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縴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移動,溫柔的觸踫讓她感覺到一分微微的癢意。他的指尖從月華的眼眸滑過,路過臉頰,最後落在她美麗的唇上。
俯身,鳳非天擒住她的唇,瞬間長驅直入,靈巧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找尋到她的舌,然後糾纏綿繞。
他的手慢慢的滑至月華的腰帶上,輕輕的扯開,頓時月華仿佛綻放開的花朵一般,美麗的驚人。若隱若現的肌膚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妖嬈誘惑,鳳非天的手輕撫上去,月華在她的手掌之下漸漸綻放。
鳳非天的唇慢慢的下移,落在她的脖頸上,延綿了一路潤濕溫柔的吻。他的唇落在她美麗的鎖骨之上,猶如蝴蝶降落一般輕盈。
他的唇仿佛海水一般,漫過月華身體的每個部分,他的手像是微風一般,在月華的身上落下一陣陣微暖的氣息。
兩人的呼吸漸漸的濃烈起來,猶如醇香的烈酒,越發的讓人沉迷。
紅梅點點,在月華的美麗的肌膚上綻開,妖嬈的姿態,是一種月華從未有過的美。鳳非天的眼眸中有著濃濃的欲,他的手探向月華的深處,感受著她因自己而有的變化。
當鳳非天將自己送如月華體內時,劇烈的疼痛讓月華輕輕的蹙起了雙眸。鳳非天等待著她的適應,在感覺兩個人能夠完全的融合之後,他開始動作,帶領著月華去往一個兩人都未曾有過的美麗境界。
夜正深時,春宵情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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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鳳非天的房間出來之後,諸葛明空便和容毓回了安陵王府,進了容毓的房間,諸葛明空直接的倒到了床上。
「很累?」容毓的手輕撫著諸葛明空的臉龐,溫柔的聲音有著春水一般的柔情。
諸葛明空微微的點頭,隨後就這樣睡著了。
望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容毓的眼眸中滿是柔情與寵溺,他拿起一邊的絲被,蓋在了她的身上。
「晚安,有個好夢。」容毓美麗的唇輕輕的落在諸葛明空的額頭之上,隨後又幫她整了整絲被。
他走出房間的一瞬間,諸葛明空睜開了眼楮,她清楚的听到容毓打開了旁邊的一間房間。望著漆黑的房間,諸葛明空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容毓那絕美的臉龐。
「晚安,你也要有個好夢。」
第二日,諸葛明空依舊是日上三竿才醒了過來。剛看到房間的擺設時,她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意識到自己昨夜是歇在容毓王府的。
下床,走出里閣,此時容毓正在書桌邊寫字,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腳步聲,容毓抬起了頭,一雙絕美的面容在晨光之中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美麗光暈。
「你醒了。」容毓溫柔的說道。
「嗯!」諸葛明空點頭,走到他的書桌邊,目光落在他面前所做的畫上。
畫中少女坐在琴架前,手輕輕的撫動著琴弦,雙手縴縴細長,指甲圓潤,極為漂亮。一身紫雲羅將她襯托的猶如九天仙一般明艷絕倫,不可方物,肌白若雪,冰肌玉骨,白紫交匯間,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美麗與風情。
少女眉目如畫,五官絕色,請秀絕倫,淡雅出塵,渾身上下透著一種傾盡天下的美麗風情。
風華絕代,風姿綽約。
少女的旁邊站著一個少年,白衣無塵,勝雪妖嬈。絕美的五官猶如絢爛綻放的櫻花一般,美的妖,美的肆意,美的精致。仿佛翩翩櫻花雨落,若仙出塵。
他的手拿著玉溪蕭,白玉制成的蕭與他的肌膚幾乎融合,讓他更顯的風神俊逸,精美絕倫。
少年的臉上有著溫柔的笑意,像是陽光落下一般,帶著溫暖與柔情,一點一滴俘虜著人的心,一步一步的沉淪下去,無可自拔。
櫻花飛雪,傾城如君。
「我畫完了,你來題詩。」容毓停下筆,向旁邊走了一些。諸葛明空走到畫正前,看著話中的自己與容毓,眼眸中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
她拿起筆,在畫上寫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是元稹的離思五首,她最喜歡便是這一首。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更是千古名句,廣為人知。
「這是抄襲的吧!」容毓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望著諸葛明空的眼眸中有著這點滴笑意。
「嗯!作詩我並不是內行,所以只能借用別人的。」諸葛明空微微一笑,隨後念著畫上的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這詩,很好!」
「的確是很好的詩。」容毓點頭,隨後目光看向她,溫柔的問道︰「餓了沒?」
他這一說,諸葛明空立刻感覺到自己的月復中空空如也,她點了點頭︰「嗯,餓了!」
隨後容毓吩咐了一聲,容炤端了兩份紅棗小米粥上來,而諸葛明空趁著這個時候梳洗了一番。
坐到桌邊,諸葛明空舀了一口粥嘗了一下,因為放了紅棗所以粥中滲透著紅棗的味道,雖然她對紅棗的味道很是喜歡,但是卻並不喜歡吃,她看了容毓一眼,隨後將紅棗一個個的放到了他的碗里。
「多吃點,長肉。」諸葛明空笑著說道。
容毓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他舀起一個紅棗喂諸葛明空,道︰「這紅棗與你平日的吃的不同。」
「有什麼不同?」諸葛明空張嘴咬了下去,咀嚼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同,不就是紅棗嗎?
