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少女乃女乃三天沒回家了。」小雨趁著林要出門之際,趕緊通知他。林的花天酒地在這座城市是出了門的,每個女人都知道他的大名,也期待被他相中,雖說不能做林少女乃女乃,可是也肯定大富大貴,因為林少對女人出手大方。
「恩。」林勉強從潔白的牙縫里擠出個恩。他知道她已經三天三夜沒回家,可是她手機關機,微博沒有更新,林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她。這個小女人,都結婚了,也墮過胎了,她除了那一臉的妖媚,能不能成熟點?
林桌子上的營養早餐都來不及吃了。「早餐,你們幾個女僕分了吃吧。我和父親今天都不在家吃。」林的好心好意讓小雨她們嚇了一跳。
「好。」小雨吃驚地看著林少,他很少這麼寬容體貼。從來都是冷言冷語,話不傷人就對不起他的口才似的。
「你們說少女乃女乃去哪了呢?」幾個女僕在桌子上,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上流社會的早餐,還八卦者女主人的風流韻事。
「肯定是找情人去了,她們這些豪門太太和少爺一樣,都朝三暮四,絕對不會只有一個情人,听說每天換一個。」女僕們過過八卦癮。
「不許討論林家的事,你們忘了家規嗎?」小雨厲聲斥責了她們。
林少覺得心里空空蕩蕩的,雪這個臭丫頭,每天瘋瘋癲癲的,唱歌跳舞,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現在看不見她,也不知道這個傻丫頭在哪,會不會被人欺負,在哪個男人懷里,說著和自己說的情話。
「派所有兄弟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少女乃女乃。」林命令所有兄弟都去找雪。
「別找了,我在這呢。」雪從林少的辦公室里,走出來,豹紋小西裝加上黑色套裙,嫵媚而妖艷地將女老板的氣質展現出來,讓男人又愛又恨,愛的是職業女強人的優雅大氣,恨的是她是一個難以馴服的小鹿。
「所有人都給我出去。」林哄走了所有兄弟,臉色陰沉,這個死妮子,原來在我的辦公室。
「你這幾天去哪了?」林冰涼而微弱的聲音責問道。
「與你無關。各干干的。」雪說完自子坐在黑色意大利進口沙發上,整理文件,查看資料,處理公務。
「誰允許你動我辦公室,誰允許你善做主張來這里辦公?你一個婦道人家,回去好好過你的日子去,要覺得無聊,就去參加下舞會,家宴,閨蜜聚餐,貴婦圈之類的活動。」林忽而像一個溫柔的老公,忽而像一個暴怒的獅子,反正他對這個小女人無法。
「我什麼不懂,曾經我自己經營的賓至如歸酒店,現在你改為情侶主題酒店,也好,我可以繼續做我的女老板。」雪輕柔而嫵媚的聲音,讓林骨肉酥軟。
「你不就是一個只會張開雙腿賣的女人嗎?別來做這些男人的事。」林的冷眉一擰,胸腔加速跳動,這個小女人,都跑到他的酒店來了。
「你從沒有了解過我,我6歲喜歡你,14年了,你卻從沒有用心懂過我。我已經為了浪費了青春,雖說我是你的夫人,可那只是虛職,我是我自己的。」雪的紅唇微動,小臉固執而倔強地看著整個豪華的辦公室。
「商場如戰場,不適合女流之輩。」林真想把這女人拎出去,扔下樓,省得她作死。
「你家如一個不見硝煙的戰場,我都不怕,做生意,我更喜歡。我已經決定了,這家酒店本來也是我的。你出去玩吧,隨你玩。」雪想把自己以前做老板的經驗都撿回來。
林在雪對面的皮質沙發上坐下,這個小女人自己真小看她了,她可以自己經營酒吧,自己開酒店。
「盈利算你的,虧本算我的。」雪想拿這個做緩兵之計。
「好。」林表面答應好,實際則派人暗中盯著,不讓雪從中拿起任何一分錢。好在,雪要的不是他的錢,而是他的命。
雪在這個酒店三天三夜,把酒店幾年的營業情況,裝修風格,顧客反饋全都通通看了一遍,對酒店了然于心。
「雪總,你為什麼不安安心心在家做你的少女乃女乃呢?」雪抬頭才發現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前台小姐。
「你是?」雪不認識這個女人,「我是小王子酒吧的一個舞女,因為崇拜你,所以一直跟蹤你,現在終于有機會和你成為同事了。」
「我叫妖姬。」這個小姑娘笑眯眯地說。
「嘻嘻,你怎麼這麼大膽敢問我問題?」雪打量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孩,17歲的樣子。
「我們都是酒吧里混出來的煙花女人。」雪喜歡這個小女孩,古靈精怪,調皮活潑,和林家死氣沉沉的氛圍不同。
「因為女人沒工作,就沒地位。」雪的回答一針見血。
「要是我的話,我肯定就嫁給富豪,天天和其他太太玩玩,晚上和老公玩玩。」妖姬的幻想和每一個小女孩一樣。
