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完事後,吳呆穿好衣服,坐在椅上歇息,有氣無力的說道︰「夫人,你的病已經被我徹底根治,雖然會不會復發我還不知道,但暫時絕對已經痊愈了。」
圓圓一邊給他倒茶一邊打趣著說︰「那要不要我將你治病的經過告訴給我家將軍听?」
吳呆喝了一口茶後說道︰「呵呵,治病的事情要是被吳三桂知道了,我也就得去閻王殿中風流去了。」
圓圓正色說道︰「壯士,請問你家住何處,以後若是小女子病情復發時時,也好前去找你醫治。」
吳呆連忙白頭,他覺得玩玩少婦可以,但是被黏上了可就沒意思了,他急忙說道︰「你的病已經被我治愈,無病而吃藥必有遺害,還是別找我醫治的好。」
圓圓眉眼含情,羞澀的說道︰「你真是當世名醫,有病沒病被你醫治一番總是不會有壞處的,嗯,你說是嗎。」
說完,他朝錢箱中走去,到梳妝台上抓起一把私房錢以及首飾,遞給吳呆當做診治費用。
吳呆全部笑納後,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在這里等我好吧,我行蹤不定,四處行醫,尋找病人,沒有固定住址。」
圓圓面露失望的神色,說道︰「那我跟隨你走可好?」
吳呆一想她要跟在自己身邊,一定是個累贅,有她在身邊的話,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一定很不方便。
于是轉身嚴肅的說道︰「不,你乃有夫之婦,豈能輕隨他人而去?若是你跟隨我而去,吳三桂定會尋找我的晦氣,他一發怒,我豈能還有命在。」
他說到這里後,門外適時響起了丫鬟們的驚叫聲,吳呆見機不可失,朝陳圓圓一拱手。跳出窗戶就走了。
吳呆一邊閃走時一邊模著自己的錢袋,得意的說︰「沒想到買本書的錢這麼快就回來了。嗯,不錯。不但搞了個少婦後還能得到一筆錢,看來以後的日子逍遙了啊。」
他這時腦中響起了秦淮勝地,決定去秦淮河畔讀成佛的經書。他照準方向後,就朝吳天飛去。
陳圓圓正想將他拉住,無奈吳呆這時已經跳到了江南胭脂勝地。
陳圓圓面色上頓時露出了失落和痛惜的感覺。她凝望著吳呆飛走的方向,心中如同被抽打了幾下。
這時,房外的丫鬟沒有頂住吵鬧著要闖門進來的吳三桂正妻李南風。
她是來陳圓圓家中捉奸的。
自從陳圓圓躺在床上大叫時就被的吳三桂另一小妾顧盼听見了,顧盼剛好要去陳圓圓的後屋牆角撒尿,剛解開褲子,蹲下後就听到了陳圓圓的交歡時所發出的聲音了。
她一听到那聲音後,臉色一紅,頓時顧不得隨處大小便了,提起褲子就朝吳三桂的正房夫人院中走去。
她嫉妒陳圓圓長得比她美,得到的恩寵比她多,她暗地里沒有少罵陳圓圓狐狸精,騷包,害人精……
她到了李南風的房院之後,先不行禮問好,而是怒氣沖沖的說道︰「大太太!陳圓圓那狐狸精正關著門了干好事呢!」
李南風問︰「什麼好事,要關著門了做。」
顧盼搖搖頭,怒氣沖沖的說︰「哎呀,我都羞于啟齒,她在屋中騷叫喚,正在和野漢子行那苟且之事,也不知羞恥,我听到後都是無地自容啊。」
李南風這時被她所說的驚得石化了半響,然後說道︰「真的假的?這可是關系到一個人的清白和貞潔的大事,若是真有此事,還需捉奸在床!」
顧盼拉起她就走,急匆匆的說道︰「想必這時那野漢子還在老爺送給那騷狐狸的房間呢,我們去正好將他們雙雙捉住!」
李南風听說那野漢子還在陳圓圓的房中,害怕兩人去遭了野漢子的毒手,連忙叫上了前廳中的男丁。一行十幾人殺氣騰騰的疾奔陳圓圓所住的西苑。
到了西苑門口,陳圓圓的打掃丫鬟們自然不讓她們隨意進入陳圓圓的閨房,連忙阻止。
李南風怒罵幾句後,那些丫鬟才散開了。
若是她們靜悄悄的,吳呆說不定就被逮個正著了。
等她們進得閨房後,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這股誘人的味道使得李南風一陣燥熱,幾滴水珠不由從粉洞深處冒出。
她現在十分想做某件事,但是更重要的事等著她辦,若是能拿下陳圓圓,那麼以後老爺就有剩余的精力來折騰自己了。
李南風一看陳圓圓的雙頰,猶自紅如隻果,冷笑一聲後,只朝陳圓圓睡覺的床上走去。
她闖進陳圓圓的閨房之後就只朝床邊走去,陳圓圓哪里阻止得住,李南風根本就沒有搭理她的問好,不容她辯解和說話。
床上這時一片狼藉,還沒有收拾,上面凌亂而又沾滿了液體,連帷帳之上都是一條條白色的線條,還在冒著熱氣。
李南風陰森森的望著陳圓圓,然後對她說道︰「將這個壞我吳家家風,給吳家蒙羞的賤~人抓到柴房中,日夜看守,不得讓她逃了。」
陳圓圓又驚又羞,哪里由她分辨,想要分辨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總不是說是我大白天的寂寞難耐,自己用黃瓜在自~慰吧!