她很疑惑的看著容毓,只見他絕美的臉龐上染上了一絲陽春三月才會有的暖意,漂亮的唇微微張合,道︰「因為這是我喂的。」
「好吧,你贏了。」諸葛明空繼續喝粥。很快,她便將一碗粥喝完,手中玩弄著瓷勺,隨後看著容毓道︰「鳳非天送我的鳴玉琴你知不知道在哪兒?」昨天的場景實在是有些混亂,千萬別把那天下至寶給弄丟了。
「我已經派人送到文侯府了。」容毓溫柔的回答,隨後他將手伸向她,道︰「昨日贏的那二十萬兩銀票,你不會想要獨吞吧!」
听他的話,諸葛明空立刻站了起來,大步的向外面走出。
「等你忘了那二十萬兩,我再來找你啊!」
從容毓院子里出來,諸葛明空走到了那片蒼勁蔥翠的青竹林中。此時陽光從青竹的縫隙中透了進來,道道光線,猶如從穹宇延伸下來的光霧一般,明輝炫燦。
走過青竹林,諸葛明空到了王府的後院,她在院中走了片刻,正要到頭時,迎面走了兩個年輕男子。
「這不是文侯府的明空小姐嗎?前些日子據說你在王府中住了一段時間,未能見到真是容曦之憾啊!」說話的男子身穿青色錦袍,面容較為清秀,他的眼眸中直直的盯著諸葛明空,眼底有著什麼蠢蠢欲動。
「相親不如偶遇,明空小姐可願賞臉去王府東院坐坐!」另一個男子身穿藍色錦袍,長相要稍微俊秀一些。
這兩個男子都是容毓同宗之人,穿青色錦袍的乃是容毓大堂兄容曦,藍色錦袍的是容毓的二表哥容棋。這兩人的品行與容毓天差萬別,在煙雲城也算是有名的紈褲子弟。
諸葛明空掃了二人一眼,隨後連話都沒說,便越過他們準備離開。但是未走幾步,容曦與容棋兩人再次擋在她的面前,臉龐上的笑有著說不出來的深意。
「明空小姐,不要這麼不給臉面,容曦一直都很愛慕你的。」容曦望著諸葛明空絕美的臉龐,手微微抬起想要觸踫那若雪的冰肌。
諸葛明空冷看著容曦,望著他不安分的手,她欲出手時,一雙白皙的小手擋在了容曦手前。
「容曦少爺,明空小姐不是你能動的人,請你銘記自己的分量。」容炤站在他們旁邊,有禮的說道,孩童冷靜透徹的雙眸中有著無法訴說的光芒。
「容炤,你敢管本少爺的好事?」容曦瞪著容炤,揚手就要打他。
容炤只是看著他緊緊靠近的手,有禮但不謙卑的道︰「明空小姐乃是王爺的客人,你們打擾王爺的客人,是想要做什麼?「
他的話讓容曦停住了手,容曦看著容炤,道︰「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總有一天,本少爺要你知道誰才是安陵王府的主人。容棋,我們走!」
見容曦和容棋離開,此時容炤對著諸葛明空微微彎腰,歉意的道︰「明空小姐,不好意思了,他們心腸不壞,只不過不甘心罷了。」
「嗯!」諸葛明空知道,容毓這樣的出眾的人,會讓身邊所有的人都安然失色。容曦和容棋都是容家的人,但是容家所有的光彩,都被容毓一人佔了。
即使他曾四年未在人前露面,他依舊是百姓心中唯一的容毓,這讓容家其他的人必然不滿。
出了安陵王府,諸葛明空往文侯府的方向走去。到了文侯府,諸葛明空正準備進去,但是此時從府前大道上走過的少年讓她一愣。
絕美的面容就像是櫻花一般,有著極致的美麗和妖嬈,少年一身白衣勝雪,出塵若仙。那張臉諸葛明空極為熟悉,但是那冷漠的表情,冷清的雙眸卻是她極為陌生的。
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來煙雲城,那個以靈術讓自己擁有容毓容顏的少年。
月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