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憐卿聞言,嬌軀輕顫,眼中閃過一抹哀怨之色,「可是我怕,她們若是不肯接受我怎麼辦?」慕容憐卿握緊葉飛揚的手,一種要失去的痛,在她的心里蔓延開來,她本就是百里輕舞的師傅,這已經不容于世俗,況且
她還曾經試圖傷害過葉飛揚,這些,雖然慕容憐卿一直不曾提起,但是心中卻是有一個未打開的結。
聞言,葉飛揚微微一笑,「傻子,你是慕容憐卿,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以後你便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決定你的去留。」葉飛揚看著慕容憐卿的臉龐,柔聲說道。
「還記得那句話嗎?我是冰,一塊將你凍結在心中,永遠都不會融化的堅冰。」葉飛揚攬過慕容憐卿的嬌軀,在慕容憐卿的耳邊柔聲呢喃道。
安慰了良久,女子忐忑的心扉,方才平靜下來,看著葉飛揚展顏一笑。
「我去給你做飯,」慕容憐卿看著葉飛揚輕聲說道。
「再陪我呆一會吧,」葉飛揚笑眯眯的說道。
「不,若是在呆下去,你又該想做壞事了。」慕容憐卿白了葉飛揚一眼,嬌笑著說道。
看著葉飛揚的某處部位已經有了抬頭的趨勢,慕容憐卿掩嘴,痴痴一笑,轉身,兀自離去了。
「這女人啊,」葉飛揚搖搖頭,心中感嘆,剛才還一副傷感的可憐模樣,那小模樣,讓人的心都碎了,這麼一會,好像剛才傷心的不是她一般,葉飛揚終于明白,,為何有人說,女人的情緒,是六月的天氣了,說變就變,
說好就好。
「吃飯了,」女子在外面倒弄了好久,在葉飛揚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際,慕容憐卿的聲音終于響起。
葉飛揚咂咂嘴,終于吃飯了,折騰了一天,其實他現在很餓。
慕容憐卿將兩人吃飯的小桌子擺上,兩碗熱氣騰騰的米飯,兩碟精致的小菜,似乎今天特意加了肉。
葉飛揚看了慕容憐卿一眼,「你要我怎麼吃?」葉飛揚看著慕容憐卿沒好氣的說道。
「下來吃啊,」慕容憐卿看著渾身不著寸縷的葉飛揚,咯咯笑著說道。
「我就這樣吃?」葉飛揚一臉悲憤,光著吃飯,葉飛揚絕對沒有那愛好,總感覺那種感覺很恐怖,當然在被窩里除外。
「不這樣吃,怎麼吃?」慕容憐卿眨著大眼楮,一臉無辜。
「不吃,」葉飛揚撇撇嘴,生氣的別過頭去,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看著這一幕,慕容憐卿掩嘴輕笑,「這山中就你我兩人,你老人家還要什麼臉誒?」慕容憐卿看著葉飛揚,美眸中滿是笑意的問道。
「不過貌似你一直就沒要過臉,」在葉飛揚的臉色剛剛轉好之際,慕容憐卿不忘落井下石的加了這樣一句,葉飛揚的臉色頓時鐵青。
「不吃了,」葉飛揚一臉郁悶的說道。
「咯咯,」慕容憐卿掩嘴咯咯一笑,「好了,乖,快來吃飯,」慕容憐卿柔聲說道。
「不吃,除非你也月兌光了,我們一起吃。」葉飛揚看著慕容憐卿淡淡的說道。
慕容憐卿聞言,俏臉微紅,這家伙,滿腦子都是齷齪的心思,「我才不要呢,」慕容憐卿白了葉飛揚一眼,嬌哼道。
「那我不吃了。」葉飛揚撇撇嘴,淡淡的說道。
「不吃拉倒。」慕容憐卿看著葉飛揚淡淡的說道,自顧的夾了一口菜,吃了一口米飯,不亦樂乎。
眼楮的余光掃向那個家伙,合計著真的打算不吃了,躺在床上,氣呼呼的看著窗外,一副負氣的樣子。
慕容憐卿搖搖頭,一天水米未進,這樣對身體不好呢,慕容憐卿心中暗道。
氣惱的撇撇嘴,盛了一碗米飯,夾了許多菜,起身走到葉飛揚的床前,「乖,吃一點,」慕容憐卿看著葉飛揚柔聲說道。
葉飛揚將頭別過去,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慕容憐卿淡淡一笑,「那麼大的人,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一天沒吃東西了,吃一點吧,吃了才有力氣做事。」慕容憐卿俏臉微紅,笑盈盈的說道,為了哄這家伙吃飯,慕容憐卿已
經放下了臉面了。
「我不吃,哪有你這麼哄人吃飯的,菲煙她們哄我閨女的時候,都是這一套,」葉飛揚撇撇嘴,淡淡的說道。
慕容憐卿掩嘴輕笑,「爺,您吃一點吧,奴家求你了。」慕容憐卿語氣嬌柔的說道。
「嘿嘿,早這麼說不就成了嗎,」葉飛揚咧嘴一笑,看著慕容憐卿,實際上他早就餓了,就在他要從慕容憐卿手中接過飯碗之際,卻見女子臉色一變,端著飯碗,轉身離開,再度坐到桌子邊,看著葉飛揚,「還真慣的你了
,愛吃不吃。」葉飛揚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看著飯菜。
咬著牙,含著淚,走下床,「吃,怎麼不吃。」葉飛揚看著飯菜一臉悲憤的說道。
「你這人,真不知該怎麼說你了。」慕容憐卿掩嘴輕笑。
一頓飯,吃的某人心里郁悶極了,對面坐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女,而某人則是身無寸縷,端著飯碗,狼吞虎咽,那只鳥,晃晃噠噠的,其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慕容憐卿不時的輕笑一聲,葉飛揚知道,女子這是在嘲笑自己,大抵是為了報復床笫之間的事,吃過了飯,慕容憐卿收拾了一下,就被剛剛飽受屈辱的某人拉到床上去了,葉飛揚決定,吃飯時的屈辱,要在床上扳回來,一
夜的顛鸞倒鳳,盡在不言之中。
春宵苦短曰高起,第二天,葉飛揚醒來時,懷中的女子還猶在沉睡之中,沉睡的容顏,猶如一幅精美的花園,讓人不忍破壞。
葉飛揚輕手輕腳的起身,在女子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來到外間,衣服干干淨淨的,只是沾染了些許山中的潮氣,穿上了衣服,葉飛揚頗為留戀的看了一眼草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女子,怕是已經醒了吧,」
葉飛揚淡淡一笑,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