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現在很光鮮，甚至光芒四sh ，小時候是鄉巴佬，還是被欺負的鄉巴佬。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我十四歲的時候，那時我剛剛發育，**處有了一個圓胡豆一樣的n i塊，踫到很疼，——聲明一下，我是男人——我家邊上有人造了一幢大別墅，是一戶上海人家來造的，听說是大老板。這戶人家有一個女兒，比我小二歲，看到她，我就發暈。我對城里來的姑娘本來好感，覺得他們總是很活潑，大方，不怕生，很白，身材勻稱，說起話來又好听，那姑娘，比我見到的城里女人，又不知要好多少！你要我來形容，我形容了，反而破壞了她的美，我只能想到天仙，畫中人等。她叫李青青。李青青放暑假時經常會和她的家人到別墅來住。她經常來找我玩。我開始還有點拘謹，後來就少不了她了。我們經常去捉小魚，上山采野果，游泳，李青青頑皮任x ng，常常做男孩做的事。有一次還叫我當人梯，她踩到我肩膀上去摘柿子。可以，很快，她和我一起玩，被她母親發現了，一看到我們在一起玩，就大聲叫︰「青青，回來！」後來干脆這樣叫︰「青青，我讓你再同鄉下人一起玩！」有一次，我很長r 子不見青青了，就到那幢大別墅轉游，她母親看到了，說︰「你是來叫我們青青的？走走走，她沒有功夫玩，你不要來帶壞她！」她走上前，從衣袋里拿出一元硬幣來，塞到我手里。我氣得血往上涌，把它丟到了路邊草地上。青青母親氣紅了臉，跳起來——她長得胖，我至今記得兩只碩大的n i子往上晃的情形——大聲說︰「這麼窮，你還不要錢？給臉不要臉！」說著，她上前彎腰去撿那枚硬幣。
不光是我對李青青母親反感，蔣康興也對她反感，因為李青青也和他一起玩，她母親看到時也罵蔣康興。有一次，我和蔣康興一起躺在田野草堆里，看著李青青家的大別墅在陽光下閃光，兩個人都想著把李青青叫出來玩，兩個人都有點失落。蔣康興說︰「有錢就是好。能造這麼大的別墅，還這麼大的花園。我家要造房子，村委會只給我們一百一十平方米，院子也只有五十平方米。我听我爸爸說，李青青家有兩畝地的面積，他們是村里阿狗家幫忙，在村干部那里開後門，向村里買的。他們是上海人，來奪我們土地！」我想到李青青，就不忍心說李青青家。這時，大路上過來了李青青母親，向著別墅走去。蔣康興說︰「我們現在要多和青青玩玩，她馬上要去上學了，我听人說，她可能要到外國去讀書。也許我們以後永遠不能和她玩了……」蔣康興夾了夾眼，嘴角露出神秘的笑，說︰「她去上學前，我一定我抱她一次，親一個嘴。」我有點不忍心他抱她親她。李青青母親走進別墅大門去，一邊摘下太陽帽，摘下白s 披肩，露出兩只胳膊。李青青母親叫李圓靜，三十七、八歲年紀，也很白，雖然胖，但胖得勻稱。就是因為胖，她的身材更讓我們羨慕。我們那邊太窮了，大人們都黑瘦得像猿人，我們都像瘦猴子。現在看來，我們那時對李圓靜的身材好感，是因為覺得x ng感，只是那時我們說不出來。「這個母老虎，我肯定要捉弄她！」蔣康興說。他接著提議傍晚去偷看她洗澡。我說怎麼看，他說他自有辦法。我本來不想看，想到李圓靜的罪惡，又似乎覺得看了她就是對她的懲罰，也就同意了。
天空暗花花的時候，我們到了別墅的北面。別墅的花園是在別墅的南面，北面緊靠圍牆。圍牆外是一片竹林，平時沒有人。蔣康興拿來了用竹筒做的東西，三根分別是半米、一米和兩米左右長的竹筒固定在一起，成「之」字形，像一門長炮。他說，把這個東西架在圍牆上，可以看到李圓靜洗澡，說他已經觀察過了，李圓靜總是在這個時候洗澡，總是不拉嚴窗簾。我依著蔣康興，跟著他悄悄過去。我們把長炮架在圍牆上。蔣康興往竹筒看了看，等了一會兒，接著又看，小聲說︰「來了來了。」就叫我看，我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李圓靜。只是她不是在洗澡，是正走向一扇門。我開始不知道怎麼能看到她，後來蔣康興告訴我，原來兩根竹筒交接的拐彎處分別斜裝了一個鏡片，圖像經兩個鏡片反sh 過來。看樣子，蔣康興早用這個東西在偷窺別人**了。蔣康興說，我們看到的地方不是浴室，浴室是看不到的。我們看到的地方是浴室外的休息室，等一會洗完了澡她會到休息室坐，會一絲不掛。他果然已經看過她。我們听著浴室里發出來的水聲，等浴室窗玻璃上的水霧消失，我們就輪流看。李圓靜從浴室出來，一絲不掛。她躺到躺椅上，欣賞自己的身體，揉搓自己的兩只n i子，有時撫模自己的。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人的**，我的馬上有了反應，不過只是一會兒。看了一會兒，我們走了。我說下次我不來看了。我不想再看了，以前好奇女人要是把衣服全月兌了會是什麼樣，現在覺得滿足了好奇心，還有是怕別人知道，把我看成流氓，還有一個原因，我怕踫上李青青。似乎踫上李青青就損害了心中的那份美好。蔣康興說︰「你不想看李青青？不過，李青青洗澡後是穿了衣服出來的，也不坐。你要看也看不到。」
那個星期李青青離開村莊後，我再沒有見到。她走的那天，還發生了一件讓我最刻骨銘心的事。那天，別墅院門口停著轎車，李圓靜、李青青和李青青的父親不停地從別墅里搬出東西來放到橋車里。我站在樹蔭下，假裝看河里的水。我很想和李青青說上一句告別話，我希望李青青永遠記著我，等到以後我飛黃騰達時，我就去找她。李青青終于看到了我，招呼我︰「俞思——」她向我招手。我過去。她說︰「我正想看到你呢！你把我的手機號輸進去，——噢，對了，你是沒有手機的。那我給你寫一下，以後我們可以聯系。」她拿出筆來，「沒有紙，你伸出手來，我寫你手上，你馬上回家去記下來。」我伸出手來。她正往我手心上寫時，一只白胖的手捉住了她的手，只听到李圓靜的吼叫聲︰「這樣不懂禮貌的人你還要他聯系干什麼！」李圓靜一邊把李青青往轎車拉，一邊推了我一把，大聲說︰「去去去！」我只听到李青青喊了一聲︰「媽——」我想，李圓靜一定是記恨著我把硬幣丟到地上的事。我拔腿跑到家里。到了家，我張開手，看到李青青的字還在，我把它寫下來。
我家沒有電話。過了些r 子，蔣康興家裝了電話，我去打電話給李青青，怎麼也打不通。原來李青青只在我手上寫了四個數字，根本不能打。
听說李青青是出國讀書了。後來我上了縣里重點中學，靠我父親撿垃圾供我讀書。我總是想著李青青。每當我想到我的將來的妻子的時候，總是李青青的面容，李青青的身影。說來奇怪，我夢里遺j ng的時候，見到過其他女人，包括李青青的母親的**，從來沒有見到過李青青。這說明我對李青青的感情很純潔。我的打算是，考上重點大學，快點出人頭地，去找到李青青，和她戀愛、結婚，從此一生也就滿足了。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接下來事情急轉直下，讓我走上了一條完全不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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