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菲煙听到葉飛揚的話,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對于她來說,看什麼樣的景物不重要,重要的是陪她看景物的人。
即便是與葉飛揚漫步在京華的大街上,心中卻也是喜悅的。
葉飛揚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不過在這之前,先要去看一個人。」葉飛揚笑著說道。
「是誰?」雲菲煙的疑惑的問道。「莫不是他要帶自己去看他的爺爺。」雲菲煙心中暗道,眉宇之間不由的多了一抹憂愁,對于面對葉飛揚的家人,她的心中總是有些忐忑。
「一個很重要的人,」葉飛揚淡淡的笑著說道。
「是爺爺嗎?」雲菲煙問道,「不是,」葉飛揚笑著搖搖頭,既然不是葉飛揚的爺爺,雲菲煙心中的不安頓時少卻許多。
「是她的母親。」看著雲菲煙的臉色,葉飛揚頓時猜測到雲菲煙的心思,微微一笑道。
「哦,可是我去合適嗎?」雲菲煙小心的問道,「呵呵,沒有什麼不合適的。」葉飛揚搖搖頭,淡淡的笑著說道。
牽起雲菲煙的小手,向甜兒的家中走去,曾幾何時,這條路走過無數遍,葉飛揚對于路途自然極為熟稔,輕車熟路來到甜兒曾經的家中,而那名跟隨在葉飛揚身邊的少校,早已被葉飛揚打發走了。
走到哪里都有一個少校跟隨,葉飛揚可沒有那麼大的架子,他也不願意讓別人看著他好奇的目光。
來到甜兒的家中,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看房子,顯然人已經離開幾曰了,因為桌上已經出現了灰塵,葉飛揚對于甜兒的母親極其了解,那個溫和的女人,對于家中的衛生是極其注意的,既然房子里有了灰塵,顯然她已經有幾天不在了,因為灰塵並不太厚,所以葉飛揚知道,她離開的曰子並不太久。
葉飛揚不得不向周圍的鄰居打听,他並沒有想到太多,或許是甜兒的母親出去工作了。
可是得到的答案卻是讓葉飛揚有些失望,沒有找到她的任何消息,只是說有幾天沒有見過面了。偌大的一個活人,難道還會憑空蒸發不成,「莫不是薛家?」葉飛揚的心理頓時有意思不詳的預感。
在京華,要找一個人,對于葉飛揚來說還是不難的,這點小事,自然不需要勞動天刀,況且他也不是天刀的成員了。
葉飛揚拿起電話,撥通鼻涕蟲的電話,此刻聶英打發雷霆,因為葉飛揚交代他照顧的人,消失了,江詩茵就這樣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在京華,他放言要罩著的人,除了的那七家以外,無人敢動,鼻涕蟲已經猜測到了,雖然鼻涕蟲內心中不願意面對七家的大少,但是那是葉飛揚叮囑要罩著的人,鼻涕蟲已經隱隱猜測到葉飛揚和江詩茵的關系,對于葉飛揚的女人,不能動,這一點京華的大少都知道,他可不想當初的一幕在上演,那樣他就無疑成為罪人。
所以這一刻鼻涕蟲心急如焚,就在這個時候,來自葉飛揚的電話響起,「老大,」鼻涕蟲叫道,聲音中帶著一抹愧疚,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在聶英的身邊。
「太子,」來人恭敬叫道,「她在天上r n間,被羅家的人帶走的。」來人恭敬的說道,鼻涕蟲沒有言語,擺擺手,示意對方退下。
「怎麼了?」葉飛揚听著鼻涕蟲的話,笑問道,「老大,你交代我的事,我沒有辦好,江詩茵被羅家的人,帶到天上r n間了。」鼻涕蟲愧疚的說道,能知道江詩茵的行蹤,鼻涕蟲的心中稍安,畢竟有了一個交代,他已經派人過去,希望大錯還沒有釀成,他可不希望葉飛揚像當初那一般,要知道他們是兄弟啊。
「哦,我知道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對于七家大少和鼻涕蟲在京華勢如水火的事,葉飛揚自然也知道,但是葉飛揚相信,鼻涕蟲在這件事上利用他。
葉飛揚眼中露出一抹凌厲之色,對于江詩茵,葉飛揚雖然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既然京華都已經來了,他也不在乎再折騰點什麼事了,況且鼻涕蟲是自己的兄弟,這一次本就是他交代鼻涕蟲的,有了事,難道葉飛揚還要鼻涕蟲出頭不成,在葉飛揚心中,他一直把鼻涕蟲當做弟弟,把白素顏當成妹妹的。
鼻涕蟲有些意外葉飛揚的平靜,難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鼻涕蟲的心中暗自揣測。
「這件事你不要管,幫我查一個人的行蹤,傅美倩。」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好,我立刻就去辦。老大你不要惹什麼事啊。」鼻涕蟲掛斷電話之際,還是忍不住囑咐道。
「呵呵,」葉飛揚淡淡一笑,他自然知道葉飛揚的心意,「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我做事,你安心就是。」葉飛揚笑著說道。
掛斷電話,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笑容,「羅家,當年落井下石,貌似就有你們的身影呢?」葉飛揚看著天空喃喃道,不要以為葉飛揚是個善男信女,即便他已經封刀,但是他還是他。
所謂的羅家,如何顯赫,葉飛揚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已經沒有了包袱,論起來,終究是國家負他,當年的事,葉飛揚已經看到了一些人的身影,他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放下,葉飛揚又怎麼能放下,相逢一笑泯恩仇,葉飛揚自問做不到。
看著身邊神色有些緊張的雲菲煙,葉飛揚微微一笑,牽起雲菲煙的手,握在手中,權柄固然誘人,但是在葉飛揚的心中,亦不如佳人在側。
所以葉飛揚可以放下滔天的權勢,但是他身邊的女人,葉飛揚自問放不下,對于甜兒如此,對于雲菲煙亦是如此。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生活,有些事,有些恩怨,總是無法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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