「那是因為你沒嫁。」雪的經歷足以可以拍成電影,驚心動魄。
「中午,我們去吃德克士吧。」在林家,從來沒有人敢主動和雪說話,大家都離她遠遠的,雪挺享受這種小甜蜜的生活的。
「走起。」妖姬和雪一路到了酒店對面的德克士。
進門點好餐之後,雪和妖姬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下,正說著當季的火熱韓劇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珠兒。
珠兒和一個陌生的帥哥勾肩搭背地在坐在斜對面,兩個人有說有笑,雪慌忙用手機拍下。
沒想到珠兒親熱完,回頭看見雪合和一個陌生女孩也在這家店里,就自己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雪小姐。」珠兒依舊霸道,她說的小姐是出來賣那種,絕不是千金大小姐的意思。
「好久不見,哦,你最近變得更豐滿了,鼻子也更好看了呢。」雪也笑臉相迎。
珠兒討厭別人說她整容,雪拐彎抹角地形容她,她知道雪是她的克星對手冤家。
「雪太太,听說你和你老公快離婚了?」珠兒從小在八卦娛樂新聞里走出來的。
「呵呵,我想我和森也快訂婚了吧。」雪知道珠兒的軟肋就是森,她自己也是個水性楊花的主兒,和森的感情也是風雨飄搖,要不是她死纏爛打,估計早分了。
珠兒一驚動,就把可樂潑雪的臉上。
雪一陣委屈,自己以前在酒吧,也沒這般委屈,這個女人,憑什麼潑她?但是珠兒這種女人,是不講道理的。
妖姬見雪被欺負了,于是把女乃茶也潑珠兒身上,珠兒和妖姬扭打起來,男人趕緊過來幫忙,真是冤家路窄。
男人死命拉著珠兒,雪的高跟鞋實在不方便做劇烈運動,于是她月兌下鞋子,拉著妖姬跑了。
「女神,經病。」,「珠兒真是吃里扒外,以前我還認識她呢,那時候就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小模特,現在火了,就無法無天了,真是個女神,經病。」
雪跑的氣喘吁吁,哈哈大笑。
「雪,以後我跟著你,我保護你。」妖姬的這席話,讓雪突然想到了月,月當初也是這麼說的。
雪揚起頭,披肩長發溫婉地秀著自己的女人味,真是搞笑,林都沒說會保護自己,妖姬卻說要保護自己,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從今天起,禁止雪參與任何工作,她的任務就是為林家生一個大胖小子。」雪當著小雨的面念出了林的新計劃。
「要是生個女兒,是不是就要納妾?」小雨睜大好奇的雙眼,她打心底里喜歡雪的,雪宛如一個青春的宅男小龍女女神,化妝之後則是性感惹火的小野貓。
「他是不會明著納妾的,但是暗地里的妾遍地都是。我早就知道此生我都不能獨享他。他不屬于愛情,也不屬于婚姻,他屬于他自己。」雪對著新采摘的采草感嘆道,她現在除了宅家里,實在什麼都被禁止了的。
「可是少爺不回家,這孩子怎麼生?」小雨把自己當成雪的閨蜜,什麼都為自己出謀劃策,也好,小雨私底下也挺了解林家這堆女人的真實想法。
「試管嬰兒還是我去醫院找其他精子?」雪的鬼點子讓小雨听了哈哈大笑,這個惡魔自己出去瘋出去玩,卻讓我在家里守著貞節牌坊。
「別亂說。雪小姐,隔牆有耳。」小雨是個很謹慎的女孩,雪一直猜不透小雨是誰派到自己身邊的救星。
「月最近干嗎去了?」雪吃著自己制作的香草冰激凌,抹得嘴巴髒兮兮的。
「她,听說看上一小白臉。」小雨湊在雪的粉女敕的耳朵邊。
「哎,那男的悲劇了,被月看上,那生死都是林家的女婿了。」雪開著玩笑,但當時沒想到那個小白臉是誰?
「雪小姐,這是老婦人派我拿給你的**香。」小雨臉紅彤彤地說。
雪抓耳撓腮了半天,「哦,懂了,可惜這究竟是**香還是不孕不育香,有待考證。」就順手扔進馬桶,用水沖洗了,省得讓人看見。
「雪小姐,我出去了。」「恩。」
小雨真是個得力助手,現在月又忙著自己的戀愛,雪暫時可以好好過幾天安靜日子了。
「據知情人士透露,珠兒和森情變,已經取消婚約。森傍上林家小姐月,拋棄原配珠兒。」網絡上迅速傳開來,自己的冰激凌還來不及擦,雪趕緊打電話給森確認。
「你和月好了?」雪開門見山,這個爆炸性的新聞,佔據了各大網站頭條。
「你不愛我,我只好愛其他女人了。」森還是嬉皮笑臉地。
「正經地,這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麼珠兒和月這對銀幕閨蜜就要變情敵了,這兩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又該上演什麼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