麼由他招呼,「葉先生真是太平洋上的警察!」
「怎麼講?」葉浩東還真沒有听過這樣的歇後語。
普夕顏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很嚴肅、很認真的對他說,「管!的!寬!」這三個字,她說的很慢,每一個字都要頓上一兩秒,來表示自己的不滿,說完後邁著優雅的步子,抬頭挺胸向前走去。
葉浩東也就是是一兩秒的遲疑,隨即愣過了神兒,嘴角一揚,露出好看的笑容,夕顏真是原來越可愛,隨即離開門框,含笑著追了上去。
夕顏听到身後的聲音,不悅的皺了皺眉,「你又跟上來干什麼?」
「自然是陪你去參加舞會!」葉浩東帶著陽光般的笑容,一眨不眨的看著普夕顏,仿佛要將她看穿。
「不需要!」夕顏說完直接邁步離開,自己和楚懷睿交戰,沒必要真的帶上他,老爸是那麼說來著,但是自己並不是非要听,說完走得更快。
她怎麼都沒想到葉浩東會拉住她,由于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後倒去,如果沒有那雙堅實的臂膀,估計會摔個腦血栓,可是一想這個幫助自己的人,正是始作俑者,火氣又不是一般的大。
「葉浩東,你到底要干什麼,知不知道,你這樣讓人很討厭!」不論怎麼說,她都不認為他可以和自己這麼親近。
夕顏那對好看的眉毛就成了兩個大疙瘩,強烈的表示著自己的不滿,無奈力氣太小,站的姿勢又使不上勁兒,無法掙開葉浩東的束縛。
葉浩東看了看懷里這個倔強的小貓,稍稍松開了自己的雙臂,「普叔叔說,我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送你參加舞會,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是趕快去才好!」
普夕顏听他這麼一說,火氣也小了一些,但並不代表她已經原諒了他,站直身子,立馬大聲喊道,「忠叔!開車送我去‘海上華堯’!」爸爸在,忠叔一定在。
「不用叫了,忠叔已經在車里等著了!」
「……」這個男人真討厭,怎麼什麼都知道?
葉浩東自動忽略夕顏眼中的怒氣,再次拉起她的胳膊,向停車場走去,然後紳士的為夕顏打開車門,夕顏最初還有些狐疑為什麼他自己不開車,一上車她才明白過來。
因為自己剛坐進去,他就不經自己同意的坐到了自己旁邊,不光這樣,還離自己很近,夕顏本來想要和他理論幾句,想了想還是不要的好,對一個陌生人說太多的話,倒顯得自己很在乎,等一下有一場硬仗要打,養精蓄銳來的更實在,想到這里普夕顏閉上了眼楮。
她沒有注意到旁邊那個人一直看著她。
普夕顏在葉浩東的心里一直都是清純可愛,亮麗善良,當初他離開的時候,夕顏才十七歲,正是花兒一般的年齡,想不到幾年不見,她出落的更是大方誘人,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俏皮挺拔的小鼻子,一張一吸甚是可愛,尤其是那張粉嘟嘟的小嘴,散出無窮的魅力,看到這里,葉浩東轉過了頭,他覺得再看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吻下去。
葉浩東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變的緊促,為了平復心情,轉過頭看向窗外,上海的綠化真是越來越好,滿眼望去一片綠色,街上也是車來人往,川流不息,所有的都是越變越好,可是還需要多久自己才能再次捕獲夕顏的心?
忠叔的車剛到達「京都酒店」,晉懷睿就接到了消息,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西裝,躊躇滿志的走了出來,不論她的身邊站的是誰,自己才是她的未婚夫,叫停的權利始終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笑著讓匯報的人下去,風度十足的走向酒店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