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風長老的指示,白衣青年大笑了一聲,就扭著脖子,一臉冷笑的站到了周南的身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小子,你最好束手就擒,給家師賠禮道歉,讓他老人家消了氣,興許還能留一條命。否則,等我打敗了你,想再要認慫,那可就晚了。」
沒有理會白衣青年只顧著耍嘴皮子的威脅,周南轉過了頭,盯著風長老,拍著額頭,古怪的眨了眨眼楮。
「風長老,在下雖然修為低下,但這身家還是有些的。光打架多無聊啊。我們不如賭一賭,如何?」
冷笑了一聲,風長老也不含糊,頗具大氣的說道,「小子,說吧。你想賭什麼?只要你能拿得出手的,老夫一律奉陪。」
「那就好,在下還怕你不敢。正好在下前不久得到了一塊煉制法寶的礦石,風長老你財大氣粗膽子硬,不放就拿出一件同樣的材料。我們,賭賭如何?」
周南不顧被氣得有些火冒三丈的風長老,從儲物袋內拿出了得自瑤琴仙子的那塊礦石,晃了晃,隨意的把玩了起來。
見周南真的拿出了東西,風長老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滿臉陰森的說道,「怕你不成?既然你敢賭,老夫奉陪。」說完,也從儲物袋內拿出了一塊煉制法寶的材料,丟到了地上。
經過幾人這麼一鬧,廣場上面頓時就擠滿了人,一臉興奮的盯著周南他們。不斷地議論出聲。都想看看,到底是那位不怕死的家伙。熱鬧了大名鼎鼎的風長老。
「嘖嘖,風長老又帶著他這弟子欺負人了。」一個胖子當先一出口。就說出了一句讓人無語的話來。
「那小子是誰,怎麼一點氣息也無,估計要倒大霉了。」
「嘿嘿,管那麼多干什麼,只要有熱鬧看就行!」
看了看圍上來的人群,听著那讓風長老一陣黑臉的話,周南將礦石放到了地上。冷笑了一聲,猛地盯向了白衣青年。恐怖的氣勢,瞬間迸發出來。嚇的白衣青年一臉的驚恐。不斷地後退。
「開始吧!」大喝了一聲,周南不待白衣青年回應,就狠狠的一踩飛簧靴,銀光乍現之下,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見周南如此恐怖的速度,人群群紛紛尖叫了一聲。就連風長老也心中一突,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還沒等到他回過神,場上就傳出了一聲驚恐的慘叫聲。
只見。白衣青年,單手捂著肩膀,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你竟然敢傷我?」結巴了半天,白衣青年才滿臉怨毒的盯著周南,咬牙切齒的說道。
聞言。周南沒有理會此人,一臉的可惜之色。他剛才借助了飛簧靴的恐怖速度。偷襲了白衣青年一下。但此人畢竟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一身實力著實不弱。終于在最後關頭閃了過去。只傷到了肩膀。
要不然,他反應在慢半拍,那周南,只需要一擊,就能解決掉戰斗。對此,周南除了可惜,就是可惜。他知道,自己有麻煩了。
反應過來的白衣青年,絕對不好惹。要不然也不會被結丹期老祖看上,收為關門弟子。像這樣的天才,可能品性連豬狗都不如,但這實力,還是有的。
喘了幾口氣,白衣青年吞服了一顆療傷的丹藥。就陰沉著臉,從儲物袋內拿出了三件靈器,兩攻一守,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清一色的上品靈器,還是最頂尖的那種貨色。豐厚的身家,看的周南一陣的眼熱。
是的,周南眼熱了。就是他之前全盛之時,也沒有這麼恐怖的身家。看白衣青年這個樣子,明顯只是試探而已,還沒有真正的較真。這樣一說,那此人到底有多麼富有,也就可想而知了。
「你現在可準備好了?在下可要出手了。」周南從儲物袋內拿出了封龍棺,大小調整適宜後,當劍一樣握在了左手上面,猛地一個揮動,非常有義氣的提醒道。
「放馬過來吧!剛才我只是一時大意,才被你搶了先手,偷襲成功。現在,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你就準備好接受我的怒火吧!敢傷我的人,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大吼了幾句,白衣青年就擺好了架勢,殺向了周南。
