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家伙的樣子,葉飛揚無奈的撇撇嘴,不過黑道中人,難免有一些壞習慣,就像是在古代,俠以武犯禁一般,都有一些自己的姓格,何平著家伙,若是真的裝成一個貴族的樣子,葉飛揚怕是也不習慣,不過看了一眼
那個只要不抬頭,遍地是茅樓的家伙,看了一眼杯中的暗黃色的液體,葉飛揚卻是將酒杯放下了。
何平倒也不以為忤,回來之後,抓起酒杯,一飲而盡,葉飛揚淡淡一笑,目光卻是落到了何平的鞋上,一灘淡淡的水漬映入眼簾。
似乎感覺到了葉飛揚揶揄的目光,「呵呵,成了家的男人都這樣,」何平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認為是理所當然。
「怕是某人不知道節制,把自己搞虛了吧。」葉飛揚笑眯眯的說道,美女姐妹花啊,那樣的風情,即便是葉飛揚,怕是也無法拒絕,這個家伙倒是好艷福,一時間葉飛揚倒是有些酸酸的,雖然女人不少,但是那樣的荒唐事
卻是沒有,看這個家伙的樣子,顯然那樣的荒唐事怕是不少,本來一個龍精虎猛的漢子,都糟踐成這樣了,那事干的能少嗎?
何平咂咂嘴,輕聲一嘆,「唉,當年頂風尿十丈,如今順風尿鞋上。」何平看了一眼葉飛揚,頗為感慨的說道。
葉飛揚極其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家伙,「滾蛋,」葉飛揚沒好氣的說道,他似乎看到這家伙有些得意。
看著葉飛揚的目光似乎都變的怪異起來,「虛了是虛了,不過有了娃,不過某人貌似什麼都沒有呢?」何平咂咂嘴說道。
「草,」葉飛揚沒好氣的爆了一句粗口,他身體沒有毛病,女人也不少,總不能他身邊的女人都有毛病吧?那不現實,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就是懷不上,葉飛揚都已經在琢磨著,等這一次回去了,再也不出去了,每天
閉門造小人。
大抵是想報復一下葉飛揚,何平咧嘴笑著,笑的很囂張。
葉飛揚終于忍無可忍,飛起一腳,最後某人華麗的飛出,落在不遠處的空地上,看著自己的杰作,葉飛揚方才滿意的點點頭,背著手,向外面走去。
「老大,你去哪?」何平在葉飛揚身後喊道。
「晚上有事,若是想在這里呆著,就留下,不想,就滾回去,老子在近期不想看到你。」葉飛揚沒好氣的聲音在何平的耳邊響起。
「額,這是受打擊了。」何平咧嘴一笑,打擊葉飛揚的機會可是不多,不過何平知道,若是留下來,指不定葉飛揚會給他們什麼洋罪受呢?所以,何平覺得自己還是不去觸葉飛揚的眉頭的好,生起氣來的葉飛揚可是很恐怖
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何平點點頭,坐下了決定,抬起頭來,卻發現葉飛揚的身影已經不知所蹤,砸了咂嘴卻是沒有說話,拍了拍身上的土,對葉飛揚離開的方向豎了一個中指,隨後也離開了園子。
「飛揚的朋友,倒是有趣。」若素站在葉博淵的身邊,看著離去的何平,輕笑著說道。
「呵呵,交到這樣的朋友,是兔崽子的福氣。」葉博淵看著何平離開的方向笑眯眯的說道。
「不過飛揚卻是有些過了,三言兩語的就把人家兒子騙到手了。」若素笑盈盈的說道。
「那終究不是自己的。」葉博淵淡淡的說道,別人家的孩子,無論如何可愛,做父母的喜歡的疼愛的終究還是自己的孩子。
「呵呵,飛揚怕是著急了,你要當爺爺嘍。」若素笑著說道,對于那一天,心中隱隱開始期待起來。
「你不也一樣,要當女乃女乃嘍,只是這女乃女乃,卻是有些年輕了。」葉博淵看著若素的容顏,柔聲說道。
聞言,若素笑靨如花,略帶羞澀的看了葉博淵一眼,動人的風韻流露,卻是讓葉博淵的眼楮有些發直。
「老婆,今晚我不想再睡沙發了,成不?」葉博淵看著若素可憐兮兮的說道。
聞言,若素俏臉微紅,含羞帶嗔的白了葉博淵一眼,「那麼大的人了,沒個正行,」若素輕聲責怪道。
天邊晚霞漸散,夜幕悄然降臨,「今晚你走一趟吧,年輕人,大多心高氣傲,飛揚不要有什麼事才好,飛揚縱然強大,不過若論心機,比起那些從小就在長輩身邊耳濡目染的家伙,終究是差了一些,我有些不放心。」若素
看著葉博淵輕聲說道。
「無妨,兔崽子能應付的,況且你不是將凱撒衛隊派出去了嗎。」葉博淵笑眯眯的說道。
「你倒是舍得,打凱撒家族這只神秘力量的主意的可不少,上一次在R國驚鴻一現,已經讓很多有心人注意到了。」葉博淵笑眯眯的說道。
「飛揚是我的兒子,我有什麼不舍得的,況且這支力量,本來就是要交給飛揚的。」若素淡淡的說道。
「至于別人要打它的主意,也要吃的下才行。」若素冷笑。
「呵呵,你把握就好。」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說到底,你還是不想去是不?」若素看著葉博淵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葉博淵咧嘴一笑,「其實也無妨,雖然在心機方面,飛揚未必比得過他們,不過也恰恰是因為這一點,飛揚反而佔據了優勢,那些家伙,即便是對飛揚有敵意,也不會貿然出手,那些人,大抵都喜歡謀定而後動
,其實,有時候,一些無所顧忌的瘋子,才是最可怕的。」若素淡淡的說道。
呵呵,葉博淵淡淡一笑,卻是沒有說話,天若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一個冷靜的敵人,遠比一個瘋狂的敵人可怕,因為面對前者,你不知道他會什麼時候,突然之間跳出來咬你一口,這些若素都懂,葉博淵自然不必說
,其實若素所擔心的,無非是葉飛揚而已,她不想有些人對葉飛揚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來,那樣的局面絕對不是若素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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