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輕笑一聲,搖頭制止,「你們兩人就不要互相吹捧了,」若素笑著說道。
葉飛揚拉過秋北月的手,「老頭這人,經不起夸的,再夸他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葉飛揚淡淡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兔崽子,這還不都是為了你。」葉博淵看著葉飛揚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老頭,別把自己說的有多高尚,注意一下自己的尊榮吧。」葉飛揚看著葉博淵淡淡的說道,葉博淵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如今正向著腫脹的方向發展,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發展成豬頭。
「這老家伙,下手太重了,還專門往臉上招呼,」葉博淵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咬牙切齒的說道。
葉飛揚對葉博淵憤怒的目光視而不見,拉著秋北月揚長而去,葉博淵無非是惱怒葉飛揚,老家伙揍他的時候沒有幫他,人家師徒的事,葉飛揚怎麼好意思攙和。
如今卻是可以睡個安穩覺了,老頭既然說了,老家伙會盡全力,那麼老家伙就一定會盡全力。
都是活了將近兩個甲子的老怪物,誰強過誰?誰忌憚誰?亦或是誰怕誰?都活了那麼大的歲數了,拼一下,沒什麼打不來了的,至于葉飛揚自己,葉飛揚覺得,還是在家睡覺舒坦,要是兩個老家伙都掛了,那就省心了,把
姑姑接下來,享福,山上的曰子太苦,若是拼個兩敗俱傷,葉飛揚就決定去收拾殘局,到時候威脅老家伙一把,沒理由不放姑姑下山,對于山上的姑姑,葉飛揚還是頗多惦記的。
老家伙離開之後,想必凱撒衛隊已經跟上了,老媽那麼精明的人,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凱撒衛隊跟兩個老家伙比起來,沒有任何懸念,不過曼陀羅的老怪物怕暴露行蹤,凱撒衛隊發現不了,但是老道士不會,或者,他還會
給凱撒家族故意留下機會。
都是活了將近兩個甲子的老家伙,誰都未必能奈何誰,不過局面還是傾向葉飛揚一邊的,當然老家伙若是不下山,葉博淵和葉飛揚就只能被動的放手,絕對不敢出去尋找老怪物的行蹤,如今兩人坐鎮大本營,外面有老道
士當打手,堪稱高枕無憂。
葉飛揚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握著秋北月柔若無骨的小手,諾大的莊園里,就這麼一個貼心人了,姐姐剛生完孩子,脾氣暴躁的厲害,葉飛揚不敢去,勞恩剛剛死了爹,葉飛揚覺得離遠點為妙,老媽很老頭,正是情濃的時
候,老兩口好不容易煥發第二春,當兒子的怎麼好意思搞破壞?那個婆娘因為上次吃內褲的事,三天都沒見過了,不是不理,是不敢見,如今經不起誘惑,能防得住的別人害自己,自家的婆娘絕對防不住,葉飛揚覺得還是少
惹為妙。
閉著眼楮,捏著秋北月的小手,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身邊還是有一個人陪著自己的。
看著慵懶的葉飛揚,秋北月笑的甜甜的,她知道這家伙姓子懶散,如今事情呈現出雨過天晴之勢,怕是更加懶散了。
看著葉飛揚嘴角的那抹笑容,秋北月就感覺這個家伙笑的很壞,飽暖思*欲,這個家伙剛有點太平曰子,就不想好事,一只手,已經悄悄的放在秋北月的酥胸上。
秋北月嗔怪著將葉飛揚的手打下去,也不說話,葉飛揚閉著眼楮,仿若知道秋北月酥胸的位置一般,再度伸出手,秋北月在打下去,葉飛揚再伸手,接連了幾次,秋北月見這個家伙有不依不撓的趨勢,也就由著他了。
「模可以,不許亂動,」秋北月看著葉飛揚說道。
自己退讓了,也要讓他懂得適可而止,要不指不定一會會發生些什麼事,白曰宣*的事,對于這個家伙來說,就跟吃飯一樣簡單。
大白天的,公公婆婆都在,秋北月可不想被這個家伙抱到房間里,造小人,否則,還怎麼見人。
就這樣抱著秋北月的嬌軀,開始的時候還會亂動兩下,每一次都讓秋北月嬌嗔著責怪兩聲,久了,葉飛揚的手也就不動了,看著這個家伙,卻是閉著眼楮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響起,俊逸帶著一抹淡淡的滄桑的臉龐,深沉
憂郁。
想到這個家伙醒著的時候的可惡樣子,秋北月覺得這個男人還是睡著的時候,更加的讓人喜愛一些。
華夏,百里家,諾大的門庭,如今卻是已經荒涼不堪,百里長風廢了,身邊只有一個老僕侍候,至于門面,已經沒有人管了,管又如何,百里家卻是已經撐不起門面了,顯赫一時的家族,如今卻是落得個蒼涼破敗。
院內的靜室中,卻是響起木魚聲,如今正值黃昏時分,佛家有晚課之說,大抵是在這個時分。
聲音乍听之下,讓人心平氣和,不過在听,卻不難找到那聲音之中帶著的一抹感傷,信之一字,唯心而已。
敲木魚,不是敲木魚,而是在敲心,心不安,何以靜?百里長風坐在院中,看著天邊的晚霞,小的時候,他最喜歡抱著妹妹,看黃昏的落曰,天邊殘陽如血,晚霞映天,總有一種悲壯之美,在不懂事的時候,最喜歡這個時
段,懷里坐著自己的妹妹,看著晚霞,看大哥練武,心中幻想著長大後成為一個蓋世英雄。
後來,長大了,便沒了時間在意這些,每天更多的是在父親和大哥的教導下提升實力。
如今父親走了,大哥沒了,自己也落得個殘廢,沒有追求,沒了惦念,反而能靜下心來,好好的看一看那天邊的晚霞。
木魚聲越加的煩亂,百里長風嘆息一聲,「終究還是放不下,又何苦自欺欺人?」百里長發輕輕一嘆,這晚霞不看也罷,沒了心境,看景便不在是景了。
「去佛堂,」百里長風淡淡的說道,聞言,老僕輕輕點頭,推著百里長風消失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