所以只能呆傻著任憑自己被幾個五大三粗的胖女人拖到了柴房。
另外李南風又將這里的丫鬟一起關押,把案發現場好好的保留。
她心中這時忿恨難消,心說怎麼陳圓圓總是那麼好的運氣,不但人美,竟然連辦那事都能遇到房中高手!
她的那里已經有四五年沒有吃過肉了,對肉的渴望使她有點神經質和小變態了。在一個春天的晚上,她曾經生生將一只活蹦亂跳的青蛙悶死在了體內。
陳圓圓自然是被關押在柴房等候吳三桂回來後處置,不用擔心她會受到什麼罪,看守她的家丁時常偷偷的給她送好吃好喝的,在美女面前都爭先恐後的獻殷勤,唯恐怠慢了他,哪里有絲毫的怠慢。
但是柴房終究是柴房,不但有老鼠公然在柴堆上打架,還在柴堆內建造了木房。
被褥也都是丟棄不用等待當引火物的破舊貨,一大堆攪在一起隨便她拿,被褥散發出的濃濃霉味燻得陳圓圓幾乎要昏死。但是又沒辦法,不用那些臭氣燻天的被褥,熬不過兩晚她就會凍死。
她的死活我們就暫且不管了。話說吳呆跑到了江南後,正遇到史可法在私塾中腳學童,他听了一會之後,听史可法教育這方子民,要忠君,報效大明之類的話語。
吳呆听著沒勁,就走到一邊,掏出金剛經,開始研讀經書,他又想看完經書之後能不能得到什麼指點,經過不到半個時辰的休息,他心中又有了想品嘗肉饅頭的**。
由于有史可法在身旁,這里正氣充盈,邪婬之氣不敢前來,陰間的金瓶梅都不敢在吳呆看的書中出現,因此他沒有看到什麼怪異的指示和提醒。
只是欲壑難填,吳呆欲火起來後就像是烈火焚原野,不用書本的教育,他心中不自覺的都想起了胯下潔白的玉體和涅槃般的歡愉申吟。
他接連御女兩人之後,心頭想要插肉饅頭的念想竟然在他腦海中頻頻出現,揮都揮不走了。看這種深奧枯燥的經書對他而言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他合上書本之後,身子一閃,到了淮河邊上,淮河邊上果真是個好去處,鶯鶯燕燕多如牛毛,苗條豐腴,青春少熟,紅綠青紫,各色美女應有盡有,數不勝數。
這里到處充滿了笑聲,那是賣笑女子正在招攬生意,她們不辭辛勞,有的臉上猶自一片紅霞未曾消退,就又站出來招攬新的買家了。
有些剛入行的女子神情拘謹,還沒有到達恬不知恥,在充滿了好奇和鄙視的眼光中,保持輕松怡然的神態,嬌滴滴的喊著那些羞于啟齒撩撥人心的話語。
吳呆看到路過這里的男子多半神色猥瑣,眼中放著貪婪的光芒,在各個青樓門口掃著,物色著自己心中的獵物。
吳呆也一樣,他也在物色著一個個女子,但是沒有一個能如他的婬眼,那個雙腿張開的女子,雙腿還能張的再大一點嗎?還有那個揮舞著手絹的女子,你的臂力過人啊,手絹都被你揮得獵獵作響了,你是在招攬客人還是在示威?這要是我們在辦事時,你一揮舞,我的手臂還不青紫一大塊了啊!
只是胭脂之地豈能沒有尤物,這時,他就被一陣靡靡之音給吸引住了,叮叮咚咚的琴聲從他前方的‘玉香樓’傳來,光听了一陣聲音之後,吳呆的身體一陣酥軟,但是某個毛茸茸的地方卻是立馬昂首傲立起來了,傲立後還點了幾下頭。
撥弄琴弦都能使他熱血涌動,他露出了一絲笑容後,堅定的朝玉香樓中大踏步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