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夕顏沒有想到晉懷睿會這麼瘋狂,竟然不顧自己的感覺就把自己扔到車的後座上,腰部踫到座椅的楞楞,陣陣痛。
「神經病,你讓我說什麼?」雖然心里很清楚晉懷睿讓自己說什麼,但就是不願意說出口,她怕那句話再說一遍,她和晉懷睿之間真的就完了,這不是她想要的。
「我讓你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遍!」晉懷睿的雙眼染上一層憤怒的紅,她要和自己分開,果真在她的心里葉浩東的分量要大一些,這個現讓他非常的不爽。
「你到底要讓我說什麼,你放開,我要出去!」普夕顏使出全身的力氣,推搡著身上的晉懷睿,無奈力氣太小,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這樣做反而激怒了身上的晉懷睿,讓他變的更加瘋狂。
「普夕顏,我要讓你好好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從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他十二分奴怒意的所完這句話,一些自己就撕扯了普夕顏身上的衣服,事實上,那件葉浩東付錢為他買的衣服,他早就看著不順眼,早就想把它撕成碎片。
「你要干什麼?」普夕顏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抓緊自己的衣服,大聲的喊著,這可是「啟宏」地下停車場,過不了多久,員工們都會下班,如果讓他們看見什麼,怎麼給爸爸交代,「快給我住手,你這個瘋子!」
情急之下的普夕顏,也開始口無遮攔,原本想好的那些措辭,一句都沒有用上,只知道不停的罵晉懷睿,殊不知她越是這樣,晉懷睿的佔有欲就越強,三下五除二,不到一分鐘,晉懷睿就撕爛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後沒有任何前奏,就直接進入。
「啊~~」夕顏因疼痛而出聲,可這並不能阻止晉懷睿瘋狂的律動,不但沒有,反而越來越猛烈,此時的他已經完全被憤怒佔據了大腦,根本沒有想到這樣做對夕顏會帶來多大的傷害。
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夕顏也漸漸變的麻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泄自己的**,一聲都不吭,此時她心里所受的傷害,比**上要多的多,眼淚從眼角滑落,順著眼角流入耳畔,流入披散的中。
可能是過于激動,晉懷睿索取的時間並不是很長,短短幾分鐘就結束了他瘋狂的索取,可是他不知道,就這短短的幾分鐘,對夕顏來說確實無窮的漫長。
**泄完,人也清醒了好多,看了看身下毫無表情,臉上掛著淚痕的夕顏,晉懷睿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歉意,但轉念一想這都是她咎由自取,如果好好的呆在家里,那里會生這樣的事情,她這會兒不好過,那會找不見她,自己還不是一樣難受,想到這里眼神又冷了下來,「把衣服穿好,準備回家!」隨即把自己的西裝扔在夕顏身上,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室里。
夕顏沒有吭聲,仍然死氣沉沉的躺在後車座上,一雙眼楮空洞無神,她沒有想到晉懷睿會這樣,動作粗魯而且狂暴,沒有一點兒的疼惜,再想想昨天電話中那會女子的嬌嗔,雖然有些疼痛,但也有享受的意味在里面,可是自己呢,完全是他泄**的工具,多麼可悲!
真後悔自己沒有听爸爸的話,真後悔在重生後,沒有好好的選擇屬于自己的感情,可是現在還能說什麼?過了很久,是很久,因為現在的一分鐘,對夕顏來說長如一年,她才慢慢坐了起來,稍微整了整衣服,事實上整不整都沒有什麼關系,大部分都已經被晉懷睿撕爛,就算是整理了,又能怎樣。
「把西裝穿上!」晉懷睿在觀後鏡中看到普夕顏的動作,低聲命令道,此時的他酥胸微露,他可不希望被別人看到。
夕顏冷漠的抬起眼看了看晉懷睿,沒有說話,默默的把他的西裝披在身上,如果是平時,能穿上他的衣服,那是多麼的幸福,夕顏一直喜歡晉懷睿身上那種淡淡的味道,不光是香味,還有作為男人的氣味,可是今天,這種味道卻讓她感到有些惡心。
晉懷睿的車和上午回來時一樣,長驅直入,直接開到公寓的樓道口,然後不由分說,打開汽車後門,攔腰把普夕顏抱起,普夕顏一開始還大力的掙扎,反抗,一下子都不想他再踫自己,可是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懸殊真的很大,更何況,普夕顏又不注重鍛煉,那種反抗的力道對于晉懷睿來說就像是撓癢癢,根本起不到警戒作用,反而換來了他的呵斥。
「你想要工作人員看到你這個樣子,如果這樣,我立刻放你下來!」
普夕顏听後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什麼話到了他嘴里總是那麼有理,自己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他所賜?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徹夜不歸連個電話都不打,自己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只不過出去走走,就被他說成不檢點,丟他的人,這都是什麼理論?