冷笑了一聲,周南也不以為意。一邊踩著飛簧靴,借著冠絕築基期的速度,躲避著白衣青年的攻擊。一邊不斷地轉動著眼楮,在尋找一擊必殺的機會。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現了。之前還一臉霸氣,恐怖無比的周南,短短的一會過後,竟然被白衣青年給追著打,好生的狼狽。見此,嚴大師一陣的嘆息。顯然,他也認為周南剛才是偷襲佔了先手。現在,白衣青年一認真,結果就暴漏了出來。
但有經驗豐富,眼光犀利的人,就會發現,周南雖然躲的很狼狽。但實際上,卻一點傷都沒有受。反倒是白衣青年,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連使用著三件上品靈器,臉色有些發白了起來。
在極品靈器只存在于傳說而又可遇而不可求的情況下,上品靈器就是築基期這個領域內,最頂尖的東西了。一般的築基初期修士,只夠資格使用下品靈器,他們的法力,根本就不足以使用中品靈器。
築基中期的修士,可以很輕松的使用多件下品靈器。但對于中品靈器,也存在著同樣的問題,基本上兩三件,就撐死了。至于上品靈器,他們一般都消耗不起。
築基後期的修士,法力比起築基中期,強了四五倍不止。可以很輕松的使用多件中品靈器。但上品靈器,也用不了幾件。
至于築基大圓滿修士,他們一般情況下,法力都達到了一個極限,神魂也很強大。可以隨意的使用上品靈器。但這數量也不會太多,頂了天,也就五六件。
至于極品靈器,只此一件,就會讓築基初期瞬間崩潰,築基中期,幾十息就會榨干所有的法力,築基後期,說實在的也撐不了多久。就是築基大圓滿的存在,也不能隨心所欲的使用。
當初遇到黑煞時,要不是周南服用過淨靈涎,在築基初期時就有了堪比築基中期的深厚法力。也根本就動用不了禁靈環和攝魂鈴。
即使如此,周南也只是使用了少少的幾下而已,就收了起來。否則,黑煞沒傷到,自己都先會耗死在兩件極品靈器超大的胃口下。
白衣青年雖然厲害,但一連三件上品靈器,亡命般的攻擊,時間一久,消耗著實有些大了。察覺到了自身的法力消耗,白衣青年心中一慌,頓時就露出了一個破綻。
見此,周南眼楮一亮。連忙賣給了白影青年一個更大的破綻。瞬間,眼楮一亮的人就變成了白衣青年。
但可惜,他剛一有動作,就被周南欺到了身前。
對著白衣青年冷冷的一笑,周南不管他汗毛是否被嚇的倒豎起來。頓時一聲大喝,伸出了帶著手套的左手,閃電般的一拳搗出,狠狠地砸在了白衣青年身前的盾牌上面。
瞬間,伴隨著一聲清晰刺耳的的‘ 擦’聲響徹了整個廣場,白衣青年頓時就騰飛了起來。連人帶盾牌的,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優美的弧線,就‘砰’的一聲,砸進了人群中。
一擊得手,顧不得人群的驚慌。周南一連兩下,快速的劈飛了身後而來的兩件靈器。就腳下銀光一閃,一腳踩在了白衣青年的胸口。十萬斤的巨力瞬間爆發出來,直接踩的白衣青年的骨骼一陣脆響,發出了危險的嘎吱聲。
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白衣青年的臉色先是一白,再是一紅,緊接著就一黑,在巨大的疼痛,和無盡的羞辱之下,還沒來得及罵出口,就窩囊的給暈了過去。
周南的動作干淨利落,等風長老反應過來,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輕松地打敗了白衣青年,周南收回了右腳。就緩緩的走了過去,撿起了地上的兩塊礦石,頭也不回的走下了廣場。
直到周南離開了好久,已經看不到他的背影時,人群才爆發出了一陣陣驚天動地的議論聲。紫光一閃,風長老就陰著臉,提著半死不活的白衣青年,不見了蹤影。
原地,又只剩下了嚴大師一人,老半天之後,才不可置信的回過了神。此刻,離開去看周南也不是,回殿內安撫風長老也不是。猶豫了老半天,嚴大師才仰天長嘆了一聲,急匆匆的向大殿趕去。顯然,他也知道了此事非同小可,需要上報才行。
一連議論了老半天,人群才一臉興奮的離去。但他們,都有了一件事做,那就是極盡自己之能,打听清楚周南的身份,以及做好此戰的宣傳者。
畢竟,周南雖然已經在煉器閣內闖出了諾大的名頭,成為了最年輕的煉器大師。但絕大多數的時候,他都只是獨處幕後,並沒有在人前現身。因而雖然他的名氣已經很響亮了,但場上認識他的,卻並沒有多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