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飛揚郁悶的樣子,秋北月眼中的笑意緩緩擴大,跟秋北月打一場?葉飛揚還真沒有那個打算,這個妮子的實力如何?葉飛揚至今還模不清,不過即便能勝,只怕也是慘勝。
都是自家人,搞得那麼血腥就不好了。
「娘們,你願意跟著你就跟著吧。」葉飛揚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葉清雅看著秋北月,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對于自家老弟的無恥,葉清雅早有領教,卻是沒有想到,竟然被出塵如仙的秋北月降服的服服帖帖,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葉飛揚,你在叫我娘們?」秋北月惱怒道。
「娘們,娘們。我喜歡叫,你能奈我何?」葉飛揚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
秋北月眼中一怒,就待出手,「姐姐,她要揍我。」葉飛揚指著秋北月一臉委屈的說道。
葉清雅撇撇嘴,對于葉飛揚的叫冤,根本就不理會,「姐夫,有人要揍你小舅子。」葉飛揚對冰帝勞恩可憐兮兮的說道。
「小舅子?」冰帝勞恩對于這三個字,生活在西方的他,並不理解其意,但是葉飛揚前面的一句姐夫,卻是讓勞恩心花怒放。
正待上前,幫葉飛揚一把,葉清雅卻是開口了,對于勞恩的不通世故,葉清雅也頗為無奈,不過無論如何,勞恩對她的心是毋庸置疑的,或許也就是這樣另類的姓格,卻打動了葉清雅的芳心。
「人家兩口子鬧別扭,你跟著攙和什麼?」葉清雅算是深深的見識到了葉飛揚的無恥,這個家伙,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把她給賣了,葉清雅不由的開口阻止道,「叫姐夫頂什麼用?你姐夫不還是听你老姐我的。」葉清雅心中暗道。
果然,勞恩听到葉清雅的話,給了葉飛揚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靜靜的站在葉清雅的身後。
秋北月一臉冷笑的看著這個耍寶的家伙,「月月,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揍我好不好?」葉飛揚可憐兮兮的說道。
葉清雅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由的離葉飛揚遠了一些,一副我不認識他,他不是我弟弟的樣子,就連勞恩,眉頭也不禁微微一皺,「這個家伙,丟男人的臉。」
看著葉飛揚委屈求全的樣子,秋北月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喲,不囂張了啊?」秋北月淡淡的問道。
「不了,」葉飛揚搖搖頭,「剛才純屬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葉飛揚對著秋北月咧嘴一笑道。
「可是我生氣了。」秋北月淡淡的說道。
「那邊有樹,」葉飛揚指著那邊的大手,嘿嘿笑著對秋北月說道。
「我想打人怎麼辦呢?」秋北月臉上掛著一抹盈盈笑意,問道。
「不打我就行,其余人隨便你打,打不過我可以幫你,比如他,是個高手。」葉飛揚手指一指,指著站在葉清雅身邊的勞恩說道。
「無恥,」葉清雅撇撇嘴不屑的說道,就連勞恩,也對葉飛揚撇撇嘴,「這個家伙太丟人了。」
「我跟他沒有恩怨,但是跟你卻有恩怨。」秋北月淡淡的說道。
「這麼說,你是想揍我了?」葉飛揚咧嘴一笑道,「這個家伙終于拿出點男人的骨氣了?」葉清雅看著這一幕,心中暗道。
秋北月也有些詫異,葉飛揚前後的反差竟然如此之大,但是僅僅這樣,想唬住秋北月,無異于天方夜譚。
秋北月在葉飛揚的目光的注視下,輕輕點頭,輕起檀口,「我只想揍你。」秋北月淡淡的說道。
葉飛揚看著秋北月,下一句話,卻是讓葉清雅徹底無語,即便是冰帝勞恩,嘴角也不禁抽搐了一下,「可不可以不要打臉?」葉飛揚一臉委屈的說道。
上一次跟神榜妖刀一戰,葉飛揚就是頂著兩個熊貓眼去的,這一次,葉飛揚絕對不想舊事重演。
秋北月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在葉飛揚的目光的注視下,驟然出手,粉拳不分上下的向葉飛揚的身上招呼。
雖說是粉拳,但是打到身上,也不是好受的,「我告訴你不要打臉,否則我跟你拼命。」葉飛揚抱著腦袋,對秋北月吼道。
剛剛開口,話未落音,一聲哀呼,葉飛揚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卻是嘴丫子被秋北月的粉拳重重的來了一下。
事後,葉飛揚蹲在地上,一臉哀怨的看著與葉清雅交談的秋北月,勞恩則是站在不遠處,一臉冷酷。
兩人不知在談論著什麼?不過葉清雅的目光不時的看向葉飛揚,眼中不時的閃過一抹笑意,顯然談論的話題,只怕是與葉飛揚有關了。
葉飛揚郁悶的點燃一根香煙,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疼啊。」
將點燃的香煙隨手丟棄,「老姐,我的嘴是不是腫了?」葉飛揚一臉委屈的說道。
「腫了嗎?來過來讓老姐看看。」葉清雅笑嘻嘻的說道。
葉清雅仔細的看著葉飛揚的臉龐,在出其不意之下,對著葉飛揚嘴角的青腫處,狠狠的按了一下,惹的葉飛揚怒目圓睜的看著葉清雅,「沒腫,我老弟還是這麼帥。」葉清雅咯咯嬌笑著說道。
「哼,」葉飛揚冷哼一聲,對著看著這一幕秋北月,瞪瞪眼,秋北月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怒意,看向葉飛揚,目光一冷,葉飛揚頓時蹲在地上,低下頭,畫圈圈去了。
看著這一幕,秋北月的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葉清雅也是展顏一笑。
「天南,」葉飛揚喃喃道,腦海中不由的泛起一個熟悉的身影,和一個地址,一個電話號,「算了,這一次便不去看她了,等回來之後,再去看看她吧。」葉飛揚心中暗道。
葉飛揚心中想起的那個她,自然是那個和雪兒極其相像的女子,上一次在滬海不辭而別,只留下一個電話和一個地址的韓雪瑩。
葉飛揚驀然間想起,韓雪瑩的家就在這里,不過如今有事在身,況且這麼多人去也不方便,葉飛揚也打消了這個想法。
「休息好了嗎?」葉飛揚淡淡的問道,「若是休息好了,我們該出發了。」月上中天,已經是午夜,人在凌晨一點到三點的時候,精神最松懈,也是他們越過邊境線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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