成天粘著他,他嫌煩,現在想要離他遠點兒,他卻偏要把自己生生束縛,晉懷睿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為什麼總是看不懂他,哎,想到這里夕顏長長的嘆了口氣,其實也沒有什麼好了解的,事實擺在眼前,在他的眼里從來沒有愛情,說不定連娶妻生子這樣的大事對他來說也只不過算個普通任務,和這樣的人能說什麼?
夕顏的那聲嘆息,晉懷睿也听到了耳內,他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粗魯,可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粗魯,一想到夕顏和葉浩東說說笑笑的照片,在看到葉浩東對夕顏的親昵,他的心就如貓爪般難受,所以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強行要了她,這樣做也就是為了告訴自己,她這輩子只屬于他一個人,可惜心里的這些東西,夕顏根本就看不到。
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就像是黏貼好的玻璃杯子,不管粘的多麼完美,裂痕多麼細微,那不能復原的痕跡將會成為永恆,晉懷睿和普夕顏都知道,他們之間已經產生了那樣的裂痕。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站!」一進電梯,夕顏就淡淡的要求,沒有先前的憤怒和歇斯底里,反而讓晉懷睿听話的放下了她。
雙腳一挨地,夕顏就特意拉遠了她和晉懷睿之間的距離,不管心中對他有多麼眷戀,可眼下這種情況,要想再和以前那樣「和諧」相處還真有些難,好在沒多一下,電梯就抵達了所要到的樓層,樓門一開,夕顏就率先出去,但由于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痛,走起路來姿勢姿勢特別難看,晉懷睿則一聲不吭的跟在身後,對剛才的行為感到很歉意。
夕顏一進門,換好鞋後就走進洗浴間,想要洗去今天所有的不快,晉懷睿則一個人坐在沙上,點燃了一支煙,他惱火的現,普夕顏對他冷淡,讓他有種抓狂的感覺。
洗澡的時間不是很長,大概半個小時,夕顏從洗浴走了出來,穿著蓬蓬袖的睡衣,上次忘拿睡衣的事情生後,她就在洗浴間放了一身,這樣隨時都能穿,可是晉懷睿現在反而希望她沒有帶睡衣,這樣,她就會叫自己。
聞到淡淡的煙味,夕顏皺了皺眉,沒說什麼,直接進了臥室,听到清脆的門響後,晉懷睿憤憤的摁下煙頭,要是以前,夕顏一定會婉轉的說,少抽煙,對身體不好,可是今天卻沒有,她甚至是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
這也怨不得她,看看她的手腕,那紫紅色的印子應該是自己所為,都怨自己太粗暴,看看表已經快六點,到了吃晚餐的時候,晉懷睿竟然破天荒的走進了廚房,打算為普夕顏做點兒什麼,一打開冰箱看到滿滿的粥飯,愧疚之意越來越明顯,看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熬得,一定是為自己熬得。
清理了碗里的粥飯,從新點著火,冰箱里的食材很多,自從和普夕顏結婚後,她總是喜歡買一些食材,說在家吃飯才有味兒,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家里就生了這麼大的改變,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了普夕顏。
忙乎了半個小時,粥終于熬成了,長這麼大,這是晉懷睿第一次熬粥,把熱騰騰的粥飯端到桌子上,然後輕輕敲響了臥室的門。
「普夕顏,喝點兒粥!」雖然心中是激情澎湃,可是說話的語氣卻仍然那麼生硬、冰冷,在好長時間沒有人應聲,便推門進去,普夕顏背對著臥室的門躺著,晉懷睿以為是她睡著了,便輕輕搖了搖她,那里現她醒著,心中有些惱怒。
「明明醒著,怎麼不回答?」他問的直接。
「不想回答!也不想喝!」她答得更直接。
晉懷睿一下子就火了,知道那會自己做的不好,趕緊熬粥道歉,哪想到普夕顏竟然不領情,像他這樣驕傲的男子,何曾對一個女子這樣低聲下氣,都怨自己,跟中了邪似的,好好的熬什麼粥,現在倒好,人家根本不領情,為了她本來早就應該去美國的行程被自己多次改變,媽媽多次催促,自己總是找理由回絕,她倒好,起小姐脾氣,算什麼?就算自己那會對她粗魯,也是她逼得,能全怨自己?
晉懷睿氣沖沖的走出臥室,直接端起餐桌上的粥飯,連碗一起摔進洗碗池,整個公寓里響起清脆的瓷器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