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鳳非天這人的棋藝不可小覷,和容毓下了這麼多盤棋,他的手段,諸葛明空清楚的很。而鳳非天與容毓相對,竟然絲毫不見弱勢。
兩人你來我往,戰局洶涌,鳳非天坐在一邊觀看。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容毓以一目之差輸給了諸葛明空。
「真是一句好棋,非天沒有想到,素來胸無點墨的明空小姐,棋藝如此精湛。」鳳非天望著諸葛明空,輕揚的嘴角上笑容似乎別有深意。
諸葛明空輕嘆了一口氣,道︰「逍遙王爺,容毓既然在我和他對戰的時候邀你一起,那麼就說明你對我的事情知道的七七八八,你這裝作無知試探的話語,讓我覺得你真是在浪費口水。」
「呵!」鳳非天輕笑了一聲,隨後望著容毓道︰「安陵王爺,你的前妻倒還真是口齒伶俐。」
「逍遙王爺,你現在可以走了。月華一人在房間中,可能會受到有心人傷害。」容毓沒有看鳳非天,只是在收拾棋盤上的棋子。
「我已經將我手下的十人全部留在月華身邊,再有心的人都不可能傷到她。」鳳非天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不過,我也應該回去了。」
說完,鳳非天就出了容毓的房間。此時容毓蓋好了棋盒,目光落在諸葛明空臉上片刻後道︰「靈皇是鳳非天的人。」
「什麼?」諸葛明空顯然有些不相信。
「等過幾天你就可以見到了。」容毓站了起來,準備出去。「我去見禪和大師,你隨不隨我一起?」
一听容毓的話,諸葛明空立刻先他一步走出了房間。
「我謝謝你,我不大喜歡光頭。」
第二日,諸葛明空剛梳洗完畢,外面便傳來夜樞的聲音。她快速的走到門邊,打開房門。
日光中,夜樞身穿一件深紫色錦袍,黑色瓖邊,整個人顯得有些幽深。深黑的眼眸中一如的深暗狡黠,微揚的唇角,笑容不羈,隨意自我。
他看到諸葛明空時,唇角的笑容瞬間柔和了。
「小丫頭,好久不見!」
望著夜樞,諸葛明空的唇角不自覺的揚起,停歇了片刻後,她說道︰「壯實了,也黑了。」
听她的話語,夜樞不禁笑了笑,他走上前,伸手揉了揉諸葛明空柔軟的發。「小丫頭,本世子一到這兒就來找你,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嗎?」
「那,好好干,盡早掌管兵馬,我沒事干也可以帶出去顯擺下。」
「好,本世子會的。」夜樞笑的極為燦爛,隨後他微微俯身附在諸葛明空的耳邊,道︰「小丫頭,你是不是打算和容毓美人重歸于好啊?」
「你听誰說的,誰在造謠?」諸葛明空一听夜樞的話,立刻不悅起來。
「他這個月一直住在你家,而且你們還是做一輛馬車來的。在所有人看來,你們的關系趨于這種發展。」
夜樞的話讓諸葛明空一愣,的確,這段時間和容毓似乎是走的有些近了。不過,他們在文侯府不過一日見一次,還是下棋,其他時間連話的都不說,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